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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暗婚傅夜七沐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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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罚!沙发厨房还是后院?(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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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要求来了?

“倘若你夺了,项目中的一些细节,能否听从我的意见?”他用着一腔谈公事的语调,终于侧身,低眉看着她。

傅夜七笑了一下,“既然是我的项目,哪有听从外人意见的道理?就算我同意,公司里又怎么交代?”

“我是外人?”男人低醇的嗓音,透着很明显的不悦。

从进入包厢那一刻开始,他就闷着一口气,好容易这两天缓回来了,又被她惹了。

而她此刻依旧是公然的脸,“于北斗星来说,自然是外人,何况北斗星的一切运转,由秋落把握。”

“可齐秋落听你的。”他耐着性子。

她皱了皱眉,看了他,忽然转了音,“你为什么这么要求?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趁机掏我老巢?”

男人拧眉,下巴紧绷着,他在她那儿,怎么就那么缺德?

而傅夜七是想,这一次,她主动站出来,就是为了争得这个项目,但也有顾忌,谁知道沐寒声脑子里想什么?万一怕她哪天跑了,干脆把北斗星给灭了,好把她安生拴住怎么办?所以她不得不防。

良久。

沐寒声再开口,多了几分狠劲,“你若不同意,这个项目,归我。”

这一次,她拧了柔眉,抬眸盯着他许久,知道他没是认真的。

明知道自己没什么立场,但也有些生气,他沐煌那么强大,要什么项目没有?一定要跟她争?

“这一次,强争不舍,又为了谁?”她抬眸之际,勾着笑意却清然的一句。

沐寒声没说话,只是低眉等着她的答案。

暗自吁了口气,她低眉斟酌片刻,忽然抬眼朝他看去,道:“庄岩生日那晚,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吗?”

只有缠绵缱绻,还有什么?

蓦地。

他低眉,鹰眸微眯。

“没错,我问你会不会后悔。”她坦然的开口,从那晚,她就想好了要谈这场生意。

并非问他,要了她之后,会不会怕她生气而后悔。

“是你自己说,绝不后悔。”她淡然,冷静而理智,“咱们又不是正当夫妻,你那是占便宜,总要还点代价,是不是?”

沐寒声依旧不说话,低眉冷然盯着她,那种时候,她竟然算好了要怎么利用?

不见他说话,傅夜七顶着他尖锐的目光,继续说:“对,我就是想用那一晚,换你放弃这个项目,我虽然没有明说要提要求,但你该明白的,也是你说的不后悔。”

那样的交缠,向来都是男智女陷,而她,竟然将他算计得如此周全?这种事,出了她傅夜七,谁还做得出来?

她拧了眉,觉得这事没法谈下去了,仰脸之际,略微紧了贝齿,“这个项目,我一定要,如果你觉得那晚不够,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你说什么?”蓦地,男人紧了眉,幽暗的眼底涌着骇浪,“再说一遍!”

那股倏然散发的森冷,她都缩了一下,只身后是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转而强自镇定的看着他。

薄唇幽冷,目光深邃。

未几,他终于绷着下巴,冷冷一句:“你知道我最厌恶什么么?”

抿唇,勉强扯出一丝淡然,“不知道。”

双肩忽然被他紧紧握住,“用身体做买卖的女人!”

虽然很难听,但她认了,于别人,她傅夜七也根本不会屈尊,现在,她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因为知道争不过他。

“可我已经做了。”她仰脸,满是坚定,“你已经要了,难道要反悔?”

她这个犟到极致的样子,让沐寒声气得紧了垂下的手,“反悔,又如何?万事都是我沐寒声说了算,没人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倘若她没有那样的心思,他哪怕拱手让了都只是举手之间,可他现在气得热血上头,她还敢说一次不够再来一次?

傅夜七又哪会理解他心里所想,在她的思维里,万事没有唾手可得,她喜欢占有主动,以为那一晚,是她的机会。否则,让他拱手,要强如她又怎么会白要?

