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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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签名那地方！”大齐恶狠狠地命令道。
陈老二不敢怠慢，赶紧听话照办，弄完了字据，便恭恭敬敬地把记事本递给了我们。
我接了记事本，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但大齐并没有放陈老二走的意思，他蹲下来斜着嘴角看着陈老二说：“涛哥说了，让我给你们陈家的人上上课，今天必须掰断你两根手指头。”
陈老二一听，脸顿时绿了，吓得一边拨浪着脑袋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
大齐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摇着头说：“你大哥虽然不怎么样，但起码不怂，怎么到你这就跟个废物一样？赶紧滚吧！弄你都他妈让我觉得栽面！”
陈老二像得了特赦一样，赶紧翻身跪下来给大齐磕头道谢，爬起来撒腿就跑。
大齐鄙视地摇了摇头，接着走回来皱着眉看着我手里的记事本问：“你还挺大方的，怎么不把让他把饭店直接转让给咱俩啊？”
“因为毕洪涛。”我解释说：“陈老二怕的不是咱俩，是毕洪涛。今天江边那一架，毕洪涛算是彻底立威了。那个尾巴根被你踹折的胖子就是陈家老大吧？我看见他今天被警察抓了，持械斗殴，他还是主谋，少说也得判三年。所以说，现在陈家已经彻底没主心骨了，陈家的这些鱼馆什么的，就是随便让毕洪涛处理，没人敢吭一声。你再看这小子的鱼馆名，新村鱼坊，连家里的店名都不敢叫了，就是怕被找麻烦。我知道你没铁了心跟着毕洪涛，但他未必知道，如果你今天就要鱼馆抢过来了，你觉得毕洪涛会怎么看你？”
大齐听后顿时一皱眉，想了想说：“趁火打劫？”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说得文化一点，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算算什么时候能有转机吗？我看现在也不用算了，这个字据就是转机。明天你过去把这东西往毕洪涛那一放，情况一说，你就住江口新村，还帮他立了功，如果他不把这家店交给你管，那就是赏罚不公，以后他就难服众了。”我解释说。
大齐挠着腮帮子，仔细品味着我的话，然后点头说：“我明白了，你是说，这家鱼馆早晚都是毕洪涛的。但如果我先把字据拿出来给毕洪涛，告诉他我不要这鱼馆，全给他分配，就相当于是把本来就该记在他名下的产业变成了我上给他的贡了。”
“对！就是这意思。”我点头确认道。
“嗯，嗯嗯！”大齐又连连点头，笑着说：“行，明天就按你说得办，感觉转机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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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你签名那地方！”大齐恶狠狠地命令道。
陈老二不敢怠慢，赶紧听话照办，弄完了字据，便恭恭敬敬地把记事本递给了我们。
我接了记事本，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但大齐并没有放陈老二走的意思，他蹲下来斜着嘴角看着陈老二说：“涛哥说了，让我给你们陈家的人上上课，今天必须掰断你两根手指头。”
陈老二一听，脸顿时绿了，吓得一边拨浪着脑袋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
大齐不屑地哼笑了一声，摇着头说：“你大哥虽然不怎么样，但起码不怂，怎么到你这就跟个废物一样？赶紧滚吧！弄你都他妈让我觉得栽面！”
陈老二像得了特赦一样，赶紧翻身跪下来给大齐磕头道谢，爬起来撒腿就跑。
大齐鄙视地摇了摇头，接着走回来皱着眉看着我手里的记事本问：“你还挺大方的，怎么不把让他把饭店直接转让给咱俩啊？”
“因为毕洪涛。”我解释说：“陈老二怕的不是咱俩，是毕洪涛。今天江边那一架，毕洪涛算是彻底立威了。那个尾巴根被你踹折的胖子就是陈家老大吧？我看见他今天被警察抓了，持械斗殴，他还是主谋，少说也得判三年。所以说，现在陈家已经彻底没主心骨了，陈家的这些鱼馆什么的，就是随便让毕洪涛处理，没人敢吭一声。你再看这小子的鱼馆名，新村鱼坊，连家里的店名都不敢叫了，就是怕被找麻烦。我知道你没铁了心跟着毕洪涛，但他未必知道，如果你今天就要鱼馆抢过来了，你觉得毕洪涛会怎么看你？”
大齐听后顿时一皱眉，想了想说：“趁火打劫？”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说得文化一点，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你不是想让我给你算算什么时候能有转机吗？我看现在也不用算了，这个字据就是转机。明天你过去把这东西往毕洪涛那一放，情况一说，你就住江口新村，还帮他立了功，如果他不把这家店交给你管，那就是赏罚不公，以后他就难服众了。”我解释说。
大齐挠着腮帮子，仔细品味着我的话，然后点头说：“我明白了，你是说，这家鱼馆早晚都是毕洪涛的。但如果我先把字据拿出来给毕洪涛，告诉他我不要这鱼馆，全给他分配，就相当于是把本来就该记在他名下的产业变成了我上给他的贡了。”
“对！就是这意思。”我点头确认道。
“嗯，嗯嗯！”大齐又连连点头，笑着说：“行，明天就按你说得办，感觉转机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