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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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宛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点恍惚。
她睁眼的时候觉得刺眼，本能的眯眼，结果拉扯到眼角的伤口，痛得她直抽气。
“醒了？”旁边沉沉的响起一道声音。
程宛愣了下，她右眼用纱布缠住了，转过身才看到脸色阴沉的沈谕。
沈谕阴阳怪调的哼道：“程宛，你还真是厉害，你是不是想要把自己折腾死才罢休？在医院，你跟秦如清撕什么撕？”
程宛摸了摸眼角，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能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来关心她的，除了沈谕也没有其他人了。
沈谕闭眼：“你再这么下去，陆辞风弄死你，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信不信？”
“我知道。”程宛咬紧下唇，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崩溃的哽咽起来：“可秦如清怀孕了！这个我接受不了的沈谕，我不行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想到陆辞风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心里的嫉妒怨恨，就控制不住的滋长。
她不能输，她会死的。
沈谕气急败坏道：“所以呢？你跟秦如清推搡扭打，差点让那女人流产，被人唾弃的还是你。程宛，你这样牺牲，去维持婚姻值得吗？”
程宛愣愣的看着气恼的沈谕，眼泪就这么直直的掉下来。
是啊，她也问过自己，值得吗？
程宛越擦眼泪就流得越凶，像是精神患者似的笑着：“什么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跟他离婚……我爱他，一直都守着他。沈谕你知道吗？以前陆辞风是喜欢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了……”
沈谕看不得她哭，心乱如麻。
他握住她的手，怕她哭下去伤了眼睛。
他垂下眼睑，低低道：“四年了，陆辞风他不爱你，你再怎么熬，都没有结果的。”
程宛攫紧被角，她固执得可怕，摇头：“不会的，只要我们有个孩子……”
看她这样，沈谕是心疼又气恼，脱口而出：“别傻了，你根本就生不了！你忘了吗？你也有过，是陆辞风那畜生亲自动手，让人把你按在手术台上流掉的！”
程宛猛地震住了，一股寒意从后背爬了上来，骨子里都透着冷。
是吗？
想不起来——程宛的头忽然痛极了，不知所措的捂着头。
“别说了，沈谕，求求你……”
沈谕的心脏也跟着揪紧，心疼得无以复加。
“小宛，他不会爱你，你别傻了。跟他离婚吧，我带你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
话音未落，程宛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拉开了。
沈谕猝不及防被一拳揍倒在地，嘴角立刻就见血了，俊逸的面孔挂了彩，然而沈谕的表情除了讽刺还有挑衅。
陆辞风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脸，下手却是凶狠又恐怖，竟然抄起桌子上的花瓶要砸沈谕。
哐！花瓶碎了一地，沈谕堪堪躲了过去。
程宛惊声尖叫：“陆辞风！你干什么！住手！你住手！”
陆辞风置若罔闻，程宛被吓坏了，慌慌张张的跌下床上前挡住了他：“你疯了吗？你打沈谕做什么？”
陆辞风那双深沉的眸底卷着惊涛巨浪，勃然大怒：“你说我为什么打他？程宛，你竟当着我的面护着姓沈的！”
程宛被他的神色唬住，心里害怕至极，却不敢挪开半步。
沈谕艰难的爬起来，几乎缓不过气来：“小宛，你别管！”
程宛颤抖着摇头。
陆辞风脸色冷得要结霜，说句话都能化成冰渣。
“很好程宛，你勾引男人都不分场合了是吧？”陆辞风忽然笑了，那冷笑里阴风阵阵的，他的语调危险而阴柔：“你要护着他，那我就往死里整他。”
很快，门外进来了两个壮汉。
陆辞风噙着血腥的冷笑：“给我打死他！”
程宛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有点恍惚。
她睁眼的时候觉得刺眼，本能的眯眼，结果拉扯到眼角的伤口，痛得她直抽气。
“醒了？”旁边沉沉的响起一道声音。
程宛愣了下，她右眼用纱布缠住了，转过身才看到脸色阴沉的沈谕。
沈谕阴阳怪调的哼道：“程宛，你还真是厉害，你是不是想要把自己折腾死才罢休？在医院，你跟秦如清撕什么撕？”
程宛摸了摸眼角，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能用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来关心她的，除了沈谕也没有其他人了。
沈谕闭眼：“你再这么下去，陆辞风弄死你，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信不信？”
“我知道。”程宛咬紧下唇，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崩溃的哽咽起来：“可秦如清怀孕了！这个我接受不了的沈谕，我不行的，我真的控制不住！”
想到陆辞风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心里的嫉妒怨恨，就控制不住的滋长。
她不能输，她会死的。
沈谕气急败坏道：“所以呢？你跟秦如清推搡扭打，差点让那女人流产，被人唾弃的还是你。程宛，你这样牺牲，去维持婚姻值得吗？”
程宛愣愣的看着气恼的沈谕，眼泪就这么直直的掉下来。
是啊，她也问过自己，值得吗？
程宛越擦眼泪就流得越凶，像是精神患者似的笑着：“什么值不值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跟他离婚……我爱他，一直都守着他。沈谕你知道吗？以前陆辞风是喜欢我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了……”
沈谕看不得她哭，心乱如麻。
他握住她的手，怕她哭下去伤了眼睛。
他垂下眼睑，低低道：“四年了，陆辞风他不爱你，你再怎么熬，都没有结果的。”
程宛攫紧被角，她固执得可怕，摇头：“不会的，只要我们有个孩子……”
看她这样，沈谕是心疼又气恼，脱口而出：“别傻了，你根本就生不了！你忘了吗？你也有过，是陆辞风那畜生亲自动手，让人把你按在手术台上流掉的！”
程宛猛地震住了，一股寒意从后背爬了上来，骨子里都透着冷。
是吗？
想不起来——程宛的头忽然痛极了，不知所措的捂着头。
“别说了，沈谕，求求你……”
沈谕的心脏也跟着揪紧，心疼得无以复加。
“小宛，他不会爱你，你别傻了。跟他离婚吧，我带你走，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
话音未落，程宛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拉开了。
沈谕猝不及防被一拳揍倒在地，嘴角立刻就见血了，俊逸的面孔挂了彩，然而沈谕的表情除了讽刺还有挑衅。
陆辞风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脸，下手却是凶狠又恐怖，竟然抄起桌子上的花瓶要砸沈谕。
哐！花瓶碎了一地，沈谕堪堪躲了过去。
程宛惊声尖叫：“陆辞风！你干什么！住手！你住手！”
陆辞风置若罔闻，程宛被吓坏了，慌慌张张的跌下床上前挡住了他：“你疯了吗？你打沈谕做什么？”
陆辞风那双深沉的眸底卷着惊涛巨浪，勃然大怒：“你说我为什么打他？程宛，你竟当着我的面护着姓沈的！”
程宛被他的神色唬住，心里害怕至极，却不敢挪开半步。
沈谕艰难的爬起来，几乎缓不过气来：“小宛，你别管！”
程宛颤抖着摇头。
陆辞风脸色冷得要结霜，说句话都能化成冰渣。
“很好程宛，你勾引男人都不分场合了是吧？”陆辞风忽然笑了，那冷笑里阴风阵阵的，他的语调危险而阴柔：“你要护着他，那我就往死里整他。”
很快，门外进来了两个壮汉。
陆辞风噙着血腥的冷笑：“给我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