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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莫景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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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偷来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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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将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司御臣听着,从愤怒变成了失望,从失望变得平静。

司御臣颓丧地坐回椅子里,脑袋埋下,谁也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司文满脸的痛苦:“御臣,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司御臣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双手双肩都在颤栗,根本无法平静。

“御臣……”司文再次叫着儿子的名字,“……对不起。”

司御臣猛然站起来,拿起自己刚才坐的椅子,狠狠地朝司文砸过去。

莫飞刚想动手阻拦,看了一眼莫景寒,莫景寒脸上的表情很平淡,并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想要劝诫的意思。

莫飞便默默地退了回来,这是别人的家事,他怎么好参与呢?

何况寒少都没有参与呢。

司御臣将司文打倒在地,抓起他的衣领,格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质问道:“如果你当初不是那么花心,对家庭多负点责任,怎么会让那样的女人得逞?你让我叫那样的女人,叫了二十几年的妈,你让念念,受了多少的苦,你明白吗?”

“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司文倒在血泊里,泪水和他头上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触目惊心。

他的内心也被狠绝的失望和绝望缠绕着。

可是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一切都已经改变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曾经了。

司御臣打累了,跪在地上,他受伤还打着绷带的手,也垂了下来,未好的伤口鲜血淋漓地暴露在空气中。

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司文的鲜血。

莫景寒负手站在一旁,并没有出声说话。

空气里一片静谧的气息,沉默,难堪的沉默和血腥的味道,让空气中的感觉,有一丝让人压抑的意味,快要无法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御臣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司文还在他的身后,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