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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王爷,求二胎!秦子沫容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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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特么的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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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他不是叫她乖乖的呆在马车上的吗?怎么这会儿居然与拓跋烈厮混在了一起?在他的心里不由的升腾起了一股子怒气。这个女人实在是欠调教,等下他抓住她,解决了拓跋烈之后,一定非得好好的调教调教不可。

然,秦子沫与拓跋烈两人不知不觉慌不择路的又跑到了断崖的边上。

“回去。”秦子沫在断崖边上停住了脚打算要择路退回。

“来不及了。”拓跋烈看了一眼断崖下面,借着月光,他似乎看到了断崖底下是一条川流不息的大河。回头,拓跋焱的身影已经距离他们不足十米远。

“跳。”拓跋烈一咬牙,与其正面面对身后那名杀手的杀人手段,他决定还是赌一把,从这里跳下去,落入水中说不定还不会死。

“你疯了?这里有多高?”她又不是高台跳水选手,知不知道这么高的距离跳下去,这看似柔和的水面会像是如水泥地面一般,会要了他俩的命的。

可是拓跋烈这会儿哪能给秦子沫犹豫的权力?他直接健臂一搂秦子沫纤细的腰肢。整个人便从断崖边上直接跳了下去。

等拓跋焱赶到拓跋烈所站立过的断崖边上的时候,他只见到两个急速下坠的身影。以及秦子沫的惊叫声。

“该死。”拓跋焱低咒了一声,他的步履已经够快了,可是还是没能赶上秦子沫与拓跋烈跳崖那一刻。站在断崖边上,拓跋焱看着滔滔江水,不由的有一种也想跳下去的冲动。可是他攥紧了拳头,努力压下了心中的念头。在这么高的高度跳下江河,不死的话也会被溺死在这片江河之中。看来拓跋烈与秦子沫已经没有了生还的可能性。他对没有亲自摘下拓跋烈的首级倒是没有什么遗憾,可是对于秦子沫,他倒是觉得心里似是失去了什么。对于这个特别的女人,他的心里还是带着深深地遗憾的。也许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那般打动他的心了。只是他也不是那种寻死觅活的人,没了秦子沫这日子还是得过下去的。

拓跋焱最后再深深地看了一眼断崖下的江河,他把圆弦型兵刃收到了自己的腰后。转身,毅然的由原路返回了。

这个时候,从边上的杂草丛里又显出了一个身影,他向着断崖下方的江河看了一眼。当时情况紧急,他完全没有料到拓跋烈会带着秦子沫一起断然跳崖。看来这则消息要尽快的传回给主子。以主子对秦子沫那宝贝的程度,他可以想像自己的日子将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现在只祈祷秦子沫命大,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这么高跳下去还不会死。龙二不由的向着老天爷拜了拜。他就知道保护秦子沫这差事不好做呀,这不才上岗一天,他就下岗了。话说主子会不会把他的皮给撕了?龙二这个时候只觉得背后阴风阵阵的渗得慌。

再说秦子沫,她毫无心里准备的被拓跋烈直接拽着一起跳下了断崖。耳边是那呼呼的风声,她的裙子也被急速下坠的速度给掀翻了过来露了底。不过现在有谁在看?秦子沫口中惊呼的叫道:“啊。”

这真***坑爹啊,她不想死,绝对真心的不想死啊。这回和她与容芷一起坠崖的感觉完全的不一样。和容芷坠崖那会儿,她是心甘情愿完全相信容芷没有一丝的不情愿。可是现在她与边上的这个拓跋烈,完全是八竿子打不着不相干的人,这太***坑爹了。秦子沫这会儿不由的想向老天爷竖起中指。操,姐么穿一次容易么?怎么最后还要和这种坑爹货死一块儿?

不过没让她多想,两人很快的就被地心引力给吸到了河里去了。

“扑通。”一声巨响,秦子沫与拓跋烈双双坠河。

秦子沫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一枚炮一弹一般被急射进了河里,瞬间被一片冰水给包一围了。大量的河水从她的口鼻中涌了进来,她像是要被溺死的鱼一般拚着命的在水中向着河面上游,而在她的腰上还固执的被环着一条健实的胳膊。秦子沫在掰不开胳膊的主人后只得带着他一起游向水面。

