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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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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什么鸟人养什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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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被拓跋烈紧拽着时的地方,果然那里已经现出了紫色的淤青。

“大周国的小姐都似你这般放荡吗?”拓跋烈坐在椅子上,他的手中已经拿着一杯青茶在轻轻的晃悠,而那双黑瞳却是带着一丝戏谑的看着秦子沫现在的举动。要知道好人家的女孩儿可是不是会在陌生男子面前轻易的露出丁点肌肤的。这秦子沫不仅先前在花园里对着他露出了小脚,这会儿又让他看到了她洁白无瑕的藕臂,还真难把方才死也不和他进门的那个贞烈女子划上等号。

“你说谁放荡了?”秦子沫可没有古人女孩儿的自觉性,在现代她穿着比基尼都能在沙滩上横行,这露点胳膊小腿什么的,她还真没有放在心上过,也没有在意过。

拓跋烈听了秦子沫的话,带着戏谑眼神的眸光故意看向了秦子沫裸露出来的藕臂。

看着拓跋烈那让人觉得背部发毛的目光,秦子沫一把撸下了自己的袖子,她走到了拓跋烈的面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在茶里下毒?”拓跋烈看着秦子沫这么爽快的样子,心里不由的不爽起来。

“你要是承认自己是这么下三滥的人,我也没有办法。”秦子沫说完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反正喝都已经喝了,这有毒没毒她自己心里不清楚吗?那也太小看她了。

拓跋烈倒是没有想到秦子沫会这么灵牙利齿的,看来外间对她废物的传言不可尽信呐,她要是废物,恐怕这大周国也没有几个正常人了。不过这此都不是重点,他今天带她回来的目的当然不是他明面上是要与她互相了解的那意思,他是要了解她,可是这种了解是他想要知道她为何会弹奏凤栖琴?数百年来这凤栖琴一直存入于北齐国的皇宫密室之中它关系着北齐国的一个大秘密。祖训有云:北齐国历代太子在登基之前都要带上凤栖琴到各国游历寻找那有缘人。可是很多继任的太子都无功而返,但是他们的职责又会传给下一代。

到了拓跋烈这一代,他也只是凑巧利用凤栖琴之事想要圈住秦子沫而已,不曾想她竟然会是凤栖琴的有缘人。这一点倒是让他非常的意外。

“牙尖嘴利的,难道你娘没有教你,什么是淑女的礼仪?”拓跋烈看着秦子沫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免就是想要说她两句。

“那得看对待什么人了,对于正人君子,小女子自然也不会是这个态度。”秦子沫说话的口气那是最明显不过了,他在她的眼里根本和正人君子沾不上半毛钱的关系,自然也就用不着用对待正常人的说话方式对待他。因为他不是那种她对他态度好点就会轻意放弃的那种人,所以她干嘛还要委屈自己装呢?

“好,那长话短说吧。”拓跋烈也看出来秦子沫似乎对他有着很深的成见,不过他也不在乎,他决定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接问出他心底的疑问:“你以前见过凤栖琴?”

秦子沫看着拓跋烈认识的眼眸,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说真话?说是见过?那她怎么回答她是在哪里见到的?因为这个阴沉男人看起来似乎对于凤栖琴很执着,肯定会究根问底的。说没见过,那她又怎么解释在抚琴大会上弹奏的那一幕?显然第二个回答肯定是行不通。

“见过。”最终权衡了再三,秦子沫的心中已经有了决择。

“在哪见过的?”拓跋烈一听到秦子沫的回答便显得异常的兴奋。

“梦里。”秦子沫接着回答。

“梦里?”拓跋烈用疑惑的目光看向秦子沫。

“嗯,就是在梦里,一个看不清楚长相的女子教我的,当时我不知道她教我的便是凤栖琴,只是觉得这琴长得很奇怪。”好吧,姐现在正在忽悠。只是就是不知道拓跋烈让不让她给忽悠了。

拓跋烈此时的表情有了一丝迷茫,他在考虑着秦子沫说这话的真实性。谁能相信一个人能在梦里传授技艺与学习技艺?不过秦子沫说的女子倒是和古画上的抱着凤栖琴的女子说法相吻合。

