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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造反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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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那位死了,本王都不会死,信不信?”

  “你!大胆!你竟然敢诅咒皇上!”

  “本王不是诅咒他,只是在说实话。外面你们带来的人本王已经清理干净了,本王觉得两位也定是不会舍弃皇帝的了,所以本王就不浪费口舌劝说你们了。来人,将两人拿下!拿不下就格杀勿论。”

  “义父,让我来会会两位吧。都说禁卫军和羽林军统领是身手过人的人,我似乎从来没有和两位交过手。”宇文彧谦从外面走了进来穿着一身铠甲。

  宇文雍看了他一眼,说道:“先把你身上碍事的东西都抛开吧。”穿着这么一身东西跟他们打,他肯定得吃亏。

  “是。”

  宇文彧谦走到一旁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铠甲,从地上随便挑了一根长枪,道:“听闻羽林军统领大人擅长使长枪,今日便让我来见识领教一番吧!”

  这个时候已经不到羽林军统领不同意了,不过他倒是不慌,因为长枪确实是他最擅长的,而他也自认在京都还没有哪个人用长枪用得比他更好的。若是能借机伤了宇文彧谦,即使不能要他性命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羽林军统领手上的枪顿时便如游龙一般朝着宇文彧谦而去。

  其他人不得不暂时退开,腾出了一大片空地给两人。只见夜色下两道身影飞快的来回交叠着,时不时的传出长枪相互撞击发出的声音。宇文彧谦一开始在羽林军统领的长枪下显得有些吃力,但是等他摸清了他的套路,习惯之后就游刃有余了起来。

  两人都是高手,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宇文伽南站在一旁看得眉头紧皱。她知道豫让擅长的似乎并不是长枪,而是剑,他这样岂不是太过吃亏了吗?这羽林军统领可不是一般的酒囊饭袋啊!

  “父王,你不去帮帮忙?万一他不及羽林军统领,那……”宇文伽南有些担心的道。

  宇文雍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不用,这点小事他能应付。况且他的实力你又不是知道。”

  宇文伽南愣了一下,没有马上明白过来。宇文雍给了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她才慢慢的想起自己以前确实是和豫让打过的,而且还是你死我活的那种架势。她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暗暗吐槽豫让这家伙怎么把这些事都告诉父王了,真是的。

  两人说话间宇文彧谦和羽林军统领又已经过了十几招,而宇文伽南担心的并没有出现,反而是羽林军统领逐渐出现了颓势。

  “你还不来帮忙在等什么!”羽林军统领有些艰难的挡下了宇文彧谦的一击,冲着一旁的禁卫军统领大声吼道。他死了他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禁卫军统领默默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帮忙啊,是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羽林军统领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处境并没有比自己好多少。他背后站了一个人,在他和那人腰腹之间有寒光闪过。显然是被人用兵器抵住了,他一动便只有当场毙命的结局。

  看清楚了之后羽林军统领心里不禁一阵绝望。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已经输了,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

  皇上……终究是敌不过摄政王啊!

  “噗!”羽林军统领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他的视线慢慢往下移,就看到自己的胸口被一根长枪插着。他扯了扯嘴角,然后缓缓的往后倒了下去。

  他这样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他是臣子,是羽林军的统领,只能选择效忠皇上,别无他选。很快他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见状禁卫军统领也重重的闭了闭眼睛,然后垂下了头颅。

  以为胜券在握,最后却一败涂地。到底是皇上无能还是摄政王心思太深,手段太诡异多端?谁会想到摄政王根本没有死,这一切都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局呢?

  禁卫军统领忽然意识到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摄政王给皇上下的套,他已经不想再忍耐了,他也是在给皇上一个机会。若是皇上不对摄政王府下手,那他就永远都只是一个摄政王,皇上也会永远是皇上。可是皇上却迫不及待的对摄政王府出手了。

  这也给了摄政王一个光明正大,名正言顺造反的借口。

  摄政王在边关为了西唐出生入死,皇上却在京都急不可待的要铲除摄政王……换做是哪个臣子不灰心,不绝望,不愤怒?

  可是皇上有错吗?皇上也没有错啊,他只是想让朝政权力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里而已。可是摄政王在的一天,他这愿望就永远没有实现的那一天。

  这场博弈最后的赢家已经不言而喻了。皇上会输,从一开始就输了。

  宇文雍看了眼闭着眼睛紧抿着嘴唇的禁卫军统领,“拉下去好好看起来!”

