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两难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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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放心，老婆，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做些什么！”
他一手抱着小玺，感觉到小孩有些称手了，却还是紧紧抱着，而另外一手就紧紧牵住她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表情淡漠，并没有看她。
只在有些冷的风中，他的黑色薄风衣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但他的手指却是暖的，那暖意沿着他的指尖传递到她的掌心，她只觉得在这漫天的冷风之中，原是没有出路一般的绝望中，仿佛看到了救赎的船。
但那船又仿佛是水中的女巫，她一边唱着美妙的歌曲吸引着你走来，一边却又让你在看到美丽的那一刻死亡。
是抓住那短暂的温暖和美然后死去，还在干脆远远的逃开，让自己一如既往的在无边无际的苦海之中挣扎？
顾微微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她迎着风睁大眼睛，似乎这风就可以吹走她所有的矛盾挣扎。
小粽子趴在洛子涵的肩上，觉得这和妈妈的怀抱不太一样，妈妈的怀抱是柔软的温暖的，可是爸爸的怀抱，却很大，很结实，也很暖。
小粽子在心里偷偷的想，这样不一样的感觉，是不是，爸爸的感觉？头一次，我们威猛睿智的小粽子，也开始想不明白了。
顾微微打算先在a城定居一段时间，索性祈晨以、沈嘉晨他们早就收到她回来的消息了，她就没有必要避而不见了，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何况她答应了小麒要寻找张欣雅的下落，而a城到底也有很多她的回忆，像是阮爱妮、顾沐思以及顾家的老宅，这些都让她很舍不得。
但她却并不知道，在她还没有找到张欣雅的时候，顾沐麒跟顾思玺还有翳翳三个孩子却发现了她的下落。
张欣雅蓬头垢面的缩在垃圾场边缘，看着那群黑衣人跑到另外一边去了，才敢出来一探究竟，可她却不知道，那群黑衣人之所以会向其他的地方跑了，完全是因为三个孩子。
那三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儿子顾沐麒跟小粽子、翳翳。
顾沐麒其实一早就发现她了，可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张欣雅。
他虽然认出她了，但他能够做的，仅仅就是帮她引开那群黑衣人，他并不打算认下她。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他记得晨哥哥有给过她一笔钱，如果她肯好好过日子的话，她绝对能比姐姐过得好的多的多；可是她没有，她现在过的，甚至比乞丐还不如。
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妈咪么？他想要的妈咪，不是这个样子的，比起她来，姐姐才更像是他的妈咪。
他还记得爸爸去世后，妈咪带着他，就是没日没夜的赌，没日没夜的抽那些大烟，她不会管他今天有没有吃饭，肚子饿不饿，有没有洗澡，身上脏不脏，她赌博的时候，她抽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只能在一旁傻傻的看着，他怎么哭喊，她都不理他。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最多就是有一餐没一餐的吃着，可是后来，她一连几天都可以不管他，就把他丢在小小的、潮湿的出租屋里，一关就是好几天，他那个时候，还不足五岁啊，好几次险些饿死了，要不是邻里回来，有时候丢给他几个馒头，他都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就这样的女人，她配做个母亲么？
顾沐麒左手牵着穆念翳，右手牵着顾思玺，回望了垃圾场旁边的那个女人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对着穆念翳跟顾思玺说道：“我们走吧。”
穆念翳跟顾思玺俩个人并不认得张欣雅，听了顾沐麒的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跟着他走了，顾思玺除了脑袋比较聪明，但是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愿意听顾沐麒的，毕竟顾沐麒是他的舅舅嘛！
三个孩子走出没有多远，就听见那女人喊道：“你是小麒，对吗？你是小麒。”最后一句话，是笃定的语气，声音也有些尖锐。
“不是！”顾沐麒简洁的否认了，但是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他毕竟才是11,12岁的小孩儿，毕竟也有5,6年没有看见过张欣雅了，真正来说，又有哪一个孩子不想自己的母亲。
虽然这个母亲，她实在不配称之为母亲。
