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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九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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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院子里的丫鬟婆子煎熬的很,不知道爷哪根筋搭错了,要她们午时才许出门,这饭少吃一顿饿不死,可人有三急啊,是会被憋死的!
  屋内,姜绾躺在床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奄奄一息了。
  某男手撑着脑袋看着她。
  姜绾心底大呼不公平,凭什么她焉了吧唧的,他还精神抖擞?!
  “你不饿吗?”姜绾觉得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齐墨远看着她,“才吃了个半饱。”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起来,姜绾连忙抓住他的手,道,“我饿了,快要饿死了。”
  齐墨远嘴角抽抽,“你要吃什么?”
  “随便,只要是吃的就行,”姜绾已经饿到不挑食了。
  齐墨远起床,想到他下的命令,这会儿虽然到午时了,但应该还没有烧饭。
  齐墨远去窗户处叫铁风去街上买几个菜端回来。
  叫了半天,也没人应他。
  铁风和铁鹰两虽然是暗卫,但也是男人,屋子里那动静能听吗?
  早去湖边吹风去了。
  姜绾饿了足足小半个时辰,才吃到东西进肚,狼吞虎咽,形象全无。
  齐墨远坐在一旁,怎么看都看不够。
  顺阳王在闭门谢客三日后,又闭门谢客了三日。
  这三天,姜绾脚就没怎么挨过地。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也没怎么出过房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禁足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姜绾都怕齐墨远了,趁着齐墨远出门,她赶紧从床上下来,强忍着不适穿好衣服出了门,就坐在凉亭里,哪都没去,谁请都不离开凉亭一步。
  齐墨远看的一脸黑线,没有这么防着他的吧?
  他熬了一年,才收了点利息啊,就怕成这样了?
  齐墨远过来,姜绾两眼瞪他,这里是凉亭,大庭广众之下,就不信你敢胡来!
  齐墨远一坐过来,姜绾就两腿发软,道,“你蛊毒也解了,你要去誉州吗?”
  齐墨远,“……。”
  “你居然主动送我上战场,”齐墨远睁圆眼睛道。
  姜绾呲牙。
  她看的出来,齐墨远想去战场,只是之前是去不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就是去哪儿都不会毒发了,至于皇上,姜绾觉得皇上连玄铁卫都给齐墨远了,齐墨远想去战场,皇上不会出于防备不让他去,只会担心他的安危拘着不让。
  齐墨远道,“我多陪你几日再说吧。”
  姜绾呲牙。
  到底谁陪谁啊?!
  只是几日一过,誉州的情况就不同了。
  接连打了几个胜仗的消息传回来,齐墨远再向皇上请命去誉州,皇上不同意。
  因为没必要。
  靖安王和姜老王爷,还有老国公这三个都是镇守一方的大将,联手收拾一个护国公,已经是高看他护国公了。
  护国公拿乡绅的命逼迫王爷他们,逼的城内怨声载道,守城官喝了些酒,一气之下让人把城门打开了。
  王爷带人长驱直入,打的护国公落荒而逃。
  皇上不让齐墨远去誉州,齐墨远也没有偷偷溜去。
  半个月,就传来了护国公被活捉的消息。
  再半个月,押着护国公的囚车就回京了。
  从护国公举兵造反到被活捉,前后不过四个月的时间,快到姜绾都不敢想象。
  战斗力有点渣啊。
  姜绾没说出来,但齐墨远看出来了,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姜绾,“……???”