谈话到这里,很显然,半句不拢,一拍两散,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

沐寒声凌然转身往回走。

伟岸的身形旋起一阵冷风,刮得人难受。

她依旧靠在墙边,转头看着他大步凌然,终于拧眉。

“沐寒声!”

男人顿了脚步,没有转身。

她跟了过去,立在他面前,抬首,“要怎么样,你才肯让?”

沐寒声冷眸抿唇,良久才了无起伏的一句:“你缺钱,是么?好,给你项目所能获取的利润,这个标,沐煌要定了……”

“我不要钱!”她忽然也火了,“我只要项目!”

有钱怎么了?她缺钱也一定要自己挣,他为什么每次都伸手就给钱,当施舍吗?

走廊偶尔有人来往,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许久都未曾再说一句话。

沐寒声最终都没有松口,挪了步子。

“如果不答应。”她没有堵,却在他背后开口:“我夺不了,也会想尽办法不让你夺标,再从别人手里夺过来,反正也不过一个身子,你不稀罕,稀罕的人多了。”

身形一震,跨出去一半的脚步收住,悠悠回转,英眉拧成一团,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步一步折返回去,定在她面前,一手勾了她的脸,仔仔细细盯了她半晌,“这是你该说的话?!”

她难道还想用这个身子,去做交易?

傅夜七受不得他生气时的冰冷,但他生气了,至少说明她的办法管用,沐寒声绝不会让别人碰她。

仰脸,坦然,“我缺钱,非要自己挣,总要想办法不是么?你不乐意,那我只好找别人……”

“你给我闭嘴!”他总算怒了,鹰眸淬火。

而她依旧那副清然,把他吃得死死的,“你应不应?”

没听他说话,也不回包厢,忽然狠狠松开她的下巴,凌然迈步往电梯走去。

不大会儿,古杨急匆匆的从包厢出来,一手拿着沐寒声的大衣,一手捏着电话,见了她,愣了一下,仓促的欠身一下,赶紧追了出去。

傅夜七再回到包厢,还是那些人,都抬头看着她,纳闷着为什么沐寒声主仆都走了?

她淡笑,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丝毫不像刚和沐寒声吵完架,一脸淡然,“咱们继续聊?”

众人讪笑着回应,谁也没敢问她和沐寒声谈了什么,但都好奇,沐寒声走了,是不是意味着,项目归‘北斗星’?

自然,只是揣测,哪有人敢直接问?

从御宴庭出来,已经很晚了,二月中旬,大概是之前的两场雨,空气变得湿冷,直逼骨髓。

告别了那些个企业代表,她才拢了拢大衣往车上走。

车子开到一半,莫名其妙的停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再启动,不疾不徐往御阁园走。

刚上矜柏路,接到了秋落的电话。

“遇到沐寒声了?”齐秋落有些紧张的问。

“嗯”她淡淡的一句。

不对劲,齐秋落拧眉,“剧情……好像没按我想的走啊!”

她了无意味的扯了嘴角,“你想的什么样?”

“作为血气方刚的男人,女人以身相献,还是他心爱那一个,不就一个项目,二话不说就给呗!或者,哪怕他不给,那也是欲情故纵,就要更多甜头,这会儿应该把你按到怀里那什么,用项目逼你就范不是?”

傅夜七勉强笑了一下,“他说,他最讨厌用身体做交易的女人。”

“你被他嫌弃了?”齐秋落一脸惊愕,从床上坐起来。

傅夜七不说了,只淡淡的一句:“很晚了,你是不是该睡了?我还在路上,开车打电话不安全。”

知道她这是不想说了,齐秋落识趣的挂了。

但沐寒声这反应……其实也没有出乎意料,至少说明,他真的在乎夜七。

御阁园。

车子靠近,一眼看去,一片漆黑,只有前后院略微路灯晕黄。

她皱了皱眉,还是走进去。

开门,果然一点人气都没有,客厅燃着的壁炉算给了一点慰藉。

今晚,他大概是不回来了。

她当然不可能给沐寒声打电话让他回来,换了鞋,自顾上楼,一个人也不是没睡过。

荣京一处健身馆。

偌大的场面,亮着灯,但见不到人影,只偶尔听到男人低沉的闷哼,又莫名的觉得爽快。

循着灯光转过弯,拳击台上立了三个人。

古杨在边上看得胆战心惊,又不敢开口。

沐寒声的身手,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健美的肌肉,爆发力极强,只不过,逐渐落了下风,因为太凌厉,少了防备,只顾着猛冲。

