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头只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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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妃大吃一惊，道：“什么意思？这人是谁？”
绯云（白玉玠）想了想，终于决定还是告诉她真相。“这个所谓的太医实际上是巫士。我前段时间见过他，当时大夫玄谋找到了他，直接将他推荐给王妃。王妃看来对他很是赏识，不但赏赐他重金，还将娘娘你的生辰八字交付与他……”
莲妃面色惨白，道：“她想怎么样害我？”
绯云（白玉玠）道：“放心，我既然知道这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孩子出生的。”
“直到孩子出生？然后呢？你就要走了吗？要离开我了吗？”莲妃轻声道，“去哪里？和明珰姑娘在一起吗……”
绯云（白玉玠）没有回答。
莲妃突然流下泪来，掩面向里间走去。
“娘娘……”绯云（白玉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伸手相扶，莲妃一拂袖，拒绝了她伸过来的手，哽声道：“求你，让我清静一下……”
“娘娘，你现在是晋越王的宠妃了，在不久的将来，会被立为王妃，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不过是一个修行者。娘娘，多保重吧。以后，我会让真正的绯云来伺候娘娘，在下就隐身一边，在娘娘有所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的。娘娘，保重！”
“我不要你走！”莲妃突然转身，扑向绯云。“这些日子来，我想得很多，也看得很多了。晋越王不错是喜欢我，但他更喜欢的是他的江山，喜欢的是他的社稷后继有人。后宫之中，为了自己的位子，相互争斗，我越来越感到累。玉玠，带我走吧。这里太可怕！我受不了！”
绯云苦笑道：“我去修行，你能去哪里？你能舍得下你的孩子？舍得下你现在习惯的富贵荣华？”
轻轻上前，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柔声道：“素霞，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情绪起伏太大了，对孩子不好。”
“玉玠，你真的会不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哪怕，我老了，变丑了，你都不会嫌弃我？”
“傻丫头。别想那么远。这阵子，那晋越王妃想趁着晋越王出征之际来巩固她的地位。她这样子做，其实是对你非常害怕了。你不用担心，有我呢。她请来的那巫士，法术相当一般，我已经见识过了。”
莲妃道：“我现在，突然觉得好累。对这宫中的一切真是充满了厌憎。好怀念以前无拘无束，在家乡綄纱织布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没有这么累。你看这宫中，虽然锦衣玉食，侍从如云，但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陪伴，我真是感到说不出的孤寂。”
“这阵子，你真是太累了。为了孩子，你也得振作起来啊。现在你的孩子是唯一的男丁，地位稳固，但这是相对的。晋越王春秋正盛，难保将来他不再宠别的妃子，不再有男丁。如果你不强大，你的孩子的地位也是不万无一失的。娘娘，三思。这条路您已经走上来了，就得继续走下去。这是您的职责所在。现在，回不了头了啊。”
说到最后一个字，白玉玠扭过头去，他的心里也很痛苦。他知道，云素霞适才所说，是真情流露，如果他只为自己着想，冲动地带她离开。在全新的环境中，在一切安定下来后，她会不会又开始思念王城？毕竟，那里留着她的骨血，留着她的生命的延续啊。
与其那个时候让她不开心，不如保留这份最美好的情感，让他一直美好下去吧。虽然痛苦，但，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享受，一种人生。
“回不了头了，回不了头了……”连着念叨几句，莲妃的脸上露出一丝凄凉之色。“无法回头，那就只能继续走了。哪怕再不适应，也得咬牙走到适应为止。是吧？”
白玉玠看着她，目光中带了同情之色，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莲妃向他伸出手，道：“来，扶我进去。我要休息一下。”
白玉玠带些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扶进内室，上床后，放下帷帐，唤来另外的宫女，吩咐小心侍侯娘娘，自己才退了出去。
这个过程，莲妃一直阖着眼，没有做声。
直到她听到白玉玠退出的轻轻的脚步声，两行泪水自她的脸上滚落下来。是的，他们已经无法回头，他说得很对，刚才她确实是想不顾一切地跟他到天涯海角，还是他聪明，看出她的冲动，为了她着想，不想让她轻易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说得很对，他是个修行者，已有了千年的道行，而她，不过是一介凡俗之人，人生从生到死，不过短短百年。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彼此难以交汇的，却因为命运的安排，在雷雨之夜，奇迹般地相遇，成就了这一段理不清剪还乱的情愫。