  宇文雍一回来就以雷霆之势扫平了摄政王府外的军队,还重创禁卫军和羽林军。

  宫里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落下了宫门,皇上知道今晚的事,但是他却自信过头,笃定过了今晚摄政王府将会不复存在,没有丝毫的担心。可是这个消息依然穿过了重重锁上的宫门,进而传达到了皇上的宫里。

  皇上被人睡梦中叫醒心情自然是不愉快的,但是想到了今晚要强攻摄政王府的事,他又按捺住了爆发的脾气,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出去了。

  看到一身狼狈的跪在大殿中央的人,他眉头一皱,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出了什么会事就听到了一个他无法接受的消息。

  “皇上,强攻摄政王府失败,城外调进来军队全军覆没,禁卫军统领被生擒,羽林军统领当场被杀……摄政王……摄政王回来了!他没有死,他回来了,带着一队人马回来了!”

  皇上的眼睛一下子瞠大到了极致,身子一晃,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身边的宫人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却被他一个用力狠狠的甩开了。

  皇上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里满是难以置信和不能接受,目光异常的凶狠,“你说谁回来了?你说谁回来了!”

  那人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皇上就被皇上异常凶狠的眼神给吓到了,匆忙低下了头,“是……是摄……摄政王……是摄政王回来了,他带着一队军队连夜进城赶回到了摄政王府……禁卫军统领被捉了起来,羽林军统领在和宇文彧谦打斗的时候……被当场杀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宇文雍不是死了吗?他不是死了吗?他死了还怎么会来!这一定是假的,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孤!”皇上面色灰白的怒吼着,脚步不稳的连连倒退着,眼珠子暴突,完全无法接受,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

  突然间皇上又暴怒了起来,猛的抽出了一旁挂着的剑,几个大步上前,冷不丁的就一剑把传话的人给捅死了,然后一脚用力的踹上了对方的肩膀,将人给狠狠踹了出去。

  “逆贼,逆贼,都是逆贼!宇文雍明明就死了,他死了,怎么会回来,分明就是胡言乱语!”皇上情绪激动的在大殿里大喊大叫着,神情有些癫狂,双目赤红,面容扭曲。

  在大殿里狠狠的发泄了一通,皇上剧烈的喘着粗气,大殿里已经狼藉一片了。

  伺候的宫人见皇上似乎冷静了下来才抖着身子慢慢走了进去,只是一想到要禀报的事又立刻吓得双腿发软,恨不得原地消失,踌躇着迟迟不敢上前。这举动落在皇上眼里,让他眸色又不禁一沉。

  “现在外面如何了?”皇上问。

  “皇上……”宫人语调里带着哭声,“摄政王……摄政王他带着人往皇宫的方向来了,似乎……似乎是想要……想要攻……攻入皇宫……”

  皇上的身子猛地僵住了,往后跌坐在了椅子上,半响才突然怪异的笑了几声,“宇文雍终于忍不住要造反了?想要攻入皇宫?呵呵……就让孤来看看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吧!”

  只是皇上话音才一落,空旷的大殿上就突然多了一道声音,让皇上瞳孔一缩,面色大变!

  “臣现在就能让皇上看看臣当了这么多年的摄政王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皇上难以置信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眦欲裂的瞪着前面正缓步走进来的人,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松。

  “宇、文、雍!”这三个字像是从皇上牙缝里逼出来的一样,每一个都包含了浓浓的恨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宇文雍走了进来,看到穿着寝衣,外面只是匆忙的套上了一件外衣,甚至来不及仔系好,又经历了一番打击,显得有些狼狈的皇上,他眼底闪过了一抹讥讽。

  “皇上可喜欢臣给您的惊喜?”宇文雍故意问道。

  皇上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看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收买了侍卫亲军?”

  宇文雍挑了挑眉,“侍卫亲军?臣用得着收买侍卫亲军吗?”

  “你什么意思?”

  宇文雍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恶意,“皇上怕是不知道吧,早在几年前侍卫亲军卫长就已经是臣的人了,既然是臣的人,那就没有所谓的收买了。”

  皇上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捂住了胸口踉跄的倒退了几步,撞上了一旁的花几,把上面一只插着盛放鲜花的长颈瓷瓶撞倒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飞溅起的碎片划伤了皇上的裸露在外的脚裸和半截小腿,立刻就渗出了血丝,带血的瓷片又砸落到鲜花上,让鲜花也染上了些许血色。

  可是皇上却感觉不到痛,再痛也及不上心里此时的痛。他的心脏一阵紧缩,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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