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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场经年旧梦严汝筠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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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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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别墅发现车库里的两辆车并不在,宋铮舟匆匆忙忙自大门内走出,他迎面看到我怔了一下,告诉我筠哥刚走半个小时,崇尔出了点事故。我问他什么事故,他说南郊建筑工地闹出人命,一些工人被坠落的钢筋砸中受了重伤,筠哥担心闹出舆论,亲自过去解决。

南郊从拍卖仪式后热度不减反增,许多与其失之交臂的商人摩肩擦掌想要闹出点风波来给南郊施压抹黑,商人与官宦不同,他们大多非常奸诈唯利是图,在利益面前没有半点气度和容人之量,倘若对方不是严汝筠,恐怕南郊的进度早就被迫终止,根本难以继续。

严汝筠本人已经是极大的震慑,再加上强大的崇尔占据了商海半壁江山,一旦崇尔发生任何动荡,关乎整座城市乃是省内的商业市场,商人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南郊自己曝出事故,那就是崇尔本身的失误,这样的结果对所有竞争方来说都是非常大的喜讯,最起码撒了口恶气。

我回到房间觉得异常疲惫,保姆端着一碗安神汤送入卧室,叮嘱我临睡前一定要喝,我怀孕后睡眠非常糟糕,要么睡得天昏地暗根本醒不来,要么就一夜连眼睛都阖不上,严汝筠让中医为我号脉,开了几副安神汤药,那药是我活这么久喝过的最难喝的东西,我嘴巴里含着糖往下灌都受不了,保姆见我倒过一次,之后每一次送来都反复叮嘱。

她放下药碗正要走,我问他东街是不是开了一家绸缎庄,她说是,但光顾人不多,毕竟这时代穿丝绸衣服的人很少。

她说完指了指柜子,“先生为您定制了四件旗袍,您似乎都没穿过。那可是最好的料子了,任何一家绸缎庄都比不了。”

我没有吭声,她看出我心情不好,也猜到势必和最近盛传最凶的事有关,她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回来手里拿着一包蜜饯,“男人是否喜欢一个女人,非常的珍视她在意她,夫人知道看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娶难道不是这个世上最代表人真心的字吗。”

保姆一听我果然为了这件事失魂落魄,她非常无奈说,“可既然先生娶不了,您又何必耿耿于怀,让自己的生活充满苦闷。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也不能抹掉发生的过去,也许您后悔自责,认为是那样荒唐的青春才葬送了您现在理直气壮要求先生做什么的资格,可自怨自艾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事。我们活在当下,只能争取未来,改变不了的现状不如试着接受它,即使再不甘心时间还那么长,夫人年轻聪明,还怕等不到守得云开见日出的一天吗。”

保姆说完没有久留,她从房间内退出去,将门轻轻关合住,我呆愣看着米白色的门扉,底下一条浅浅窄窄的缝隙,渗出走廊微弱的灯光,天下所有角落,每到夜晚都会燃起灯火,也许是白光,橘光甚至粉光,也许仅仅是一盏油灯和烛火,但这是迎接夜晚的唯一方式,可以排遣寂寞,可以照明,可以用来抵御黑暗处的不安,除此之外夜晚的强大再也没有什么能够抵抗。

如果惧怕死路,当初就不要迈出一步,既然迈出了,什么代价也要走下去,即使磕得头破血流还是粉身碎骨,得不到我想要的,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

严汝筠到达南郊处理事故的第二天早晨,南郊工人集体罢工,拉起横幅要求不良商人补偿致歉,还对记者大肆宣扬项目的黑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也分不清,但效果显著,很快便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着实让人心惊肉跳。

先不论这些工人罢工造成的损失,建筑工地这样的丑闻曝出,对崇尔和政府都是一层巨大蒙羞,南郊工程万众瞩目,它有多备受期待就有多么烫手,果然不出所料,刚动工半个月就被人暗中推波助澜,只是受伤几个工人,闹得比煤矿灾难还凶,很明显是有幕后黑手在操纵,试图让风波发酵更快,剑指风头无两的崇尔。

所幸南郊是崇尔承包,由政府保驾护航,任何事故两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政府为了自身名誉也不可能坐视不管,在这场口舌之争即将到达顶峰时被上面出面一力压制,瞬间又闷了回去。

我第二天中午出门去东街逛绸缎庄,路上看到了这则新闻,立刻给宋铮舟打了个电话,他那边似乎在工地,声音非常嘈杂,他拿着手机避到一处略微僻静的地方,我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他说筠哥虽然不在官场,但曾经的人脉还在,他已经委托上面出头,有官场的人来涉足当然事半功倍,已经逐渐平息,工地这两天会立刻开工。

我嗯了声要结束这通电话,他立刻叫住我问是否方便,筠哥在一旁休息,有意和任小姐说说话。

我毫不迟疑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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