他对面是许南,从御宴庭被喊过来的,作为沐寒声身边,身手一等一的属下,就算刚开始落下风也很快扭转。

“嘭!”沐寒声又中了一拳,低低一哼,连连后退几步。

许南拧眉,“沐总!”

男人抬手,不让人扶,缓了口气,冷然命令:“继续。”

许南转头看了古杨,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再打下去,他害怕以下犯上,明天饭碗不保。

古杨一脸爱莫能助,眨了眨眼:你打得越狠越好,不然沐总今晚都不定回家睡觉。

许南深呼吸,摆好了攻击姿势,打断速战速决。

可他低估了沐寒声的耐打力,全身哪都中了拳,尤其肩头,疼得英眉死拧,却还让许南继续。

夜色逐渐深下来,拳击台上的灯光不变,但上边的两个人逐渐疲累,沐寒声终于坐在地上,倚着扶栏,狼狈得一身汗黏,嘴角挂彩,肩头的伤大概会复发,却破天荒的笑着。

“明天给你加薪。”好一会儿,他低低的一句。

许南并非受宠若惊,而是一脸惊魂不定,琢磨不透。

可沐寒声已经甩下圈套,缓下衣服,迈着步伐往外走,古杨赶紧跟上。

傅夜七睡到半夜,听到了窗外飘雨的滴答声,眯着眼迷糊了会儿,忘了自己有没有关窗,只好起身检查一遍。

的确没关窗户,一到窗口,风嗖嗖的往里灌。

别墅里一片漆黑,她转身站了会儿,刚要回床上,却见了车灯由远及近,出了卧室,走到侧边窗户,见了沐寒声的车。

只是她等了会儿,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反倒转而又走了。

莫名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只是这么一来一回的,了无睡意,看了看时间,其实也就凌晨两点不到。

她忽然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出了门,他今天不回来,想必这些天都不会回来,项目的事儿,他到现在都不松口,想必考虑的时间不短。

凌晨开车,她是第一次,周围一片静寂,只有路灯一路随着。

她自然是去蓝修那儿,这么好的机会,陪儿子一晚挺好。

……

沐寒声的车子出了御阁园,可车里的人拧眉,薄唇紧了紧,蓦地又调转车头,想起上一次他夜不归宿的时候,她把脚扭了,别今晚又出什么事。

车子停在家门口,颀长身形裹着凌晨的冰冷往家里迈步,进了门,换鞋,褪下大衣,上楼。

进了卧室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

步伐迈到床边定住,抹黑坐下,却倏尔眯眼拧眉。

床榻一片整洁,杯子叠得整整齐齐,床上还有余温,却哪有她的身影?

这么晚,她出门?

刚坐下的人,旋身疾步出了房间,一边给她拨着电话,又一次换鞋,穿大衣。

接到沐寒声的电话,傅夜七刚进湾流汇别墅区,听了会儿,漫不经心的接起。

“在哪?”他阴沉沉的声音,干脆、直接。

眉心微蹙,她忽然停了车,沐寒声难道又回去了?

