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年级第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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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此时并没注意到母亲的神色，因为又来了一个买菜的客人，他要忙着为别人称重。
忙活了一个早晨，在叶辰那热情的吆喝下，一车子差不多六七百斤蔬菜，竟然卖了一半还多，这让王芸惊讶不已。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冬天，早上除了那些必须要上班的人之外，在瓦砾县这个小县城里，很少有人起这么早。
而且，即便是起来了，也大多都是匆匆忙忙的去办事，走在路边最多也就只问一下菜价，很少有人买。
但是现在，菜却卖得这么快，实在是奇迹。
但是很快王芸就明白过来了，就因为儿子那热情的吆喝，以及他那灿烂的笑脸，让那些本来是去上班的人，也忍不住把中午的菜都买了。
王芸心中不禁很是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而且，连做生意都比自己强了。
看着儿子那不惧严寒，在寒风中不断的摆放着蔬菜的样子，王芸忍不住心中酸楚。
都怪自己没有本事，让儿子也跟着自己受苦，不然的话，现在的叶辰应该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正躺在家里温暖的床上，看看书，或者是看看电视，享受着难得的寒假。
然而现在，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却只能在这寒风凛冽之中受苦，一想到这里，王芸就忍不住心中酸楚无比，几乎掉下泪来。
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生怕儿子看到自己眼中晶莹的泪花。
而她转身的时候，大街上正好来了一辆白色的奔驰轿车。
当白色奔驰开过去，随后竟然又倒了回来。紧接着，车窗降下来，露出了一张让叶辰似曾相识的脸庞。
“这位大姐，你要买菜吗？你看这芹菜，多新鲜……”叶辰呵呵笑着，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车里的那个有些面熟的女子眼中闪过一道不屑的神色，撇过头去。
“小蝶，这就是曾经那个，死皮赖脸追求你的穷小子吗？”开车的那女子极为不屑的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女孩子。
叶辰这才看到，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同学，也是曾经的女朋友——常云蝶！
他的脸色顿时一变，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常云蝶，而且听这个开车的女人说的话，显然是极为不屑的。
叶辰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什么样的委屈他都受过。可是，如果因此而让母亲受委屈的话，他绝对不愿意。
“是啊，姐姐，你看他那穷样，卖菜就卖菜吧，竟然连租个摊位的钱都没有，还想追我，真是太可笑了！”常云蝶那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叶辰的厌恶和轻蔑。
那开车的女人轻蔑的一笑，转过头来看着叶辰，语气不善的说道：“叶辰是吗?我是常云蝶的姐姐，如果你再敢纠缠着我妹妹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骑着三轮车卖菜，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有哪里能配得上我妹妹？”
叶辰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话。
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就在一年前，常云蝶还在跟他山盟海誓，当然，他现在早已经看开了，也知道该怎么活的洒脱才对。
但是，常云蝶那种态度变化之快，还是让他难以理解。
只不过，现在的这种难以理解，已经成了一种从陌生人的角度出发，去看待问题的态度。
当半年前开学的第一天，从常云蝶的口中说出‘私生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在叶辰的心中，就被放进了黑名单，从此之后，他们便形同陌路，彼此互不干扰。
但是现在，很显然，常云蝶的姐姐又来警告自己了，真是……
叶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然而，王芸在听了这些话之后，却是沉下了脸色。
她转过身来，看着车子中的常云蝶和她的姐姐，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无故的辱骂我的儿子？”
“哼！辱骂？”
常云蝶的姐姐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该问问你的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他死皮赖脸的纠缠着我妹妹，让她几乎连学都没法上，你还好意思护着你儿子？”
王芸的脸色很平静，只是静静的盯着常云蝶的姐姐。
虽然是在凛冽的寒风之中，但是王芸却真的仿佛是大雪纷飞之中，傲骨淋漓的梅花，有一种让人无法言明的高贵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这位姑娘，我的儿子是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死皮赖脸的去缠着谁的，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王芸淡淡的说道，“但是，开口就诋毁别人，侮辱别人，你不觉得有些低俗吗？”
王芸穿的朴素，而且还是个卖菜的。
但是，此时的她，身上竟然有一种莫名的高贵气息，就仿佛一个大家族高贵的贵妇一般，有一种威严，还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让常云蝶的姐姐竟然不敢看她。
“反正，反正你管好你的儿子就行了！”常云蝶的姐姐心中有些畏惧，嘟囔了一句。
“砰！”
这时，车门猛然开了，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下车。
