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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黎夏薄止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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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是杀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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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裴钊是在逃亡里,跌落山崖的,我的记忆里有很多的人围着我们,但是我却始终看不清他们。

剩下的,就是裴钊跌落山崖后,那不断出现的各种血腥的画面。

“不要——不要——”我惊恐的叫出声。

“黎夏,冷静点。”薄止褣扣住了我的手,而常年在别墅内驻守的医生已经在薄止褣的示意下走了上来。

我想也不想的用力推开了薄止褣,快速的朝着安全的地方跑去。

我知道,我再一次的被注入镇定剂,只会对我现在的记忆变得更为的模糊。我好不容易苏醒的部分的记忆。

“你站在那,不要过来。”我厉声呵斥薄止褣。

但是薄止褣并没听我的,只是脚步放慢了很多,他伸手示意了一下,医生和佣人立刻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我和薄止褣两人面对面。

我也不含糊,冷声质问:“裴钊是不是你杀死了!”

这话,让薄止褣的脸色微微一变,我立刻就明白了,就算裴钊不是死在薄止褣的手里,但是和这人也是脱不了任何的关系。

“不是。”薄止褣冷静的看着我,“裴钊是自己失足跌落山崖的。”

“我不信。”我直接否决了薄止褣的话,“我不是三岁的孩子,裴钊也不是,若不是神经失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跌落山崖的。除非是人为的刺激和迫害。”

我说的再明白不过。

“黎夏,你对裴钊总是无时不刻的余情未了。”薄止褣提及裴钊,总是一脸的厌烦,那种厌恶的情绪,连遮掩都显得懒。

我站在原地,就这么扶着伸手的转角桌子,死死的盯着薄止褣:“告诉我,是不是?”

我的梦境里,太模糊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记得裴钊掉下去的模样。

还有,裴钊离开的时候,那样几乎是诀别的神情。

我的脑袋的疼痛感月份的明显起来,我死死的抓着桌子的边缘,不吭声。

“回答我。”薄止褣也没让步。

我看着薄止褣,忽然脑门一热:“是,余情未了,满意了吗?”

这下,薄止褣的脸色骤变,我也没闪躲,我在执意的等待一个答案。

而薄止褣看着我,一步步的朝着我的方向走来:“黎夏,你攀着我,和裴钊离婚,你就是我的女人,你怀着我的孩子,却和裴钊走了,你以为我会无动于衷?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我微微愣怔了一下。

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

但是,这难道就是杀人的理由的吗?

“我做的,不过就是拦下你们,阻止裴钊和你离开。”薄止褣的表情完全面不改色,“我不认为我有什么错。至于裴钊,自己失足摔下去的事情,难道也能怪罪在我头上吗?”

这话,让我的心头一晃。

手肘不小心碰触到了后面的花瓶,花瓶倒了下来,摔在地上,裂开了。

我的手滑了一下,正好压在其中的碎片上,划破了我的肌肤,瞬间,我的掌心渗了血,那种疼痛的感觉,我却无动于衷。

和眼前的事实比起来,我更为的震惊。

“我和裴钊闹的不可开交,为什么我还会和裴钊离开!”我敏锐的问着薄止褣。

薄止褣仍然面不改色:“因为你看见了邓帧,所以一气之下和裴钊走了。”

这话,也天衣无缝。

我找不到反驳的点:“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肯定不是半年前流产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裴钊带着你离开的路上,出了事,你的孩子没了。”薄止褣说的很冷静。

我一直在看薄止褣,看薄止褣的反应。

如果是撒谎的话,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完全不思考,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话。在我的思维里,只有是事实,才可以这么顺其自然的说出口。

可我面前站的是薄止褣,薄止褣的话,在现在却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是下意识的反抗和不信任。

可是,我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薄止褣的话的地方。

我就这么看着他,已经退到无路可退的境地了。

薄止褣也一步步的朝着我的方向走来,最终他在我的面前站定:“这样的解释,你满意了吗?”

“为什么邓帧和我一模一样?”我猛然想起什么,问着薄止褣。

薄止褣低敛下眉眼,这个问题,他犹豫了下,才给了我答案:“邓帧是你同母的姐姐,所有和你很像。”

我错愕的看着薄止褣。

一对姐妹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甚至论先来后到,我还是那个后来者。

这答案,忽然就像一把锤子,狠狠的敲了我一下。

我的脑袋快速的闪过无数的画面,那些模糊的画面却忽然在这一刻变得清晰了起来,我串联起了大部分的事情。

裴钊,邓帧,薄止褣,我——

那些画面,没有一个是美好的记忆,全都带着极为惨烈的回忆,但是最重要的线索,却仍然被记忆给彻底的封存了起来。

任我怎么挣扎都没任何反应。

而,薄止褣的话,我也恍然大悟,这都是欺骗人的谎言,天大的谎言。那些事实,都是半真半假的。

“不,你是个骗子!”我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薄止褣,你就是个地道的骗子,裴钊带我走,是因为你软禁了我,你根本不想让我和外界联系,你把我彻底的软禁了起来,你和邓帧恩爱无比,但是却要我的孩子给薄家留后,是不是!”

我的记忆断断续续的。

薄止褣的脸色变了变。

但是他却没再这一刻打破我的话,这是薄止褣厉害的地方,永远给自己留了后路,永远都要知道对方再想什么,做什么。

择优,省立的天平才会一直在薄止褣的这边倾斜着。

“是你害死了裴钊,是你让裴钊跌落了下去,甚至,你不允许别人去找裴钊,裴钊的命,是你害的!”我叫着。

我冲了上去,狠命的搭着薄止褣的胸口:“你告诉我,你把所有的事情告诉我,我的孩子也不是这样没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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