“你是，你是，小麒，小麒……”张欣雅三步两步就跑到了顾沐麒面前，仔细的盯着他的脸：“你是我的小麒，你是我的小麒，我没有认错，你都长这么大了！”她有些激动起来：“小麒，我是妈咪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想要靠近他，却又不敢靠近他，因为她的身上太脏了，他怕弄脏了孩子，可是那是她的儿子，5，6年都没有见到的儿子，她好想摸摸他，张欣雅不敢去抱顾沐麒，竟然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顾沐麒到底是个孩子，一看张欣雅这个样子就有些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也有很久没有看见她了，说不想她也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幻想中的妈咪，不是这样的啊！
虽然不是这样，但她还是他的妈咪啊！
“妈咪……”他紧跑了两步，跑到张欣雅的面前，终于喊了她一声。张欣雅抬起头，看了看顾沐麒，终究把他抱在怀里，大哭特哭起来。
“她真的是舅舅的妈咪吗？”等母子俩个人哭够了，顾思玺才跑上来问道，他从来不知道，舅舅的妈咪是这个样子的。
“嗯！”顾沐麒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如实点了点头。
“那你们快别哭了，我们把她带回家吧，她看起来好虚弱……”顾思玺皱眉说道，也好脏，当然这句话好孩子是要学着憋在心里的，不能说出来的。
“可以吗？”顾沐麒泪眼朦胧，记忆里姐姐好像不太喜欢妈咪，而且妈咪这个样子，姐姐看了肯定会更加生气。
“可以的，她不是舅舅的妈咪吗？妈咪肯定会同意的。”顾思玺点头说道，不过小脑袋里面有些转不过来，舅舅的妈咪，不应该也是妈咪的继母吗？
那也是他要喊外婆的人？
虽然不了解这些事情，但是顾思玺还是说道：“我想她需要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我们快点把她带回去吧！”
“嗯！”顾沐麒点了点头，跟张欣雅说明了情况，就带她一起去了顾氏老宅。顾微微看着顾沐麒的面子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是给她放了热水，找了合身的衣服，就亲自下厨去了。
看张欣雅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饿了几天的，吃相都有点把几个孩子给吓到了！
……
福布斯堡东部的房间里。
“老爷子！”索菲亚皇后看着面前的老人，眼里滑过一丝不干，“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夺走我的儿子，不管老爷子你怎么说，我都执意要按自己的方法去做。”
“你这是胡闹！”老人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声音依然是中气十足：“我从前由着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到底没有做出太多糊涂额事情来，可是现在事情已经由不得你了。”
“怎么就由不得我了，我就不信了，我还收拾不得一个小贱~人了，福布斯堡怕过谁，要杀死一个人，不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么？”索菲亚皇后还在狡辩。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忘了，我们四堡，归根究底，起源还在华夏，虽然我们从始皇年间都搬迁到了欧洲，可是，我们跟华夏还是一脉相承。”老爷子的声音铿锵有力。
“不，当年那个贱~人夺走了青城，现在她的女儿又要来抢我的儿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索菲亚皇后素白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她现在是你孙子的母亲，难道你连你的孙子也要杀，那是我们福布斯堡的骨血，不管他中用不中用，我绝不允许你破坏他的生活，福布斯堡到这一代，已经是九脉单传了，阿玺那孩子的个性你又不是不清楚，认准了就是死也不回头的，五年了，这五年你也是看着他怎么过来的，你当真要做一个如此心狠的母亲，你要把你儿子的希望都扼杀吗，仔细想想吧，你是要做个呲牙必报的妇人，还是我福布斯堡的主母，一个善良的母亲！”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教训着。
“再让我看见你胡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绝不轻饶！”他说完这句话，就径直离开了：“我这两天会去一趟华夏，见见我那从未谋面的曾孙，你给我在福布斯堡好好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索菲亚皇后一听这话，顿时跌坐在椅子上，不，她绝对不会听老爷子的，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她一辈子。
“冰叶！”她突然朝门外叫了一声。
冰叶夫人就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传信给齐冰，叫她找机会给我把那个女人了结了，当初我就不应该心软，把她给留下来！”索菲亚皇后恨恨说着：“记得，要做得隐秘点，特别要注意避人耳目，尤其是圣保罗堡的殿下。”
她可不希望，为了这么一个贱~人，就断送了自己儿子的大好前程，至于孙子，现在不是才五岁吗？接回来放在自己身边好好教养就是了，不怕他跟自己离心。
看着索菲亚皇后这个样子，冰叶夫人就知道她意已决，虽然她想为了洛子涵说上几句话，但是冰叶夫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索菲亚皇后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她说了也是白说。