“喂,这信不信随你,反正我是在梦里接受那个女人传授我的技艺。”秦子沫猜测拓跋烈想要知道这凤栖琴的事,必定联系着这琴的主人是不是穿越人士的问题。既然那人把这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东西搬到了这里来,那么大致说明那人肯定是不属于这个朝代的人,而她偏偏什么不好传传了这种乐器下来,这只能说明她应该是个女人。所以秦子沫说这是梦中女子传受给她的技艺,也是存了赌一把的心思。现在从拓跋烈的脸部细微的表情来看,秦子沫这回是赌赢了,起码这琴的主人肯定是个女人。竟然有了一个大体的方向,那么她就可以随口编了,反正牛在天上飞,人在地上跑,她可不怕他去查,因为这秦子沫以前可是琴棋书画一样不通的。这会弹凤栖琴,除了有奇迹发生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解释?

“那除了这些她还跟你说过什么吗?”拓跋烈似乎还不死心,想要知道多一些关于秦子沫口中所说的那个神秘女人的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子沫看了拓跋烈一眼,她这是欲擒故纵,其实她也想要知道那个穿越前辈的事。

“没关系,你有的是时间告诉我。”拓跋烈看着秦子沫这样子,突然不再问下去。他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后,继续说道:“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噗。”秦子沫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么一说,刚喝的一口水就这么没遮拦的喷了出来,这人真奸诈啊。

拓跋烈蹙了一下眉头,他的位置正好对着秦子沫,所以秦子沫喷出水时,他的手掌一拍桌面,一道无形的内力在他的四周形成了一个屏障,秦子沫喷出的茶水全数都砸在了这道无形屏障之上,纷纷落在了靠近她自己的半张桌面之上。

呃,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秦子沫看着楚河汉界分明的中间那道线,她的这边是湿的,而他的那边是干的。他只是小小拍了一下桌子而已吧,就这么厉害的挡住了她喷出去的水?看来拓跋烈这人的危险等级在她的心里不由的又提升了两个档次。

虽然拓跋烈凭借着内力隔开了秦子沫喷出的茶水,可是停在他肩头上的白毛鹦鹉似乎又极看不惯秦子沫似的,张大了它那张嫩黄色的小嘴儿,大声的嚷嚷着:“蠢货,蠢货。”

秦子沫当下脸色就绿了,这个扁毛的畜生,就是不待见她是不是?它真是同他的主人一般讨厌。

“死鸟,你再骂试试?再骂我就把你吃掉。”秦子沫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只相看两生厌的白毛一畜生。

“主人救我,主人救我,小白怕怕,小白怕怕。”那只白毛鹦鹉居然很无耻的用它的翅膀抱着拓跋烈的脖子,装出了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擦,秦子沫突然觉得这只白毛一畜生妖孽了。先前她怎么威胁它,它不是对着她拽得要死,还在她的头上嚣张的拉出白色粑粑轰炸她的吗?怎么才这一会儿的功夫就装出了这衰兵的政策了?它这是要闹怎样?

“乖,小白,谁也动不了你一根羽毛。”拓跋烈冷冷地眼神瞟过秦子沫一眼后,伸出右手轻抚着宠物白毛鹦鹉的额头。而那只白毛鹦鹉低着头异常享受着拓跋烈的抚摸。

吐,秦子沫觉得这只白毛一畜生忒恶心了,不对,是她眼前的这一人一鸟忒恶心了,明明长得这么好看的皮相,可是就是让人觉得打从心眼里看着不舒服的感觉。

“丑八怪,看什么看?主人是我的。”白毛鹦鹉似乎是嫌它还不够恶心秦子沫,居然挑衅的拿它那双小红眼睛瞪着秦子沫,嘴里还不三不四的直嚷嚷。

秦子沫用怨毒的目光看着白毛鹦鹉,你个死畜生,先前骂她蠢货,现在居然连丑八怪都出来了。它以为它是谁啊?有这个阴沉男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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