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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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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03傲白: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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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到最后伤人伤己。

"姜了!"南行之冷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巫族有文记载,七国之乱柔然公子长洵修命改运之法,亦有记载,修命改运之后,会出现的种种逃离原先命运轨迹的命运……"

霎那之间,我的脚步停下来了,脸寒似冰,又转身,往皇宫里走去,南行之弯了弯嘴角,跟在我的身侧。

南疆的椒房殿,仍然红的如火,艳笑已经从姜国回到椒房殿,昔莲一直守着椒房殿……

见到我两个人泣不成声,冷文颢把两个人拉到一旁,不知说了什么话,两个人不喊我娘娘,直接喊我殿下……

一声殿下,叫所有人宣誓我不是一般的身份,又向所有人否认了我不南疆太后姜颐和……

我恢复了我原先的身份,姜了……我叫姜了,不是原先和亲到南疆的姜颐和,我现在是姜了……

艳笑想与我亲近又不敢与我亲近,我没有踏入椒房殿内,站在门口冷言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宫殿,我一直都想放一把火把它给烧了!"

南行之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听到我的话,微微侧目,道了一声:"孤知道了!"

转身就往他的御书房走去,南行之跟在我身后,颇有些无奈,道:"文献记载不在御书房,在孤的寝宫里,姜了!"

于是我转了个弯,往他的寝宫而去……离开这皇宫一年多,所有的景色未动,一如从前……新旧交替而已。

去了他的寝宫,变成一股淡淡的清荷香,我坐在软榻上,南行之拿了文献,递到我的手边,轻声嘱咐道:"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在这里,等孤!"

我接过厚厚的一本文献,看也没看他一眼:"知道了!"有些着急的开始翻看文献,一门心思全扑在这个文献上。

第一页看完的时候……

"姜了!"南行之突兀叫道。

他不是走了吗?我猛然抬头,南行之弯腰唇瓣印来,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手中是那厚厚的文献,南行之吻在文献之上,琉璃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尴尬……

直起腰身,清了清咽喉,负手而立,"孤让冷文颢守着你,孤去忙了!"

我嘴角略弯起,颔首:"去吧!"

南行之又咳了一声,转身而走……

我翻开了文献,他刚刚唇瓣印过的地方,摇头微微一笑,继续翻看起文献……

聚精会神的看着这本文献,文献是一本起居录,是一本惠少帝和他的皇后当时的巫族族长,生活起居录……

南疆的书库,八年之中,皇室所有的一切。基本上都被我看完了,手上这一本南行之说是从巫族拿来的,那巫族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东西?

不知不觉,已经接近黄昏,艳笑送过茶点过来,规劝过我休息,可是我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我已经决定为自己活一回,那我就要活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我心中所有的疑惑,就必须要解的一清二楚。

书看到一半的时候,宫殿外响起巨响,我眉头皱起,手里拽着那本书,就往外走去。

冷文颢见我躬身行礼,我却见到皇宫一处,火光冲天,冲天的火光之中,还带着五彩缤纷漫天烟火……

艳笑一直在门外候着,"启禀殿下,那是椒房殿的方向!"

椒房殿?

南行之真的把椒房殿给烧了?还放了烟火,疯了吗?

我站在高阶之上,心里却道,疯了好,烧了好,省得见到它,无时无刻的在提醒我,南霁云就死在我怀里……

既然为自己活着,那就跟所有的人,所有的过去告一段落,才不枉费我的前半生………

火燃着,把天空照亮,回到他的寝宫之中,刚坐下,便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还未起身去看,南行之就被人扶了进来……

面色苍白,冷汗津津,唇角毫无血色,扶他进来的人是个女子,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看着很眼熟,仿佛还未长开一样。……

冷文颢也跟着进来,艳笑不知何时进来,立在我的身旁,小声的恭敬道:"殿下,傲白族长,是巫族半年前送过来的族长!"

新任的巫族族长?巫族倒是女子天分十足,巫族长老曾经说过,忘忧她是巫族天分最高的孩子,短期间内,寻不得比她天分更高的孩子,忘忧死了不足半年的时间,巫族就寻来这个看起来比忘忧更加稚嫩的女子。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傲白拿着蛊虫,就往南行之嘴边送去,我站定伸手淌他的额头,手背上沾了汗水……

"你在做什么?"傲白声音很沙哑,眼神很犀利,伸手就要过来打我的手,南行之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似忍着极大的痛苦,淡漠的声音,都变了调,"滚出去!"

说着手一用力,把傲白甩了过去,傲白手上的蛊虫落在地上,抽搐着身体,似碰在地上,它就没了自己的价值。

"王上,这个蛊虫可以帮您压制得了疼痛,您已经压制了很多次了。"傲白立在一旁,沙哑的声音仿佛刻意有意而为之一样。

"一个虫子而已!"南行之半眯起双眼。"滚出去,孤已经说了第二遍了!"

傲白眼中闪过惧怕,躬身行礼捡起地上的那个虫子尸体,退出去的时候,扫了我一眼……

南行之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刚刚淌在他的额头上,他整个额头都冰凉冰凉的,似像整个人放在冰块上一样。

艳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冷文颢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拉着艳笑退了出去。

南行之忍着疼痛,对我说道:"天色不早了,姜了早些回去休息,孤没事!"

"是情蛊发作了吗?"我见他胸前衣襟已变得皱巴巴,问道。

南行之回答我的却是噗嗤一口鲜血吐出,看着地上的鲜血,我的眉头越皱越紧,南行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似刚刚都吐血。让他的疼痛有所缓解一样。

琉璃色的眸子凝视着我,嘴角微勾:"若是情蛊发作,需要姜了来替孤解毒,姜了会不会认为孤趁人之危?"

缓解情蛊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行云雨之事,不然,口沫交融也是可以。

南行之和姜翊生两个人同时吃下虫引,为何他的疼痛就如此来势汹汹?

我站在床边,声音甚是冷淡,"这里是南疆,是你的天下,刚才的又是巫族族长,她说,有办法压制你的疼痛,有办法压制你的疼痛,你为什么不选?非得让我来替你压制疼痛?"

南行之神色无波:"因为孤体内虫引,要找的是你,不是她人,更不是别的虫子!"

我眼中闪过一抹冷意,"王上,我说过要为自己活着,所以没有人再能勉强我做什么事情,我不会对任何人心软,我只为我自己活着!"

南行之点头,眼中闪烁着纵容:"那回去吧,孤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

闻言,转身拿起桌子上的那个文献离开,踏出房门的时候。南行之疼痛的闷哼声传来,让我的心跟着一震一下,仿佛之间,我有所感应似的。

一出去,巫族族长傲白,一颗虫子递到我的眼前,嗓音越发沙哑:"这是压制王上体内情蛊的解药,你是王上带回来的女子,定然与他关系非同。王上想来会听你的!"

"这里面有什么?"虫子在她手心中蠕动,白白的像蚕蛹一样,可是肚子下面,一排鲜血,似喝下肚的血还没来得及消化,又似她肚子本身的就是一排血红……

傲白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解药,我已经说过了,这是解药!你只管拿去给王上吃下,其余的事情,不是你该操心的!"

艳笑挡在我的面前,对傲白对我的态度极度不满,道:"傲白大人,殿下是王上带回来的人,请您注意一下措辞,殿下不是您的手下!"

"殿下?"傲白眉头隆起:"艳姑姑,你是曾经太后身边的人,现在又侍奉他人为主子,你所谓的忠心耿耿跑哪里去了?&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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