这个男人差不多四十岁左右，满脸嚣张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暴发户。
“你这个臭娘们儿，竟然敢说我老婆？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人指了指常云蝶的姐姐，紧接着对着王芸说道：“立刻向我老婆道歉。”
叶辰的脸色顿时一沉，说道：“难道不应该你向我妈道歉吗?！”
“妈的，兔崽子还反了你了，老子揍死你！”话音刚落，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就猛然打过来一拳。
“啪！”
下一刻，他的拳头竟然生生的被叶辰抓住了，任凭那男人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
叶辰脸色阴沉的说道：“道歉，不然的话，我宰了你！”
说完，他逐渐用力扭着那个男人的手。
那个男人立刻瞪大了眼睛，随后脸色涨红，手上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对对……对不起！”那男人艰难的说了一句。
王芸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辰儿，放开他吧，跟这种人动手，会辱没了你的身份。”
叶辰点了点头，松开了那个男人。
随后，叶辰看向了车里惊讶的常云蝶，微微摇头，说道：“常云蝶，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该比谁都清楚，我有没有缠着你，你自己也清楚。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不该来说这一番话。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那只怪我自己瞎了眼，当初没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姐姐不该侮辱我母亲，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那个男人有些色厉内荏的指了指叶辰，骂道：“小子，你特么给我等着！”
说完，他赶紧钻到车子里，生怕叶辰再打他。
而常云蝶，却是脸色有些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老子滚！”叶辰冷哼一声。
常云蝶的姐姐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开车走了。
叶辰满怀歉意的转头看着母亲：“妈，对不起，这件事都怪我。”
王芸微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儿子的头，道：“辰儿，这事不怪你，记住，你是妈妈的儿子，妈以你为傲！”
寒风吹来，叶辰赶紧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泪水流在脸色，冰凉冰凉的。
他看着常云蝶等人离去的方向，暗暗咬牙。
常云蝶，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是……你们侮辱了我妈，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
……
……
高三的这个春节对于叶辰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寂寞非常。
因为年前卖菜的时候，遇到了常云蝶一家人，叶辰几乎整个寒假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虽然在母亲王芸面前表现的很是正常，而且经常说笑，让王芸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但是叶辰心中很清楚，常云蝶这一连几次的恶劣行为，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永远也无法抹去。
常云蝶给叶辰的，不仅仅是自尊心受到伤害，更重要的是，从常云蝶的身上，叶辰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世态炎凉。
或者说是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在心上砍了一刀，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叶辰永生难忘。
叶辰可以肯定，自己已经不喜欢常云蝶了，自从上个学期刚开学的时候，认清楚了常云蝶的真面目，叶辰就意识到自己以前有多傻了。
但是，叶辰却无法理解，既然两人都已经形同陌路了，为什么常云蝶还像是疯狗一样，不咬自己几口，心中就不痛快呢？
是觉得以前跟自己谈恋爱，觉得她瞎了眼？
还是觉得跟着自己的那段时间，让她觉得委屈？
叶辰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只知道，从此以后，他与常云蝶之间，连陌生人都不是了。
从常云蝶和她姐姐，以及她姐夫一起侮辱自己和母亲的时候，叶辰和她就已经是仇人了。
尽管叶辰现在根本没有能力证明自己，也不想立刻去报仇，但是，这却不代表叶辰会把这件事情忘记，更不代表叶辰会原谅常云蝶。
“常云蝶，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你的姐姐，还有那个暴发户姐夫罢了。”叶辰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既然你仗着他们，就以为可以肆意的羞辱我，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那个暴发户姐夫，还有你那个姐姐，都变成街边的乞丐，看到那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张扬！”
叶辰暗暗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想到。
如果从分手之后，常云蝶不再来羞辱自己，叶辰最多也只会怪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但是绝对不会去怨恨常云蝶的。