“呼。”不好容易游出了水面,秦子沫大大的深吸了一口气。可是这个时候好巧不巧的一个浪头向着她打了过来,她一下子就被推出了数米远。

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老天爷呢?还是该再次诅咒老天爷。这回立马死是不太可能了,可是这不代表着她现在脱离危险了。她目测了一下他们离河岸的距离,貌似有些远,以他们目前现在的状况,在这种水流急速的大河里,想要游到岸边那是不太可能。可是若是任由自己随波逐流的话,那么她很快就会被下一个浪头给掀翻到水里。那样的话,估计她与拓跋烈十成十的会命丧水中。

现在只能看在这河道里是不是能抓住些什么漂浮的东西,这样或许能撑一些时间,自己再慢慢向河岸边上靠,以脱离危险。

也许幸运女神一直是站在秦子沫身边的,所以她有这个主意没过多久,河面上就漂来了一截断木头,她一下子就把它捞在了怀里。这个时候她才有空去看一眼边上的拓跋烈。咦,他似乎额头上在下坠的时候受伤了,一道细长的血口正在往外涌着鲜血。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搂着她只是凭着他的一种本能。

活该。看着拓跋烈额头上的伤口。秦子沫心里低咒了一声。谁叫你无安全带保障就玩高空弹跳的?这下子知道厉害了吧?他这小命没有玩完可全靠着她的水性与求生的本能。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水下被拓跋烈依然搂紧的小蛮腰。哎,这货看起来是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这急流的江水滚滚向东流,秦子沫寻了一个空儿,才使自己与拓跋烈被冲到了一处支流里。这里比起主河道这浪头小了可不止一星半点。秦子沫奋力抱着木头带着拓跋烈游到了岸边。

看着身边如死狗一般紧闭着眼睛狼狈不堪的拓跋烈。秦子沫的嘴角不由的弯了弯,这货估计一辈子都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吧?不过她皱眉的看着他那张如嫡仙般的脸上额角那块伤口还在汩汩流着鲜血,而其周围的皮肤已经被江水泡得有些泛白了。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怀中,哦,忘记了,自己的药膏已经被他收走了。她纠结的看着躺在河岸旁的拓跋烈,在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膏从他的怀中摸出来给他敷一下?

算了,现在他还没死就算是他命大,既然这是天意,她应该顺应天命。秦子沫蹲下身子,用她的小手摸索进了拓跋烈的怀中。

不过她才刚摸到自己的那只小药盒,她的手上一紧,拿药盒的手腕便被拓跋烈给紧紧的捉住了。

拓跋烈睁开了如同点漆般的黑瞳,他视野模糊的看到了一名女子正蹲在了他的身边。方才他只感觉到有只不安分的小手正摸索在他的胸口部位。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调戏于他?

“你是谁?”拓跋烈的点漆黑瞳直直地盯着秦子沫。

这下子秦子沫惊悚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何拓跋烈一睁开眼睛就用这种茫然的眼神看着她?还问她是谁?那她能不能直接告诉他,她是他母亲?噗,还是不要好了,秦子沫看着拓跋烈那阴狠的目光与手腕上传来他非人的力道,直接蹦出了一句:“我是你姐姐。”

“姐姐?”拓跋烈的眼睛渐渐地变得迷茫没焦距。他用力的想了想,可是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就没有这位姐姐与自己的印象。

拓跋烈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又问了第二个蠢问题:“那我是谁?”

“你?”秦子沫这回真的是该偷笑了,她估算着拓跋烈从断崖上下来八成是撞坏了脑子,可能造成了短暂性失忆。然后她睁着无辜的眼睛很坑爹的对他说道:“你么,叫二狗子。”

“二狗子?”拓跋烈眨了眨眼睛,为何他对这名字完全没有一丝的印象?还有他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会在河岸边上?

“我们这是怎么了?”拓跋烈挣扎着坐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遇贼了,然后姐带着你跳入了河里逃生了。”秦子沫继续睁眼说瞎话。好吧,难得拓跋烈这货傻了,她不坑他一把怎么对得起自己?

“遇到强盗了?”拓跋烈低头看了一眼左肩处隐隐作痛的伤口,还伸手摸了摸额角。手指尖沾染上的鲜血让他看着感觉有些恶心。

“是啊,我们好不容易跳入河里才逃走的。”秦子沫这话说的不假,只是过程有一米米的出入。

“那你方才在我怀里摸什么?”拓跋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感觉不对似的,可是他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他的手依然还抓着秦子沫的小手,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他甚至可以看到秦子沫被湿身后玲珑曼妙的曲线。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转过脸去看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