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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王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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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桃色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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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典籍中,煮汤和修饰,是主妇们不可或缺的两门功课,就像呼吸和睡眠一样重要。陈先生,你认为这句话说得有道理吗?”

  夏洛蒂的温言软语与肯尼金的萨克斯音乐混合在一起,逐渐产生了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地点头:“汤真的很好喝,谢谢你。如果我的朋友米兹在就好了,他也同样又累又饿,并且缺乏别人的照顾。”当昏睡感潮水一般涌过来时,米兹的形像和他举枪怒射的片断都渐渐远了,像沉没在潮汐中的古旧帆船。

  “呵呵,你的朋友?陈先生,像你这种万里无一的当代高手,怎么可能与那种人成为朋友?在我眼里,你需要结交的至少应该是王公贵族之类的上层人物,身边也应该是大把大把的美女相伴,夜夜笙歌欢宴才对。”

  她的手轻轻覆盖在我手背上,带来一阵滑腻腻的微凉。

  “是吗?”我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也正在变得飘忽不定。

  “当然,我说过,只要我们合作,定会附加给你一系列的优厚条件。金钱、地位、权势、女人、珍宝,什么都应有尽有。陈先生,我猜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张柔软的大床,对不对?”她牵起了我的手,侧面的车门忽然打开,透进来一大片温暖暧昧的粉色光芒。

  原来车子早就无声地停了,门外铺着粉红色的地毯,一直通向十五步之外的两扇粉色大门。

  “跟我来吧?”她拉着我下车,萨克斯音乐一直响着,让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当我准备抬头向上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也已经僵硬,只能被动地跟随着她前进。

  粉色大门在我们身后徐徐关闭,一股数十种香气巧妙地混合在一起的无名异香扑面而来,而房间正中的那张粉色大床上,不偏不倚摆放着一只巨大的黑色旅行箱。

  “请坐吧,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她在正对门口的一面大镜子前站住,手指一挑,腰带上的结倏的打开,风衣也在瞬间滑落,露出里面仅有的纤薄绸衫来。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要坐的话,只能坐在床上。

  我木然向前走了两步,身体已然不受控制,一下子扑倒在床上。

  旅行箱的盖子自动弹开,里面放射出的灿烂金光令满室的粉红也黯然失色。我勉强抬起头,看到里面是摞得整整齐齐的大号金砖,至少有四十块以上。

  “你要的一切,在这个房间里都能得到,也包括我。只是,你需要付出某种代价,并且是心甘情愿地付出,然后在承诺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保证以后绝不反悔。”她也上了床,拾起金砖顶上的笔和纸,放在我的眼前。

  “要我……做什么?”我极力抗拒着要昏睡过去的强烈欲望。

  她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捉摸的诡异笑容,忽然挥手,一把黄金剪刀从我头顶掠过,嚓的一声,十几根头发已经落在她的手里。

  “在那张盟约上,写下你的名字。”她凝视着掌心里的头发。

  我拿起那只笔,摸索着在纸页的右下角签了自己的名字,身子一软,张手张脚地趴在床上,再没有挪动身体的一丝力气。这张床仿佛被异香薰透了一般,与我的身体相接触的每一寸地方,都散发着动人的香气。

  萨克斯音乐停了,但随即又另一种阿拉伯风格的靡靡之音响起来,令人迅速联想起开罗红灯区里的脱衣舞酒吧和钢管舞女郎。

  “陈先生,我现在就要兑现自己的承诺,让你尝试世间最完美的云雨之爱。醒来之后,你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私人奴仆,永远都只为我一个人服务……”她呢喃着伸出胳膊,在我脑后轻抚着。

  我凝聚力量,努力地翻身向上,望着头顶那盏悬垂着粉色流苏的阿拉伯吊灯。渐渐的,夏洛蒂的脸覆盖过来,遮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的手指一动,蓦的发现竟然是全身**着的,带着让男人无法抗拒的体香。

  突然,我口袋里的电话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骤然翻身后退。

  我摸索到电话,吃力地按了接听键,话筒里立刻传出希薇的声音:“陈先生,是我。”

  脑子里的混沌稍有减退,我用力清了清嗓子:“什么事?”

  希薇没开口前先接连三声长叹:“我已经离开酒店,回到自己的公寓,其实就在夏洛蒂夫人的豪宅不远处。现在,我站在后窗边上,能够眺望到她的卧房阳台,并且刚刚看到那辆卡迪拉克车驶离。我想再次提醒您,抓紧时间联络她——洛琳死了,假如有谁能制止这场轮盘游戏般的杀戮,您是唯一的人选。”

  我硬撑着身子坐起来,倚在那只旅行箱上。

  此时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希薇留在酒店里,还能得到有效的保护,一旦擅自回家,只怕会有危险。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努力凝聚思想:“希薇,你还是回酒店去吧,至少我可以随时保护你。”

  希薇陡然冷笑着提高了声音:“算了,我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在您没来开罗之前,我一直都过得好好的。而且,我不是你们那样的江湖人,对权势金钱没有太大兴趣,自然不会有人垂涎,再见。”

  她带着气挂断了电话,最后的语气很不友好。

  “陈先生?我们可以延续刚才的甜蜜工作了吗?”夏洛蒂**光洁的手臂环绕在我脖子上,滑腻腻的脸也在我的肩膀上摩擦着。

  我收好电话,拍着她的手背苦笑:“为什么不先去看看我的签名?夏洛蒂夫人。”

  她又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我拿开她的手臂,弹身下床,背对着她,悠闲地欣赏着墙上的一幅阿拉伯女郎油画。她当然听懂了我的意思,回身去看那张纸,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已然愤怒至极。不过,她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咚”的一声,撞开了镜子旁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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