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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埋骨姜了齐惊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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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9蛮荒:想待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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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得意:"御医大人有所不知,王上来了一局瓮中捉鳖,这平阳城的新皇上哪里是我们王上的对手,直接被王上把他所有的兵马一下子吞入连州城,现在他所有的兵马,都软弱无力在那躺着呢,万无一失的!"

羌青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果然是我王英明神武,不再以屈人之兵,在这天下舍我王其谁,不知王上下榻在哪,劳烦各位帮忙带个路,连州城,在下可是第一次进来!"

守城人感觉这是讨好慕容彻的机会,你争我夺,各自都想向前带路,最后八品守城官,抢得了这个差事,在前面引路。

羌青又开始若有若无的问起了哥哥攻打连州城的景象,大抵就是就是慕容彻唱了一出空城计,哥哥不相信这是一出空城计,进了这座城,就被慕容彻l一局翁中捉鳖。

然后城中点起了软香散,软香散会使人全身无力,哥哥地兵马直接遭了道。我不明白哥哥一向谨慎怎么就认为这是可以直接闯入的呢。

我紧了紧握着羌青的手,对他小声的问道:"这空气中弥漫着软香散的味道吗?"

羌青机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压低的嗓音说道:"有可能是计中计,你哥哥只是身体不好,不是脑子没有,所以,现在还不能下结论,毕竟只要杀了慕容彻这个人,大夏群龙无首,更好攻打不是吗?"

羌青这样一说,我的心中一个激灵,羌青垂下眼眸,目光凝视着我:"心里有个底。看破不说破,有的时候,事态的发展,往往会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所做的只是去看清事态的本质。然后伸出援手,也许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这一下子,我紧紧的抓牢他的手,恨不得和他十指相握,一路走来,快到连州城将军府上。

守城官点头哈腰手指的将军府:"王上现在就在将军府里,御医大人请!"说着扭捏作态,又加了一声:"劳烦御医大人,替下官美言几句,下官在这里作守城的,也有些时日了!"

羌青点了点头:"这个是自然的,在下进去,绝对不会让大人白跑这一趟!"

守城官霎那间笑得灿烂,羌青拉着我直接往将军府上走去,他刚刚给守城人看的令牌,又重新拿了出来。

借着将军府上灯笼下的昏暗灯光,我才瞧得真切,他手上的令牌是上卿大人的令牌,想来是他卸任大夏上卿之职时,没有把令牌给慕容彻。

看门的一个弯腰把羌青请了进去,一个连忙是忙的跑进去,守城官一直等到我们进了将军府才走。

禀报的那个人,一溜烟跑着就没影了,羌青顺着他跑的方向,脚步不缓不慢地跟了过去。

跑到这么远的路,我脚下总算有了些反应,至少不是那么冰冷僵硬了。

"要不要猜一下,等一下你会看到什么样的局面?"羌青声音很轻很淡的问我。

我如实的回答:"我没有想过,如果非得想,可能是兵戎相见吧,哥哥对他没有情!"

羌青闻言,沉默了一下:"情字,自古以来很难懂,到底有没有,只有当事人心里知道,旁人永远看不透别人的内心!"

他说这句话,让我好不容易快暖了脚下,又变得凉起来,眉头紧皱:"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话老是这么模棱两可,感觉没有一句是真的!"

这样一个如嫡仙的男人,说出的话总是一半一半的,一半一半的让别人去揣测,难道让别人揣测了才能彰显出他的神秘感吗?

羌青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那就当假话听,假话听多了就变成真话了,真话听多了,会更真的!"

来到一处院子,看门的人说,这是将军府东厢客房,他们的王上慕容彻就在里面。

羌青和我还没有踏进去,就看见慕容彻匆匆开门而出,急速的向外奔来。

羌青嘴角的笑,变成玩味的笑,微微一偏:"你瞧,事态超出自己的想象,慕容彻眼中很急切,碰到棘手的问题了!"

"这个棘手的问题还是关于我哥哥!"我冷淡的接话,慕容彻的眼神太过慌乱了,除了哥哥。想来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慌乱。

羌青抬脚迎了上去:"说的没错,淡淡的血腥味,应该是你哥哥受伤了,有性命之忧,不然的话,慕容彻不会奔走的这么急促!"

听到这样的话,我也跟着急促起来,慕容彻走了过来什么都没说,劈手就拉住羌青,也没有问他为何来此。

拽着他就往屋内走,靠近屋子旁,就听见屋子里传来哥哥细碎痛苦的挣扎声。

听到这个声音,我心如刀绞,可是我没办法,望昔发作了。他从骨髓里会疼痛,从骨髓里发出来的疼,是抓不牢的。

这种疼,发作起来,可以说得上是六亲不认,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忍受着这种痛。

而且这种疼会上瘾的,每疼一回,身体变虚弱一分,然后加大服用望昔的药量,来让自己脸色变得比从前更好。

屋内狼藉一片,哥哥双脚被绑,人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被塞着布团,双眼赤红,青丝随着汗水粘在脸颊上,整个人呈现癫狂痛苦之态。

我把手掌掐破了,才忍住没上前,羌青看了一眼,不急不缓的神色让慕容彻焦急万分:"羌青,为何会变成这样?"

羌青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虽然满屋狼藉,屋子里倒是温暖的很,可能是因为哥哥被绑之后,慕容彻怕哥哥冻着,命人在屋角摆了炭火,炭火烧得很是旺盛,驱走不少寒意。

羌青这样一坐下更激起慕容彻着急更甚:"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发起疯来六亲不认?而且嘴里还痛呼着"给我",那他要什么,是什么东西让他变成如此不堪!"

羌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他趴在地上摇尾乞怜了?趴在地上向你乞求一刀结果了他?"

慕容彻的双眼刹那之间充满杀意,伸手一把拎住羌青的衣襟:"你对他下药了?你把他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就站在羌青身后。我知道我上前是没有用的,哥哥现在完全要凭他自己的意识力,没人能帮得了他,望昔从骨髓里发出来的疼痛只能靠自己,别人靠不了。

羌青悠然的一笑,伸手把仍的手掰开,轻轻反问了一句:"怎么会怪我呢?他能有今天这个样子,应该是你的功劳吗?你把他逼到绝境,他自然而然的自己来反击,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怎么?心里心疼了?还是后悔了?"

"我瞧着你也不像后悔的样子啊,你说你和苓吉可敦双方合作去攻打平阳城,然后自己作镇连州城,故意把宣州城给输掉,请君入瓮,谋划很得当,算计很到位,现在他来到你的身边,你发现自己搞不定了吗?"

慕容彻被掰掉的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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