虽然他曾经很傻，但是毕竟爱过她。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常云蝶根本不把他当做曾经喜欢过的人，那叶辰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么多年来受尽白眼，让叶辰养成了一种虽然心地善良，但是却不免有些记仇的性格。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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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辰此时并没注意到母亲的神色，因为又来了一个买菜的客人，他要忙着为别人称重。
忙活了一个早晨，在叶辰那热情的吆喝下，一车子差不多六七百斤蔬菜，竟然卖了一半还多，这让王芸惊讶不已。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冬天，早上除了那些必须要上班的人之外，在瓦砾县这个小县城里，很少有人起这么早。
而且，即便是起来了，也大多都是匆匆忙忙的去办事，走在路边最多也就只问一下菜价，很少有人买。
但是现在，菜却卖得这么快，实在是奇迹。
但是很快王芸就明白过来了，就因为儿子那热情的吆喝，以及他那灿烂的笑脸，让那些本来是去上班的人，也忍不住把中午的菜都买了。
王芸心中不禁很是欣慰，儿子终于长大了，而且，连做生意都比自己强了。
看着儿子那不惧严寒，在寒风中不断的摆放着蔬菜的样子，王芸忍不住心中酸楚。
都怪自己没有本事，让儿子也跟着自己受苦，不然的话，现在的叶辰应该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正躺在家里温暖的床上，看看书，或者是看看电视，享受着难得的寒假。
然而现在，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却只能在这寒风凛冽之中受苦，一想到这里，王芸就忍不住心中酸楚无比，几乎掉下泪来。
她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生怕儿子看到自己眼中晶莹的泪花。
而她转身的时候，大街上正好来了一辆白色的奔驰轿车。
当白色奔驰开过去，随后竟然又倒了回来。紧接着，车窗降下来，露出了一张让叶辰似曾相识的脸庞。
“这位大姐，你要买菜吗？你看这芹菜，多新鲜……”叶辰呵呵笑着，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车里的那个有些面熟的女子眼中闪过一道不屑的神色，撇过头去。
“小蝶，这就是曾经那个，死皮赖脸追求你的穷小子吗？”开车的那女子极为不屑的转头，看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女孩子。
叶辰这才看到，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的，竟然是自己的同学，也是曾经的女朋友——常云蝶！
他的脸色顿时一变，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常云蝶，而且听这个开车的女人说的话，显然是极为不屑的。
叶辰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什么样的委屈他都受过。可是，如果因此而让母亲受委屈的话，他绝对不愿意。
“是啊，姐姐，你看他那穷样，卖菜就卖菜吧，竟然连租个摊位的钱都没有，还想追我，真是太可笑了！”常云蝶那讥讽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毫不掩饰对叶辰的厌恶和轻蔑。
那开车的女人轻蔑的一笑，转过头来看着叶辰，语气不善的说道：“叶辰是吗?我是常云蝶的姐姐，如果你再敢纠缠着我妹妹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骑着三轮车卖菜，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有哪里能配得上我妹妹？”
叶辰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说话。
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快。
就在一年前，常云蝶还在跟他山盟海誓，当然，他现在早已经看开了，也知道该怎么活的洒脱才对。
但是，常云蝶那种态度变化之快，还是让他难以理解。
只不过，现在的这种难以理解，已经成了一种从陌生人的角度出发，去看待问题的态度。
当半年前开学的第一天，从常云蝶的口中说出‘私生子’这三个字的时候，她在叶辰的心中，就被放进了黑名单，从此之后，他们便形同陌路，彼此互不干扰。
但是现在，很显然，常云蝶的姐姐又来警告自己了，真是……
叶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然而，王芸在听了这些话之后，却是沉下了脸色。
她转过身来，看着车子中的常云蝶和她的姐姐，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无故的辱骂我的儿子？”
“哼！辱骂？”
常云蝶的姐姐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该问问你的儿子都干了些什么事情，他死皮赖脸的纠缠着我妹妹，让她几乎连学都没法上，你还好意思护着你儿子？”
王芸的脸色很平静，只是静静的盯着常云蝶的姐姐。
虽然是在凛冽的寒风之中，但是王芸却真的仿佛是大雪纷飞之中，傲骨淋漓的梅花，有一种让人无法言明的高贵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这位姑娘，我的儿子是什么样子，我比谁都清楚，他是绝对不可能死皮赖脸的去缠着谁的，我想，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王芸淡淡的说道，“但是，开口就诋毁别人，侮辱别人，你不觉得有些低俗吗？”
王芸穿的朴素，而且还是个卖菜的。
但是，此时的她，身上竟然有一种莫名的高贵气息，就仿佛一个大家族高贵的贵妇一般，有一种威严，还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让常云蝶的姐姐竟然不敢看她。
“反正，反正你管好你的儿子就行了！”常云蝶的姐姐心中有些畏惧，嘟囔了一句。
“砰！”
这时，车门猛然开了，紧接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走下车。
这个男人差不多四十岁左右，满脸嚣张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暴发户。
