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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醉了就使小性子!(有奖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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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这是彻底毁灭苏曜。

这一次,沐寒声也很固执,“这个结果,不会再变。”

沉默,客厅里只有冷寂,她狠狠仰脸盯着他:对苏曜的处罚越狠,我心里的背负重,你知道吗?

在眼眶变得猩红之前,她猝然转身,一点点哽咽滞在屏住的呼吸里。

只是一转身,她忘了身后有茶几,挪了两步就撞了上去。

“唔!”疼,她咬紧牙,弯了腰,不仅是脚底的伤口疼,小腿一定被磕青了。

再挪步,颤颤巍巍。

沐寒声蹙着眉峰,从她身后紧随两步去扶,焦急的声音消失在喉咙里。

然而,气头上,她的躲避和挣扎更甚,一把狠狠推开他坚实的手臂,不管不顾的往前走。

被打开的手臂,修长的指节蜷在一起握紧,薄唇抿得发白,盯着她倔强而颤巍的身影。

苏曜对你,究竟多么重要?

田帧刚收拾完早餐,从厨房到了廊厅,见了太太撞到茶几时的狼狈,紧张之余,不便再走。

沐寒声如斯沉敛,终归闭了闭眼,几不可闻的低咒。

可目光一垂下,眼角倏地收紧,盯着地上若隐若现的血迹。

她脚底的伤口崩裂了,是不是?

脚步猝然掠动,随着她消失的方向,只是到了楼梯口,他扫了一眼僵在廊厅的田帧,英眉拧紧。

田帧抿了抿唇,已经走上前,知道两人情绪不佳,才低低的开口:“先生,我去吧!”

沐寒声不说话,只是抓着楼梯的指节紧得泛白,他知道她的脾气,这时候最不愿见他。

田帧已经转身上楼,在卧室门口敲了一下,温和的一句:“太太,是我。”

里边没动静,田帧已经拧了门把往里走。

她就蹲在门口,埋头无声无息。

田帧叹口气,伸手把她搀扶着往前走,见她略微的不情愿,才担忧的开口:“太太,伤口二次流血,不能这么拖着。”

她后知后觉,低眉看向自己的脚。

终于只剩沉默,任由田帧处理。

沐寒声在卧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始终没有走进去,他是担心,但也有气,最终转身下楼,径直出门。

也许有些宠,有些爱,该有个缓冲,否则她永远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上了车,古杨被扔在了路边,只听了男人凉薄的一句:“给鲁旌说一声,让司法部门掌握好尺度,轻了,唯他是问,重了,后果由他担着。”

古杨看着扬尘而去的车,蹙眉琢磨了会儿,才知道这是说对苏曜的处罚。

今天沐寒声本不必出门,甚至安玖瓷的约,他都推了,可这又出尔反尔,因为无处可去,总不能留在家里与妻子置气。

安玖瓷自是帮着安玖泠在请求他的帮助。

……

御阁园二楼,因为傅夜七在阳台,所以她知道沐寒声走了,憋了好一会儿的眼泪终于无声的往下掉。

她真的不习惯跟他这样,可生气时,什么都顾不上,等他忽然冷漠了,才发觉她习惯了他的包容,竟受不得这冷落。

田帧看着她低垂睫毛,一滴晶莹无声的落到蜷起的膝盖上,心疼的叹了口气。

“先生这人是有脾气的,只看面对谁,也擅长于忍。”田帧缓缓的开了口,很温和,也很精确,“苏先生的事,帧姨也听说了,太太和苏先生是旧识,友情固然很深,太太心底不忍是人之常情。可先生与苏先生的恩怨,太太也知道的,换在平时还好,如今先生心里只有太太,太太却满心底里都是苏先生,先生怎么会不难受?可见他对您最是在乎。”

这些,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可对苏曜的处罚,终归是太重了,他才三十出头,就这样毁了前程,此后不仅是政界,诸界谁还愿意接纳他?

她的伤处理好了,田帧才松了口气,看了看她,又说:“夫人走的时候,先生刚懂事,但苏先生还小,是苏夫人抱着他陪同老爷来参加夫人的葬礼,苏先生由母亲抱着,可我们先生孤零零的一人,看着棺木里的母亲,那种反差,那种积怨,说白了,在帧姨看来,先生如此对苏先生,都是轻的了。”

她皱着眉,道理谁都懂,“可苏曜是我朋友。”

“是啊,就巧在这儿了,若苏先生不是您朋友,这别扭又何必呢?”田帧轻轻的叹息。

傅夜七终于不再说话。

是啊,沐寒声最该对付苏曜,置之死地都不过分。偏偏,苏曜是她朋友。

那天下午,苏曜被移送司法机关。

她没顾着脚伤出门。

在检察院门口,她见了苏曜。

两个人押送,但好在他手脚自由,一张清俊的脸,一如既往的温和,见了她,反倒皱了一下眉。

“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做什么?”苏曜走上前。

“苏先生您不能停留……”押送他的人适时阻止。

反而是一贯淡然的她蹙了眉,冷眼看去,“只几分钟也不行么?”

工作人员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最终为难的退在一边。

苏曜看出了她哭过,此刻情绪更是不好,那火,甚至一点就着。

“我没事,只是例行程序。”苏曜轻描淡写的话。

“你不用这样减少我的愧疚。”她轻轻蹙眉,“这些东西,我也懂。”

苏曜无奈,只得淡笑,“回去吧,我没事,都是同事,对我还算和善。”

可对于进过牢狱的她来讲,苏曜说什么都不信。

实则,她的确想得严重了些,司法部门对苏曜不会太狠,因为事实依据不足,这件事,本就是由一场舆论迁发,何况,还有沐寒声口谕。

苏曜被带走时,她除了一句‘对不起’什么都说不上,而苏曜还是淡淡的笑,一点压力都不给她。

看着苏曜进去,她在门口站了好久,支着长长的拐杖,定定的没有焦距。

十月的天本就冷,天一阴,就知道荣京又要开始下雨了,和往年一样,冬日多雨。

越是森冷。

古杨拿了伞,也不催她,就安静的替她撑着。

他以为她要回家时,却发现她忽然挪步出了伞,赶紧跟了上去,好一会儿,一同停在检察院侧门。

老乞丐身上很脏,倒不算湿,因为这儿有保安室的屋檐。

“您怎么在这儿?”傅夜七蹲不下身,却极力弯腰和他说话。

老者抬头,蓬头垢面,看不清容貌,只有一双沧桑的眼,见了她好似笑了一下,不说话。

她看了看周围,“我给您安排住处?”

这是她第二次这样建议。

老人终于摇头,又摆手,然后比着一个高度,略微笑,又略微疑问。

傅夜七微微蹙眉,想了会儿,问:“您是说我儿子么?”

“呜呜!”老者不说话,就是呜呜的点头,还淡淡的笑了。

她也笑了一下,“瑾儿很好,谢谢上次的帮忙!”

“瑾儿……”老者似乎呢喃着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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