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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南北宋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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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过药了。"

南北的话还没说完,她就被宋清然打横抱了起来,身体离地,她全身乏力,怕自己摔下,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大约是病了,脑子的反应就有些迟钝,她愣了下,才开始挣扎。

宋清然沉着脸,下颔线条紧绷,轮廓冷硬,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大,牢牢地将她箍在自己的怀中,一言不发。

南北没什么力气,身上又发热,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感官反倒更加敏感,她能感受到宋清然身上的冷气和凉意,也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线条,带着足够的安全感。

"宋清然,你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

宋清然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南北挣扎得越发厉害了。这是在她工作的地方,宋清然就这样抱着她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员工会看到,又有多少奇奇怪怪的流言。

宋清然拧着眉,垂眸问他,语气是冷的,但是语速却又带着无可奈何的温柔:"去医院?"

南北不说话。

宋清然笑了下:"那好,那我抱你出去。"他说着,就要打开办公室的门,南北已经能听到办公室门外熙熙攘攘的人声了,她一拧眉,说:"好。"

宋清然笑意更深,倒没再说什么,把南北放了下去。

南北双腿落地,还有种病中乏力的不真实感。

宋清然跟在了她的后面,说:"你身上很烫,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南北脸上的表情很淡,慢慢地朝电梯走去,电梯门关上,里面就只有她和宋清然了,她说:"我可以自己去。"

宋清然:"我也要去医院。"

南北病得难受,她也没再说什么了。

*

医生抽了血之后。就给南北输液了。

南北坐在输液室的椅子上,她垂眸盯着自己的手背,护士的针头扎进了血管里,血液倒流,然后又慢慢地流了进去。

护士说:"这位先生,跟我去拿你女朋友的药。"

护士没有多想,她刚刚看着宋清然跑上跑下,又对南北很了解、很体贴的样子,自然认为两人会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南北抿了下唇,沉默不语。

宋清然低沉的嗓音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好。"

尽管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南北却仿佛能从中听出他的欣喜。她觉得讽刺,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很犯贱,当初她那么喜欢他的时候,他又那样冷淡,现在她不愿意理会他了,他又装出一副倒贴又卑微的模样。

输液的药水很凉,她的手背都被染上了点点的凉意。

她闭上眼,嘴唇很干。

眼前闪过的画面都是过去二十年的,零零碎碎的,她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卑微,身在局中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但那个时候,她愿意为了爱情忍受,她好不容易才放下。

南北想让自己的心硬一点,再硬一点。

否则,她怎么对得起,过去二十年活得那样低贱的自己,还有那个没有成形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宋清然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药,脚步放轻地走进去,他看着南北,南北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这时候的她才卸下了对他摆出的冷漠面具。

宋清然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是充实的,这种感觉只有在南北身边,他才拥有,这时候的南北也有了几分过去的软糯,脸很小,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阴影,因为发着烧,唇色很红,脸颊也氤氲开了几分胭脂色,漂亮又柔弱,惹人怜爱。

一旁的椅子上放着毯子,他弯腰,取过毯子,很轻很轻地盖在了南北的身上,如同对待珍宝一般。

他的手机震动了下,他扫了眼,边往外面走,边接电话。

他没看到的是,南北的眼睫毛轻轻地颤抖了下,终究没有睁开。

输液完南北就有些犯困,在药效下眼皮沉得很,宋清然开车送她回去,她靠在副驾驶座,侧头对着窗户,闭眼睡觉,一副不想和宋清然交流的模样。

宋清然扯了下唇角,没说什么。把车内暖气的温度调高了,音乐调成了柔和的轻音乐,车速平稳,加上汽车性能好,一直到了南北楼下,南北还是没有醒来。

宋清然也没下车,就在车上安安静静地等候着,他偏过头,只能看到南北的后脑勺和些许的侧脸线条。

他胸口发紧,笑自己真是自作孽,拎不清,可是过去的事情,他改变不了,他重遇了南北,就是上天给了他一个重新弥补的机会。

*

南北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似乎格外漫长。

梦里的她还在讨好宋清然,那是大学时期的他们,这么想来,她一直觉得他身边不缺女孩子,觉得他花心没感情,但这么多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也就只有她。

她曾经很介意他的初恋,她见过他们接吻,时间久了,其实他对初恋的感情也不过就是年少最初的心动,经不起时间的摧残,当他不在乎的时候,无论那个人做了什么,他都无所谓,即便他的初恋成为了他的嫂子。

宋清然和江笙订婚才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南北缺少安全感,俗世认可的婚姻和伦理对她来说很重要,她不想要当小三、当金丝雀,不想要成为被人鄙夷的角色,更不用说,江笙害得她失去了孩子。

画面一转,梦里的时间线居然又回到了高中时期。

穿着校服的南北跟在了宋清然的身后,宋清然面无表情地走在了前面,单手插在了口袋里,一只耳朵里戴着耳机,南北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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