“你这个臭娘们儿，竟然敢说我老婆？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男人指了指常云蝶的姐姐，紧接着对着王芸说道：“立刻向我老婆道歉。”
叶辰的脸色顿时一沉，说道：“难道不应该你向我妈道歉吗?！”
“妈的，兔崽子还反了你了，老子揍死你！”话音刚落，那肥头大耳的男人就猛然打过来一拳。
“啪！”
下一刻，他的拳头竟然生生的被叶辰抓住了，任凭那男人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
叶辰脸色阴沉的说道：“道歉，不然的话，我宰了你！”
说完，他逐渐用力扭着那个男人的手。
那个男人立刻瞪大了眼睛，随后脸色涨红，手上的疼痛让他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对对……对不起！”那男人艰难的说了一句。
王芸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辰儿，放开他吧，跟这种人动手，会辱没了你的身份。”
叶辰点了点头，松开了那个男人。
随后，叶辰看向了车里惊讶的常云蝶，微微摇头，说道：“常云蝶，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该比谁都清楚，我有没有缠着你，你自己也清楚。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今天都不该来说这一番话。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那只怪我自己瞎了眼，当初没有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不过，你姐姐不该侮辱我母亲，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如果再有下一次，绝不轻饶！”
那个男人有些色厉内荏的指了指叶辰，骂道：“小子，你特么给我等着！”
说完，他赶紧钻到车子里，生怕叶辰再打他。
而常云蝶，却是脸色有些变幻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给老子滚！”叶辰冷哼一声。
常云蝶的姐姐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开车走了。
叶辰满怀歉意的转头看着母亲：“妈，对不起，这件事都怪我。”
王芸微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儿子的头，道：“辰儿，这事不怪你，记住，你是妈妈的儿子，妈以你为傲！”
寒风吹来，叶辰赶紧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泪水流在脸色，冰凉冰凉的。
他看着常云蝶等人离去的方向，暗暗咬牙。
常云蝶，你怎么侮辱我都可以，但是……你们侮辱了我妈，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一定！
……
……
高三的这个春节对于叶辰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寂寞非常。
因为年前卖菜的时候，遇到了常云蝶一家人，叶辰几乎整个寒假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虽然在母亲王芸面前表现的很是正常，而且经常说笑，让王芸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但是叶辰心中很清楚，常云蝶这一连几次的恶劣行为，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心中，永远也无法抹去。
常云蝶给叶辰的，不仅仅是自尊心受到伤害，更重要的是，从常云蝶的身上，叶辰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世态炎凉。
或者说是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在心上砍了一刀，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叶辰永生难忘。
叶辰可以肯定，自己已经不喜欢常云蝶了，自从上个学期刚开学的时候，认清楚了常云蝶的真面目，叶辰就意识到自己以前有多傻了。
但是，叶辰却无法理解，既然两人都已经形同陌路了，为什么常云蝶还像是疯狗一样，不咬自己几口，心中就不痛快呢？
是觉得以前跟自己谈恋爱，觉得她瞎了眼？
还是觉得跟着自己的那段时间，让她觉得委屈？
叶辰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只知道，从此以后，他与常云蝶之间，连陌生人都不是了。
从常云蝶和她姐姐，以及她姐夫一起侮辱自己和母亲的时候，叶辰和她就已经是仇人了。
尽管叶辰现在根本没有能力证明自己，也不想立刻去报仇，但是，这却不代表叶辰会把这件事情忘记，更不代表叶辰会原谅常云蝶。
“常云蝶，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你的姐姐，还有那个暴发户姐夫罢了。”叶辰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既然你仗着他们，就以为可以肆意的羞辱我，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那个暴发户姐夫，还有你那个姐姐，都变成街边的乞丐，看到那时候你还有什么资格张扬！”
叶辰暗暗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想到。
如果从分手之后，常云蝶不再来羞辱自己，叶辰最多也只会怪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但是绝对不会去怨恨常云蝶的。
虽然他曾经很傻，但是毕竟爱过她。
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常云蝶根本不把他当做曾经喜欢过的人，那叶辰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这么多年来受尽白眼，让叶辰养成了一种虽然心地善良，但是却不免有些记仇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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