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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芦王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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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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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远从硬件上建立了和齐芦牢不可破的关系, 开始想办法推进软件。仍然滞留海城的母亲显然成了最大的障碍,他得尽快劝说她离开。否则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 冷却时间太长也会重新飞掉。明后天是周末, 紧接着是齐芦和伍苇的生日,再之后便要去海湾接手新项目, 时间太紧,必须抓紧。

他翻了一下记事本上的待完成事项,只剩下上次和王文波通话他所要求的还款待办。想了想, 给他发了个短信过去,“还款暂未办理。”

发完短信后,好整以暇的等着。没多久,手机果然响了,十分急迫。

接通, 他没说话。

“你没给我还信用卡。”王文波很不满道。

“妈在我这边玩得很开心, 我又给她和爸报了个旅行团。算算时间, 她该回家里准备行李了。”王文远顾左右而言他。

“关我什么事?”

“你给妈打个电话,就说爸一个人在家很孤单。而且我下月就要去海湾那边,没办法照顾他们——”

“有求于我就好办了, 你先给还钱。”王文波有点开心道。

被父母宠爱照顾,哥哥活成了弟弟的样子。

“你先打电话。”王文远坚持。

“文远, 你变了。钱是什么?王八蛋啊, 没了再挣——”

“妈在这里,我无心工作。现在被派去海湾是流放,再不表现好点就辞退。要我没收入了, 你说,你那烧钱的爱好,进口的油彩,原版的画集,拿什么买?”

“居然威胁我,无耻。”

王文远笑了,“你接受不?”

“有钱的是大爷,能怎么办?”王文波道,“你不会真交女朋友了吧?”

“嗯,所以现在得存钱了,你知道养女人有多贵吧?”有点显摆。

王文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你就能耐吧。吴洁那么好的小妹子居然也看不上,混得太差了。”

“哥,别拖延时间,马上打电话。”

挂了手机,王文远数着时间等。

也不知是王文波实在有办法还是王妈妈苦守后没有满意的结果,十分钟后房门被敲响。他笑了一下,起身开门,王妈妈一脸歉疚站门外。

“怎么了?”

“你爸打电话说找到你哥了,现在在医院那边检查,情况不是很好。你马上帮我叫个车,我得回去——”

王文远讶然,“情况不好?那我得跟你一起回去才行。”

“不用。”她断然拒绝,“你好好上班,别分心,妈会照顾好他。”

“这么晚了,不安全——”

“不走不行,我现在坐也没法坐。”王妈妈急迫,脸上的担忧做不得假。

这样,他只好麻烦卫东帮忙安排一辆车了。

王文远先打电话叫车,完了帮老人家收拾行李,将平时买的保健品和营养品另塞了个箱子。之后下楼等车,间歇的时候给王文波发了个短信,“没事吧你?找的什么借口呢?”

王文波发了张自拍的大头照来,和王文远十分相似的眉眼,但清澈单纯了许多。他瘦,但精神还好,附言说,“我去北边找了个石雕超好的师傅,带着他回家了。身上没钱,怕被骂,所以找间医院蹲一天。别掀我老底哈,都是为了你。”

他脸黑了黑,不知该说他懂事还是不懂事。

车来,王妈妈着急忙慌地上车。王文远俯身道,“妈,一路顺风。哥肯定没什么事,你也别太着急了。既然在医院,医生肯定有办法,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她点头,却再三叮嘱,“一定要再去找小吴道歉,给人家说清楚;那个叫齐芦的,确实不行,我肯定不会接受她。”

“我知道。”他回答了一声。

然而知道个屁,自古娶了媳妇忘了娘,王文远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他舒心地看着车消失在黑暗中,给齐芦发了一条短信。

“家里只剩我一个人,你要不要过来?”

报喜,顺便下个钩。

齐芦回家,第一时间去洗澡换衣服,在脖子和手腕上喷了许多香水想要掩盖王文远的味道。进房间后还在嗅,总觉得那味儿太隽永,怎么都洗不干净。躺床上又觉得不太自在,情潮令她好奇的同时又很陌生。怪不得总将情|欲二字合并使用,也怪不得人说女人是被情感趋使的动物。那种程度的交缠,确实无法让人冷静。

她迷迷糊糊,陷入半睡半醒之间的梦境。

黑暗的微光里,一头通体黝黑发亮,毛尖上都闪着油光的豹子缓缓走出来。它姿态优雅,金色的兽瞳聚焦,仿佛巡视领地一般绕着她行走。行动间,皮毛如缎面流光,皮下的肌肉起伏,随时能扑来用利爪固定她,用尖牙贯穿她。

危险而迷人的生物,总想伸手去摸一摸。

然后手机响了,震醒了她。她摸起来看,恰好是王文远的短信,他说家里只有一个人,问去不去。

她翻身,梦中的黑豹几乎将她吞噬。去的话肯定会被吃得一干二净吧,虽然是早晚的事,但就不想让他如意。

她便回了一个字,“滚。”

王文远也不生气,“你的生日要到了,怎么过?”

“应该最和伍苇一起吧,看欧阳北怎么安排。”

欧阳北夺取老婆的行动获得第一阶段的胜利,又在大房的协助下坑了俩老友一笔小钱,心情美得冒泡。老婆的生日,大姨子的生日,再加上大房强烈求引荐姐姐,更加上赵先生和元先生想见见能拉着王文远秘婚的小姑娘,一个小生日会便演变成了一场还算热闹的聚会。

齐芦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在四海集团四楼的办公室里忙得飞起。她不太想去,毕设紧迫,实习事务繁重,她现在又是笨鸟。然而王文远说已经收过人家那么多红包了,以后补办婚宴还得收更大的,去认识认识不亏,她便被说服了。

她背着小书包,上了他的车,鼻子敏感地又闻到他身上那种味道。她清了清嗓子,道,“你身上什么味儿?”

王文远不解,低头吸了吸,“没有啊,我不用香水的。”

当然不是香水的味道,她也不好解释,只道,“走吧。”

王文远凑近了,“你鼻子那么灵?什么都闻得到?说说大概什么样的?”

齐芦不说,偏头,“开车吧。”

这是害羞了。

他贴着她耳朵,轻语两句。她脸爆红,一巴掌打他肩膀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正经是什么?”

“就是以前不苟言笑的样子。”

王文远假装惊讶,“你喜欢那样的啊。”

不是,那样的对付起来容易。

齐芦这几天情绪在爆炸的边缘,她有点冷道,“别惹我啊,心情不好,后悔着呢。”

他本能知道不要问了,但还是没管得住,“后悔什么?”

她看他一眼,“后悔决定做得太快,有点想再去一趟民政局。”

再去能干嘛?红本本换绿本本呗。

王文远不敢废话,赶紧开车。所以齐芦脑子还是好使,他出其不意讲条件的时候,她就能死死把住了离婚和生娃两条线。他可一点也不敢挑战权威,心里默默划下重点符号,齐芦面皮薄,稍微逗逗很有趣,逗得太狠就要挠人了。

欧阳北将聚会地点安排在山上的一个小会所,亲自跑去设计中心接伍安兰。伍安兰拒绝了,说她在的话年轻人玩起来拘束。不如她们先自己过生日,待她闲了重新再办个家宴。他便没勉强,赶紧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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