看来，夫人实在是恨透了当年那个女人了！她微微叹了口气，恭敬说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殿下啊，老身帮不了你了，齐冰是她女儿，如果完成不了任务的话，皇后娘娘不会放过她的，可是若是完成了任务，她又无法跟殿下交代。
到底有没有两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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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你放心，老婆，我永远都不会强迫你做些什么！”
他一手抱着小玺，感觉到小孩有些称手了，却还是紧紧抱着，而另外一手就紧紧牵住她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表情淡漠，并没有看她。
只在有些冷的风中，他的黑色薄风衣的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但他的手指却是暖的，那暖意沿着他的指尖传递到她的掌心，她只觉得在这漫天的冷风之中，原是没有出路一般的绝望中，仿佛看到了救赎的船。
但那船又仿佛是水中的女巫，她一边唱着美妙的歌曲吸引着你走来，一边却又让你在看到美丽的那一刻死亡。
是抓住那短暂的温暖和美然后死去，还在干脆远远的逃开，让自己一如既往的在无边无际的苦海之中挣扎？
顾微微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她迎着风睁大眼睛，似乎这风就可以吹走她所有的矛盾挣扎。
小粽子趴在洛子涵的肩上，觉得这和妈妈的怀抱不太一样，妈妈的怀抱是柔软的温暖的，可是爸爸的怀抱，却很大，很结实，也很暖。
小粽子在心里偷偷的想，这样不一样的感觉，是不是，爸爸的感觉？头一次，我们威猛睿智的小粽子，也开始想不明白了。
顾微微打算先在a城定居一段时间，索性祈晨以、沈嘉晨他们早就收到她回来的消息了，她就没有必要避而不见了，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何况她答应了小麒要寻找张欣雅的下落，而a城到底也有很多她的回忆，像是阮爱妮、顾沐思以及顾家的老宅，这些都让她很舍不得。
但她却并不知道，在她还没有找到张欣雅的时候，顾沐麒跟顾思玺还有翳翳三个孩子却发现了她的下落。
张欣雅蓬头垢面的缩在垃圾场边缘，看着那群黑衣人跑到另外一边去了，才敢出来一探究竟，可她却不知道，那群黑衣人之所以会向其他的地方跑了，完全是因为三个孩子。
那三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儿子顾沐麒跟小粽子、翳翳。
顾沐麒其实一早就发现她了，可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个蓬头垢面、破衣烂衫，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张欣雅。
他虽然认出她了，但他能够做的，仅仅就是帮她引开那群黑衣人，他并不打算认下她。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点改变也没有，他记得晨哥哥有给过她一笔钱，如果她肯好好过日子的话，她绝对能比姐姐过得好的多的多；可是她没有，她现在过的，甚至比乞丐还不如。
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妈咪么？他想要的妈咪，不是这个样子的，比起她来，姐姐才更像是他的妈咪。
他还记得爸爸去世后，妈咪带着他，就是没日没夜的赌，没日没夜的抽那些大烟，她不会管他今天有没有吃饭，肚子饿不饿，有没有洗澡，身上脏不脏，她赌博的时候，她抽那些东西的时候，他就只能在一旁傻傻的看着，他怎么哭喊，她都不理他。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最多就是有一餐没一餐的吃着，可是后来，她一连几天都可以不管他，就把他丢在小小的、潮湿的出租屋里，一关就是好几天，他那个时候，还不足五岁啊，好几次险些饿死了，要不是邻里回来，有时候丢给他几个馒头，他都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就这样的女人，她配做个母亲么？
顾沐麒左手牵着穆念翳，右手牵着顾思玺，回望了垃圾场旁边的那个女人一眼，然后才压低声音对着穆念翳跟顾思玺说道：“我们走吧。”
穆念翳跟顾思玺俩个人并不认得张欣雅，听了顾沐麒的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就跟着他走了，顾思玺除了脑袋比较聪明，但是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愿意听顾沐麒的，毕竟顾沐麒是他的舅舅嘛！
三个孩子走出没有多远，就听见那女人喊道：“你是小麒，对吗？你是小麒。”最后一句话，是笃定的语气，声音也有些尖锐。
“不是！”顾沐麒简洁的否认了，但是声音还是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颤抖，他毕竟才是11,12岁的小孩儿，毕竟也有5,6年没有看见过张欣雅了，真正来说，又有哪一个孩子不想自己的母亲。
虽然这个母亲，她实在不配称之为母亲。
