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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病夫君的娘子陌千雪宁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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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此报,我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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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是我的,你的心里想的也只能是我……

宁少卿已经转身走了过来,冷笑,“阁下想带走宁某的妻子,是否要征求一下宁某这个当丈夫的意见。”

他该给的面子已经给过了,该给的机会也给过了。

忍无可忍,毋须再忍!

风御尘抬头,看向宁少卿,“你们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妁之言。无媒无聘,算不得正式夫妻。”

又是无媒无聘?宁少卿轰的一声头都要炸开。

然,盛怒之中的他却不看风御尘,只是把陌千雪拉到身后,挡住风御尘的视线。

让风御尘多看一眼千雪,他心中便多一分不悦,多一分醋,多一分怒……

此事已说到这个份上,绝不能善了。

宁少卿拉了陌千雪到身后,字咬牙尖的吐出三个字,“出招吧。”

“爽快!”风御尘等的就是这一刻。

说话间一青一黑两个身影已经飞身出了屋子。

这是两个男人间的对决。

等陌千雪回过神来,院子中对峙的便是十八个黑衣人和她、初一、十五、阿三、阿五,还有不知所措的明月彩霞。

“快……快带我去找他们。”陌千雪有些慌,抓着身后的初一十五道。宁少卿的身上还有毒伤,若是关健的时候发作了,可怎么得了。

“是。”初一十五齐齐答道,说话间便要双双的夹了陌千雪向宁少卿和风御尘消失的方向追去。

尘公子的功力深厚,那日失了天时地利人和心又乱了所以才会惨败,想必这几日已经养精蓄锐了,姑爷文秀病弱的样子不一定是对手啊。

她们自然还是要护着姑爷的。然,面前却是二道人墙,堵住去路。

陌千雪定睛一看,正是那十八个黑衣人中的二位——风乱、风波。

“小姐是想上哪?公子说了,让属下们请小姐先行一步。”公子来时便吩咐了,让他们见机带走小姐。

这是?调虎离山?

陌千雪摇了摇头,只怕这风御尘是打错了算盘了。

据她所知,她们这屋子的四周隐在暗处的暗哨起码有一二十个,加上阿三阿五,他们十八人根本就讨不到好去。

果然,风乱话音一落,屋子的房梁四周又站满了人。

阿三道,“夫人随着初一十五去找主子,这些小杂鱼就交给属下们了。”

这里人多手杂,打起来刀剑无眼,还真怕伤了夫人。

陌千雪在初一和十五的帮助下,朝屋后的山林掠去。阿三言罢,扫了眼明月彩霞,二丫头机灵的进了屋子。

**

林中花草树木瞬间被掌力所催,丝丝飘落,片片纷飞。

花叶飘落间,两个身影起伏翻飞在暗黑的半空中交织成一幅绮丽的图案。

对掌过后,树叶飘飘,两人各退至一方站定。

宁少卿手抚腰间,“这么多年,逼我亮剑之人并不多。”

必须速战速决,不然等千雪到了,估计还是会保眼前之人性命。且,他的毒伤发作在即,不能再过多的动用真气。

如此硬拼,实为不智。

风御尘冷笑,“那么说,我是荣幸了。”他早已看出宁少卿内力已然不继。那日是他轻敌,今日便是这人的死期。

他既然要带走雪儿,自然是不会再让与雪儿有染的男人活在这个世上。宁少卿面色冷淡,“能死在幻剑玉清的剑下,确实是你的荣幸。”他已经抽出了藏在腰间的软剑。

这软剑绕在他的腰间的腰带之中,从未离身。软剑出,风御尘两眼微眯,神色一凛,“幻剑玉清?”

宁少卿手一抖,那软布似的剑便立了起来,他指腹轻抚剑身,“正是。”

风御尘眼神之间出现了凝重之色,“你是宁少卿?”

这个宁少卿指的自然不是乡村的先生宁少卿,而京中那个尊贵之人。

天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之多。

所以,风御尘最初听说这个蒙学先生名字也叫宁少卿时,才没有把他与京中的那个宁少卿联系起来。

现在剑出,人在,他便是不信,也得信。

天齐对于尊贵之人向来只称表字,不呼其名。

宁少卿表字敏之,一般都会称敏之兄,敏之公子,再要不然便会称一声大公子,称宁少卿名字的人那是少之又少。谁能想到天齐第一世家的大公子,未来的家主,能放了家业不要,隐居在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

宁家人对外宣布的是宁家大公子去年无故失踪。

天齐每年失踪的人口何其之多,失踪!在大多数的人眼中只代表了二个字——灭亡。

一年多都没有找到,处在这样的位置,自然是凶多吉少的。所以,大多数人却以为京中的那个神秘的宁家大公子已经死了。都是大宅门里的公子,里面的凶危自知,各种狠毒血腥更是司空见贯。

宁少卿抖了抖手中之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宁某自然便是宁少卿。”

“佩服!”风御尘此时确有了佩服之意,凝了凝真气,“能让大公子动用玉清,实乃御尘之幸。”这,绝对是一场硬仗。

利刃出鞘,饮血而回!

玉清,正是以此得名。见过它的人,听说都已经死在了它的锋芒之下。

当初听说宁家大公子人品风流,武功早入化境,他便是想结识,不想总被俗物绊住脚步。

加之宁家大公子虽然名气很大,为人却很是低调,甚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是以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不想,此时相见却已是死敌。

说话间,宁少卿已经动了!

一动就快如闪电。但见剑光一闪,直取风御尘的咽喉。

对这个欲夺妻之人,他已经忍了很久了。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就算他背后是风家,他一样不会手下留情。

风御尘身形也立刻动了动,手中之剑一挡一阁,又挥掌劈去。

谁知,他的挡和阁都落了空,那掌更是劈错了地方,有如击在棉花之上。宁少卿的剑方刺出,脚下忽然一变。

风御尘没有看清他脚步是怎样变的,只觉得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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