但，也只能止于此了。
纵然彼此千般不舍，也只能止于此了。
伸出衣袖，拭掉脸上的泪。莲妃对自己说：“以后，我得靠自己。为母则强，我得靠自己，给我，给我的儿子，应该拥有的一切，决不允许他人轻易窥探！玉玠，给我勇气！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就决不会让你失望！”
莲妃大吃一惊，道：“什么意思？这人是谁？”
绯云（白玉玠）想了想，终于决定还是告诉她真相。“这个所谓的太医实际上是巫士。我前段时间见过他，当时大夫玄谋找到了他，直接将他推荐给王妃。王妃看来对他很是赏识，不但赏赐他重金，还将娘娘你的生辰八字交付与他……”
莲妃面色惨白，道：“她想怎么样害我？”
绯云（白玉玠）道：“放心，我既然知道这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直到孩子出生的。”
“直到孩子出生？然后呢？你就要走了吗？要离开我了吗？”莲妃轻声道，“去哪里？和明珰姑娘在一起吗……”
绯云（白玉玠）没有回答。
莲妃突然流下泪来，掩面向里间走去。
“娘娘……”绯云（白玉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伸手相扶，莲妃一拂袖，拒绝了她伸过来的手，哽声道：“求你，让我清静一下……”
“娘娘，你现在是晋越王的宠妃了，在不久的将来，会被立为王妃，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我不过是一个修行者。娘娘，多保重吧。以后，我会让真正的绯云来伺候娘娘，在下就隐身一边，在娘娘有所需要的时候，我会出现的。娘娘，保重！”
“我不要你走！”莲妃突然转身，扑向绯云。“这些日子来，我想得很多，也看得很多了。晋越王不错是喜欢我，但他更喜欢的是他的江山，喜欢的是他的社稷后继有人。后宫之中，为了自己的位子，相互争斗，我越来越感到累。玉玠，带我走吧。这里太可怕！我受不了！”
绯云苦笑道：“我去修行，你能去哪里？你能舍得下你的孩子？舍得下你现在习惯的富贵荣华？”
轻轻上前，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柔声道：“素霞，别想太多了。你现在，情绪起伏太大了，对孩子不好。”
“玉玠，你真的会不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哪怕，我老了，变丑了，你都不会嫌弃我？”
“傻丫头。别想那么远。这阵子，那晋越王妃想趁着晋越王出征之际来巩固她的地位。她这样子做，其实是对你非常害怕了。你不用担心，有我呢。她请来的那巫士，法术相当一般，我已经见识过了。”
莲妃道：“我现在，突然觉得好累。对这宫中的一切真是充满了厌憎。好怀念以前无拘无束，在家乡綄纱织布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没有这么累。你看这宫中，虽然锦衣玉食，侍从如云，但如果不是你在我身边陪伴，我真是感到说不出的孤寂。”
“这阵子，你真是太累了。为了孩子，你也得振作起来啊。现在你的孩子是唯一的男丁，地位稳固，但这是相对的。晋越王春秋正盛，难保将来他不再宠别的妃子，不再有男丁。如果你不强大，你的孩子的地位也是不万无一失的。娘娘，三思。这条路您已经走上来了，就得继续走下去。这是您的职责所在。现在，回不了头了啊。”
说到最后一个字，白玉玠扭过头去，他的心里也很痛苦。他知道，云素霞适才所说，是真情流露，如果他只为自己着想，冲动地带她离开。在全新的环境中，在一切安定下来后，她会不会又开始思念王城？毕竟，那里留着她的骨血，留着她的生命的延续啊。
与其那个时候让她不开心，不如保留这份最美好的情感，让他一直美好下去吧。虽然痛苦，但，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享受，一种人生。
“回不了头了，回不了头了……”连着念叨几句，莲妃的脸上露出一丝凄凉之色。“无法回头，那就只能继续走了。哪怕再不适应，也得咬牙走到适应为止。是吧？”
白玉玠看着她，目光中带了同情之色，他微微地点了点头。
莲妃向他伸出手，道：“来，扶我进去。我要休息一下。”
白玉玠带些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将她扶进内室，上床后，放下帷帐，唤来另外的宫女，吩咐小心侍侯娘娘，自己才退了出去。
这个过程，莲妃一直阖着眼，没有做声。
直到她听到白玉玠退出的轻轻的脚步声，两行泪水自她的脸上滚落下来。是的，他们已经无法回头，他说得很对，刚才她确实是想不顾一切地跟他到天涯海角，还是他聪明，看出她的冲动，为了她着想，不想让她轻易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说得很对，他是个修行者，已有了千年的道行，而她，不过是一介凡俗之人，人生从生到死，不过短短百年。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彼此难以交汇的，却因为命运的安排，在雷雨之夜，奇迹般地相遇，成就了这一段理不清剪还乱的情愫。
但，也只能止于此了。
纵然彼此千般不舍，也只能止于此了。
伸出衣袖，拭掉脸上的泪。莲妃对自己说：“以后，我得靠自己。为母则强，我得靠自己，给我，给我的儿子，应该拥有的一切，决不允许他人轻易窥探！玉玠，给我勇气！我既然明白你的心意，就决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