捏着电话缓了口气,也不知道是该怪他还是感激他知道回去,这会儿看了看不远处的酒店,信手拈来的回答:“我出来住了,家里一个人住不惯。”

又那么一瞬,沐寒声心头一软,可薄唇之间还留着一丝愠怒,深眸微敛,再一次开口:“告诉我地址。”

算了算时间,他从御阁园出来,和她去嘉玺酒店,也正好。

“嘉玺。”

“嘟……!”她的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了。

嘉玺酒店,是她最熟悉的地方,大半夜的,刚进去,里边的人对她也是恭敬有加。

“傅小姐,住宿?”前台略微的不确定,因为她常来谈事,但从不住宿。

她点了一下头,要了一间高层套房。

沐寒声敲门时,她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更别说暖床,实在弄不出在这里住了半夜的样子。

开了门,她就立在门边,安静的仰脸,也不让。

沐寒声站在门口,也不说话,目光低垂紧紧黏在她脸上,可惜他没找到委屈、害怕等等的情绪,他那么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

薄唇微抿,修长的腿往里迈了一步。

“有事就在这儿说。”她没让,不见他还好,见了忽然来气。

浓眉微蹙,他垂眼,因为无事可说,一手推了门,一手环了她就往里闯,反手“嘭”一下将门关上。

自己靠在门边,低眉凝着她,下巴微紧,还是缓了语气,“回家,还是住这儿?”

傅夜七淡着脸,拧眉挣扎两下,他越是箍得紧,越是气,干脆放弃,抬头盯着他,“我说了,不喜欢一个人住,那是你家,你都不回,我回去住?”

“不都一个人住?”他的意思,是曾经他不在,她该习惯的,现在没了他,她不习惯了,是么?

这于他来说,是好事。

但她听完,一扯嘴角,“你那么多年不回来,怎么知道我一个人,还是每晚都有别人?”

蓦地,沐寒声眯了眼,盯着她。

一秒,两秒,箍着的手臂越来越紧。

可是许久过去,他闭了闭眼,“够了么?”

从晚上谈项目开始,她就是在气他,这会儿又何尝不是,她床上躺过谁,他不清楚?

“够了。”她倒是配合,淡淡的一句,作势转身,“我要休息,你请回。”

转眼,她被裹挟着往床上滚,颓然被他压在身下,深邃的眼底,还压着淡淡的愠怒,也只是压着,一直未发。

抬手,沐寒声一件一件剥了她的衣服。

“这是第二次的意思?”她一动不动,只是定定的看进他眼里,“所以,项目你是应了不会跟我抢?”

男人手里的动作微顿,一秒后继续,直脱到自己满意为止,幽暗的眼底,却波如止水,薄唇微启,“睡觉!”

傅夜七愣了一下,柔眉一蹙,转头盯着他。

他真的睡了,今天折腾得太累,至于项目……待定。

翌日。

他先睡的,也是他先起的。

依旧是昨天的衣服,穿戴整齐,领带也自个儿系好了,转头看了床上的人,知道她醒了。

既然不想起,他没有勉强,启步离开。

门关上,傅夜七才睁眼,了无惺忪,微微蹙眉,还是打算再跟他谈一次,想罢起身收拾。

……

沐煌总部大厦。

沐寒声到的时候,大厦人迹寥寥,连言舒都还没到。

进了办公室,他先换衣服,却见了衬衣肩头一抹淡红脓血。

许南昨晚每一拳也真的不遗余力,伤口中招了,这种小而深的伤口,就是不易痊愈,他还几次三番不注意。

新衬衫穿到一半,去抽屉里拿了纱布碘酒。

“笃笃!”有人敲门。

“进来。”沐寒声背对着门,以为是言舒,正好借一双眼弄药。

言舒在别人眼里是绝世美人,但在沐寒声眼里,却和古杨一个性质,加之她精于普通男人的办事能力,他就没把她当过女人。

“洗洗伤口,顺便抹点药。”他都没回,低低的一句。

身后的女人皱了皱眉,一时没有把面前接过去,目光略微躲过他精硕的上身。

倒把棉签接了过来,替他处理伤口略微染了的血迹,动作轻柔,目光纯粹。

沐寒声蓦地英眉微动,言舒跟他太久,感觉不对。

扭头,“怎么是你?”

安玖瓷微微笑了一下,好言提醒:“马上就好了,您忍一会儿。”然后才回答他的话:“我接到聘任书,是今天报到,看来是来得早了些。”

没办法,她对任何一份工作都足够积极和敬业。

刚想起这回事,沐寒声却也不等她弄好就转了身,“我来吧!”

