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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天合八年 夏 水波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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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沧州州司,他在夏师爷的指引下,做这些事情,一步步找到了旬承谦这里,诱逼着他出手。

好一个请君入瓮,李牧九感到浑身寒冷,旬令堂真是铺的一手好棋局。

心口疼痛的不能呼吸,李牧九的眼泪满面纵横,郭表仪为什么会死?是旬令堂要弃了他的,不然,沧州这个口子,怎么会开!

孟国公那么多门生,党羽,不用,偏偏一心信任他?怪他自信蠢笨,居然以为他的所作所为取得了孟国公的信任。实在是蠢啊!

他忽然想到萧子柱,便哭喊着说道:“我要见萧子柱!”

孔少扬蹲下身子,用手指轻轻拭去他的眼泪,冷漠的一如既往,说道:“他得了重病,你怕是见不到他了。”

“什么!”李牧九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出来的。

孔上扬站起身。

“临行前一晚,萧子柱来找过我,说了你们的事。”

“他能不能继续活下去,还另说,而你——”

孔少扬垂下眉眼,俯视着地上跪坐的李牧九,缓缓开口:“必死!”

眼瞧一切尘埃落定,明天一大早,孔少扬的车马就要回都城了。

夏师爷将密函写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的不满,烧掉。

他有些犹豫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孩子而优柔寡断起来。

照实写,他猜测,以孟国公的心思,保不齐回去之后还要想办法将李牧九除之而后快,孔少扬能保住他一时,却不能保护他一世。

如果不照实,那日后叫孟国公知道,自己的命就难保了。

“窗怜天边月,花惜眼前人。天边无明月,花前无有人。”夏师爷喃喃自语。

次日清早,孔少扬押着李牧九返回都城。

夏师爷的密函早到了孟国公的手里,旬令堂看完,便阴笑着:“孔二公子,还真是有能耐,不声不响的在朝堂上,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那老师,我们要怎么做。”封梨若问道。

“不急,孔少扬虽然是保住了他的性命,但是有什么用那?一个无名小卒而已,不成气候。倒是不必太在意。”

“老师,萧子柱已经称病多时,萧家捂的严严实实,什么也打探不出来,不过……听说,是病的不轻,连床都起不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旬令堂大笑着,难掩欢意。

“他该起不来!跟他那个没用的爹一样!一样没用!”

旬令堂靠在椅子上,吩咐着封梨若:“你去寻一些得力的,脑子好的门生来,我猜,有些人趁乱,又要开始躁动不安了,想要老夫的命?好,好,好,老夫就要看看,他们是怎么送命。”

“先来的萧子柱,接下来就是左无咎跟易善补。萧子柱跟他们这两个老贼比,简直不成气候,咱们,就静静等着他们出招。”旬令堂诡谲的说道。

“老师英明。”封梨若谄媚道。

三日后,孔少扬带着李牧九回了都城,囚车在市集招摇。

伯尧上站在蓬璧楼的楼上,只打开了一小部分窗子向外看,见到李牧九蜷缩在囚车里,蓬头垢面,十分憔悴。

“伯公,穗玉姑娘,已经身怀六甲,二公子问,是否能将她接回。”一边的随从问道。

伯尧上关上了窗子。

“接回来,我已经去过国公府了,把合离书送到大牢内给李牧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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