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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秦天宸，你这是何苦……

“天宸……”沐长卿唤了一声，却又停住，莫名其妙觉得鼻尖有些发酸。

秦天宸放开沐长卿，双手紧紧抓住沐长卿的双臂，声音里都带着颤抖，“我就知道，不管我是什么模样，清月一定都会认出我来，就像不管清月是什么模样，我也一定会认出清月”

“别哭……让我看看这张脸……恩，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一样好看。”微凉的手指抚上沐长卿的脸，满脸温柔，沐长卿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流了眼泪。

“天宸，真的是你吗？为什么……”沐长卿真的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万般疑问，一把抓住自己脸上的手，那手骨节分明，修长圆润，分外好看，见沐长卿抓住他的手，秦天宸反手将沐长卿的手紧紧攥进掌心。

“清月，这一世，你的未来被我预定了，我不会再放手了，你是我的！”秦天宸另一只手伸手从脸上缓缓揭下一层薄如蝉翼的东西，露出那熟悉的，依旧稚嫩却是绝世的脸深情的望着沐长卿，霸道的宣誓到，这一世他要护她，爱她，宠她，不，不只这一世，是生生世世！

沐长卿想笑，脸上的泪却忍不住一直流，想哭，心里却又是温温热热的，似乎是重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心里的冰墙被融化了一个缺口，闯进了一个秦天宸。

秦天宸给她擦眼泪，看着她的疑问，露出宠溺的笑，却开口解答她的疑问。

“景和二十五年，我离开你，那是我做的最错的第一件事，两年后，我回过玄凌，却得知你嫁给了沐玄廷，那时候年少气盛的我以为你负了我，很生气，想带你走，把你禁锢在身边……”沐长卿抬起头望着秦天宸，她完全不知道秦天宸竟然回过玄凌，不过就算知道，当时的她一心迷恋沐玄廷，也不会跟秦天宸走。秦天宸的眼里，只有沐长卿一个人，或者说，林清月一个人。

秦天宸似乎陷入了回忆，有伤心，还有心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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