安玖瓷抿了抿唇,知道他这是不好意思,毕竟不熟,也不勉强,把碘酒递了回去,“已经弄好了,擦药膏就行。”

沐寒声几不可闻的点头。

“笃笃!”

“沐总?”言舒站在门外,见了他的办公室开了灯,知道他来了,这么早就捏了项目资料过来。

安玖瓷还半跪在地上,而他侧坐在沙发上,说实话,角度不对,画面有点……

言舒推了门,就愣了片刻,蓦地要把门关上。

门外只有她就算了,问题,旁边还候着一位。

“怎么了?”傅夜七淡然,上前一步。

言舒心底直叹,最近是怎么回事?素来沐总的办公室是最冰寒的地方,最近却总是热闹得紧!沐总倒是从来一脸沉冷,苦了她这个秘书。

拦也不是,显得欲盖弥彰。不拦也不是,容易让人误会。

可傅夜七已经推门,见了那头的场景,目光闪了一瞬,转而满是镇定,转手接过言舒手里的资料往里走,定定的看着沙发上的袒胸的男人。

“你们的项目书也不过如此,要真的争,我也未必不能赢,但我不想跟你弄得太僵,选择再跟你谈谈。”说着,她看了一旁的安玖瓷。

安玖瓷已经起身,只是跪了会儿的膝盖,稍微印记。

放下资料,傅夜七低婉一句:“你继续,我在外边等。”

深眸微紧,沐寒声已然几步将她拦在门边,转头对着安玖瓷,“你先出去。”

安玖瓷一脸的歉意,聘任书他还没签字,也只好往外走,看来今天上岗不太可能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她淡然的立着,面前的是他没有系衬衣扣子,侧了脸,她想出去。

可沐寒声也挪一步,没让,“正好,替我擦药。”

刚刚那么多现成的,怎么不继续呢?只是这话,她不可能说出来,显得自己幼稚。

吸口气,接了药膏,一把拉了他往沙发走,看到他的伤口,不免拧眉,周围都青一块紫一块的,他干了什么?

“这伤是因为我,你这几次三番的折磨自己,不累么?”她以为,他是故意的,苦肉计。

沐寒声不说话。

“我去这个项目招标地看过,那是你们沐煌的旧址,所以你才一定要跟我争?”她转了话题。

“先不谈工作,行么?”他的声音沉了,稳稳的,又透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

她哪是会顺着走的人?

“要么,我要项目,给你一定的补偿,如何?”这干脆就是照葫芦画瓢,他不就是这么跟她说的?

沐寒声拧了眉,侧眉盯了她好一会儿,薄唇抿着,就是不开口。

没办法,她擦完药膏,直接起身,也不问了,转身出了办公室。

沐寒声立在门边,没留。

但是她走到楼下,被古杨拦住了。

“太太。”

“有事?”她没再走。

“我带您去个地方?”古杨忽然这样一句,舒服的五官,恭敬之余,淡淡的笑。

她看了看时间,“我还有事……”

“是跟这个项目有关的。”古杨也不拦,但是低低的一句。

她终于停下脚步,转身,眉色微凝,“好。”

去的,就是即将开发项目的地点,现在,不热闹也不荒芜,但地点是极好。

“这是沐煌旧址,太太应该是知道了?”古杨低低的开口。

她点头,“知道,所以沐寒声不肯让步。”

古杨却摇了摇头,“其实沐总对这个项目不感兴趣,对这块地也是矛盾,因为这儿……会让他想起夫人。”

这是第二次,傅夜七从别人嘴里听到沐寒声的母亲。

古杨淡淡的笑,“太太可能不知道吧?夫人过得很苦,只有沐总这一个慰藉,但沐总五岁,夫人还是走了。沐总唯一记得的,就是夫人总带着他来公司对面的小馆,那儿,可以看到老爷。”说到这里,又讽刺的一笑,“当然,老爷身边的女人,从来不是夫人。”

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没有得到丈夫的爱。

沐寒声对他母亲,是爱,也是怨么?他母亲对他一定极好,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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