  “难道还有内情?”姜绾问道。
  齐墨远看着姜绾,捏了下姜绾的鼻子,宠溺道,“护国公谋逆一事,你功不可没。”
  云阳侯夫人杀了成王,护国公从那一天起就在筹谋了。
  只是当年的事做的隐秘,太后被蒙在鼓里,而谋反一事不是儿戏,必须计划周密,因为一旦起事,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而皇上对护国公多有防备,朝堂上靖安王、姜老王爷还有护国公三分秋色,护国公手里没那么多的兵权,觊觎靖安王手里的,又抢不到。
  护国公不敢仓促行事,偏这时候姜绾又捅出北云侯夫人是杀成王的凶手,逼的护国公逃命。
  护国公要想成事,只靠大夏朝的兵力是远远不够的,从护国公的书房里搜出了他和南邺朝的往来书信,里应外合,成事的希望就大多了。
  但可惜,南邺流年不利,上半年洪涝,下半年干旱,百姓流离失所,朝廷忙着赈灾,民心都不稳了,哪还顾得上护国公?
  南邺还怕大夏朝趁他病要他命呢。
  护国公盘踞誉州,把乡绅吊在城门上,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好和南邺取得联系,然而送出去的信不仅被劫了,还被伪造了一份,送到南邺手里的信是护国公气急败坏骂南邺袖手旁观没安好心,让南邺赶紧出手。
  有求于人还敢骂人?
  南邺气的把信一烧,就坐山观虎斗了。
  护国公被关进刑部死牢,就关在锦绣坊老板娘的隔壁。
  锦绣坊老板娘还没有死,因为姜绾给的药止血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想死都死不了。
  锦绣坊老板娘和护国公被押上刑场的时候,一路上不知道挨了多少臭鸡蛋烂菜叶,他们刑场那天,姜绾和齐墨远都去观刑了。
  血溅三尺。
  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睁着。
  那死不瞑目的样子,看的姜绾作呕。
  姜绾以为是被恶心的,可回了顺阳王府,还是作呕,大晚上的,呕的金儿都侧目,“姑娘,你不会是怀身孕了吧?”
  姜绾,“……???”
  不会吧?
  她忙给自己把脉。
  把着脉,姜绾看着齐墨远。
  齐墨远看着她,“真怀了?”
  姜绾扭眉,“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没那么想我怀身孕?”
  齐墨远尴尬的咳了一声,“为夫没有。”
  没有才怪了。
  那眉头都拧的松不开了。
  姜绾哪知道齐墨远为何态度转变啊,他之前盼着她能怀身孕,是被刺激的,结果知道怀了身孕,他们得分房睡,他就没那么期盼了。
  他觉得过个三五年再生也不迟。
  谁想到肚子里臭小子来的这么快啊。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爹的勤奋耕耘之故。
  半个月后。
  王妃诞下一女,封清凰郡主。
  四个月后。
  姜绾小腹微拢,守在河间王府盛惜月的房门前。
  屋内,稳婆在帮盛惜月接生。
  惨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听得姜绾毛骨悚然。
  她知道生孩子疼,但要不要疼成这样啊?
  姜绾被姜大太太摁到屋子里坐下,叫姜绾来是以防万一,可不是叫她站在屋外受累的,这要累出好歹来,河间王府怎么和顺阳王和太皇太后交代?
  盛惜月从早上疼到傍晚,才小厮点灯的时候生了。
  一个六斤九两的大胖小子。
  天色已晚,齐墨远接姜绾回顺阳王府,结果刚走到二门处,青璃郡主也发作了。
  两人虽然隔了半个月,但生产提前半个月推迟半个月都是正常的。
  姜绾赶紧折返,去了青璃郡主的院子。
  生孩子没那么快,姜绾被姜大太太勒令在小榻上睡觉,只是那惨叫声,她也得睡得着啊。
  盛惜月疼了一个白天才把孩子生下来,青璃郡主生产花的时间更久,从夜里疼到第二天傍晚,生的也是个儿子。
  河间王府,“……。”
  真的。
  河间王府上下心都碎了。
  连着生了两个,都是儿子,河间王府要个姑娘怎么就那么难呢。
  姜三少爷看到姜老王妃拄着拐杖过来,直接吓跑了,怕挨打。
  跑的太快,气的姜老王妃没打算揍他也想揍他一顿了。
  又一个月后,长欢郡主生下一七斤二两的儿子。
  然后长恩侯夫人,生的也是个儿子。
  她们生产的时候,姜绾都在场,她都服气了。
  虽然对长恩侯府和靖安王府来说,先生儿子好,因为要继承爵位。
  可一连四个人生的都是儿子,这概率也太小了点儿。
  金儿看着姜绾隆起的小腹,道,“姑娘怀的肯定也是个小世子了。”
  “我更想要个女儿,”姜绾道。
  “为什么啊?”