“你是，你是，小麒，小麒……”张欣雅三步两步就跑到了顾沐麒面前，仔细的盯着他的脸：“你是我的小麒，你是我的小麒，我没有认错，你都长这么大了！”她有些激动起来：“小麒，我是妈咪啊，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想要靠近他，却又不敢靠近他，因为她的身上太脏了，他怕弄脏了孩子，可是那是她的儿子，5，6年都没有见到的儿子，她好想摸摸他，张欣雅不敢去抱顾沐麒，竟然趴在地上哭了起来。
顾沐麒到底是个孩子，一看张欣雅这个样子就有些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他也有很久没有看见她了，说不想她也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幻想中的妈咪，不是这样的啊！
虽然不是这样，但她还是他的妈咪啊！
“妈咪……”他紧跑了两步，跑到张欣雅的面前，终于喊了她一声。张欣雅抬起头，看了看顾沐麒，终究把他抱在怀里，大哭特哭起来。
“她真的是舅舅的妈咪吗？”等母子俩个人哭够了，顾思玺才跑上来问道，他从来不知道，舅舅的妈咪是这个样子的。
“嗯！”顾沐麒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如实点了点头。
“那你们快别哭了，我们把她带回家吧，她看起来好虚弱……”顾思玺皱眉说道，也好脏，当然这句话好孩子是要学着憋在心里的，不能说出来的。
“可以吗？”顾沐麒泪眼朦胧，记忆里姐姐好像不太喜欢妈咪，而且妈咪这个样子，姐姐看了肯定会更加生气。
“可以的，她不是舅舅的妈咪吗？妈咪肯定会同意的。”顾思玺点头说道，不过小脑袋里面有些转不过来，舅舅的妈咪，不应该也是妈咪的继母吗？
那也是他要喊外婆的人？
虽然不了解这些事情，但是顾思玺还是说道：“我想她需要洗个澡，然后吃点东西，我们快点把她带回去吧！”
“嗯！”顾沐麒点了点头，跟张欣雅说明了情况，就带她一起去了顾氏老宅。顾微微看着顾沐麒的面子当然不会说什么，只是给她放了热水，找了合身的衣服，就亲自下厨去了。
看张欣雅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是饿了几天的，吃相都有点把几个孩子给吓到了！
……
福布斯堡东部的房间里。
“老爷子！”索菲亚皇后看着面前的老人，眼里滑过一丝不干，“我不会让那个女人夺走我的儿子，不管老爷子你怎么说，我都执意要按自己的方法去做。”
“你这是胡闹！”老人虽然年纪已经大了，但是声音依然是中气十足：“我从前由着你，也不过是因为你到底没有做出太多糊涂额事情来，可是现在事情已经由不得你了。”
“怎么就由不得我了，我就不信了，我还收拾不得一个小贱~人了，福布斯堡怕过谁，要杀死一个人，不跟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么？”索菲亚皇后还在狡辩。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别忘了，我们四堡，归根究底，起源还在华夏，虽然我们从始皇年间都搬迁到了欧洲，可是，我们跟华夏还是一脉相承。”老爷子的声音铿锵有力。
“不，当年那个贱~人夺走了青城，现在她的女儿又要来抢我的儿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索菲亚皇后素白的脸上写满了不甘。
“她现在是你孙子的母亲，难道你连你的孙子也要杀，那是我们福布斯堡的骨血，不管他中用不中用，我绝不允许你破坏他的生活，福布斯堡到这一代，已经是九脉单传了，阿玺那孩子的个性你又不是不清楚，认准了就是死也不回头的，五年了，这五年你也是看着他怎么过来的，你当真要做一个如此心狠的母亲，你要把你儿子的希望都扼杀吗，仔细想想吧，你是要做个呲牙必报的妇人，还是我福布斯堡的主母，一个善良的母亲！”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教训着。
“再让我看见你胡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绝不轻饶！”他说完这句话，就径直离开了：“我这两天会去一趟华夏，见见我那从未谋面的曾孙，你给我在福布斯堡好好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索菲亚皇后一听这话，顿时跌坐在椅子上，不，她绝对不会听老爷子的，不能让那个女人毁了她一辈子。
“冰叶！”她突然朝门外叫了一声。
冰叶夫人就恭恭敬敬的走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传信给齐冰，叫她找机会给我把那个女人了结了，当初我就不应该心软，把她给留下来！”索菲亚皇后恨恨说着：“记得，要做得隐秘点，特别要注意避人耳目，尤其是圣保罗堡的殿下。”
她可不希望，为了这么一个贱~人，就断送了自己儿子的大好前程，至于孙子，现在不是才五岁吗？接回来放在自己身边好好教养就是了，不怕他跟自己离心。
看着索菲亚皇后这个样子，冰叶夫人就知道她意已决，虽然她想为了洛子涵说上几句话，但是冰叶夫人也知道这个时候索菲亚皇后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她说了也是白说。
看来，夫人实在是恨透了当年那个女人了！她微微叹了口气，恭敬说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殿下啊，老身帮不了你了，齐冰是她女儿，如果完成不了任务的话，皇后娘娘不会放过她的，可是若是完成了任务，她又无法跟殿下交代。
到底有没有两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