  “那么多哥哥宠她啊。”
  怀揣着期待,姜绾的肚子一天一比一天大。
  堪堪满八个月,肚子就比人满月的还要大了,大的躺在床上都翻不了身,腰侧了,肚子还不动,起床都要人扶。
  姜绾尽量不挪动,可架不住一个姿势睡久了腻啊,必须要翻身,不翻身浑身不对劲。
  翻又翻不过去。
  齐墨远摸着姜绾的肚子道,“也没见你吃多少,这臭小子是准备长多重?”
  说着话,齐墨远摸着姜绾肚子的手就挨了一踢脚。
  齐墨远看着姜绾,“他踢我。”
  告状似的语气,听得姜绾脑门黑线直往下掉。
  “你踢你爹我就算了,你敢踢你娘,等你出来,小心我揍你,”齐墨远道。
  话还没说完,姜绾又挨了一脚。
  而且这一回踢惨了,姜绾感觉不妙,抓着齐墨远的手道,“不好了,你儿子女儿把羊水踢破了,要生了!”
  “快去叫稳婆!”
  毫无征兆的发作了。
  稳婆都还没有请,再加上晚上,暗卫直接去稳婆家抓的人。
  两稳婆到顺阳王府,也吓了个半死。
  因为姜绾发作在晚上,街上宵禁了,就没有去靖安王府和河间王府通报。
  姜绾疼了一夜。
  第二天天麻麻亮才生。
  齐墨远在门外守了一夜。
  直到一声啼哭传来。
  稳婆出来报喜。
  “生了,生了,是个四斤三两的小世子。”
  果然是个混账小子。
  自己住的地方,也能一脚踹破。
  想到这里,齐墨远眉头紧锁,“我媳妇肚子那么大,孩子怎么这么小?”
  长欢郡主他们生的一个比一个重啊。
  姜绾的肚子比她们的都大,王妃都担心孩子至少有八斤重,不好生。
  刚问完,又是一声啼哭传来。
  另一稳婆出来报喜,“王妃又生了个小郡主!四斤六两!是对龙凤胎!”
  齐墨远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再说王爷王妃还有河间王府姜老王妃他们,刚起床就得知姜绾生了对龙凤胎的消息。
  众人,“……。”
  真的。
  一个个都觉得是做梦还没醒。
  这还没到时间呢就生了?
  还生的这么不声不响的,一点担心没经历就知道添了对龙凤胎。
  龙凤胎啊。
  这是什么样的福气才有龙凤胎。
  檀越他们羡慕的想揍齐墨远了。
  姜绾醒来,齐墨远坐在床边看她,脸上尽是喜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怀的是龙凤胎?”
  姜绾习惯把儿子女儿挂嘴边,齐墨远也没当回事,以为姜绾不知道肚子里是男是女,就都叫他们。
  姜绾道,“我哪有那么高超的医术,我只知道肚子里怀的是两个。”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齐墨远道。
  “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啊,”天知道她忍的有多辛苦。
  姜绾不知道她把大家惊喜到了,也惊吓到了。
  因为双胎难产的几率是寻常的十倍不止。
  稳婆把孩子抱过来放姜绾身边。
  两个孩子长的差不多,分不出男女来。
  姜绾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不知道是哪个调皮把自己踹出来的?”
  “这还用问,肯定是儿子啊,”齐墨远道。
  七年后。
  齐墨远看着在凉亭内写字的儿子,再看看爬树上掏鸟窝的女儿。
  觉得当年可能是让儿子背黑锅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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