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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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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妃想得很美好,可次日请安,皇后却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并借着为宁妃腹中龙种祈福的名义,将她拘在坤宁宫后殿的佛堂里,抄了一整日的经文,直到入夜了才放她离开。

走出小佛堂的时候,她两条腿都在打颤,手腕更是酸疼的不像自己的,可皇后却言笑晏晏的看着她,道,"祈福一事,最讲究诚心,明日寅时,宋迎会在小佛堂恭候妹妹,妹妹可别误了时辰。"

景妃听了皇后的话,心里酸到发苦,却不敢拒绝。她在皇上那里的印象已经不能再雪上加霜。

"回娘娘的话,嫔妾是诚心为宁妹妹和她腹中的孩子祈福的,定不会误了时辰。"她屈辱的低下头,险些咬碎满口银牙。

皇后得了准信,朝她摆了摆手。

景妃搭着阿槐的手退了出去。

回到重华宫,她关上门,反手就狠狠甩了阿槐一巴掌。阿槐被她打得摔倒在地上,又爬起来,跪在她脚下。

景妃犹不解气,一脚踩在她的左手腕上,用力碾着。怒声道,"你说皇后不知道十九年前的事,她要是不知道,能这样折辱本宫?"

"娘娘饶命,是奴婢不该胡言乱语,"阿槐承受不住景妃的碾压,带着哭腔哀求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求娘娘饶过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你要本宫饶过你?"景妃冰冷的看着她,在她面前蹲下来,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可谁又能饶过本宫?"

阿槐对上景妃残忍的目光,倏地打了个寒颤,浑身都紧绷起来。

景妃用力的甩开她,"去取针来!"

阿槐姑姑是知道景妃的手段的,眼底的恐惧更深,膝行着朝后退去,从博古架上的木盒中取了一把缝衣针,交给景妃。

景妃接过缝衣针,狠狠的朝她背后扎去,阿槐不敢叫出声来,死死的咬着牙,直将下嘴唇咬的鲜血淋漓,满嘴都是铁锈味。

"下去吧!"半个时辰后,景妃终于发泄够了,让她退下。

阿槐姑姑浑身脱力,仿佛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朝外走去。

次日寅时初,她又状若无事的出现在寝殿,服侍景妃起身,往坤宁宫而去……

漪澜宫,陆贵妃得知景妃的惨状时,痛快淋漓的冷笑了几声,拍案道,"景妃这个贱人终于遭了报应了!"

婉华姑姑侍立在一旁,正欲开口附和,这时,外面跑进了一个人影,是三皇子府的大太监德庄。

看见德庄,陆贵妃和婉华姑姑都变了脸色,"你怎么进宫来了。可是三皇子有消息了?"婉华姑姑凛声问道。

德庄跪在地上,慌张道,"回娘娘的话,三皇子找到了。"

"德儿在哪里?"陆贵妃猝然起身,急声问道。

德庄嗫嚅着,难以启齿。

"你这奴才,哑巴了吗?"婉华姑姑见状,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喝道,"还不快回娘娘的话。"

德庄这才梗着脖子道,"三皇子……他是在温阳郡的南风馆被找到的,虎镶卫找到人时,三皇子他已经是馆里的头牌了……"

陆贵妃听完德庄的话,一口气上不来,怒红着脸,险些晕厥过去。

婉华姑姑也变了脸色,她一面阴着脸给陆贵妃顺气,一面追问,"那现在三皇子人可回来了?"

德庄吞了口唾沫,颤着声,"接是接回来了,只是在南风馆的时候用了太多的药,主子……已经离不了男人了……"

"离不了男人,这是什么意思?"陆贵妃到底是个大家闺秀,不明白花街柳巷的规矩。

可婉华姑姑却是懂的,她低低的在陆贵妃耳边说了几句。

陆贵妃听完后,怒不可遏道,"畜生!那些畜生!本宫要奏明皇上,将他们统统凌迟处死!"

"娘娘息怒!"婉华姑姑在陆贵妃脚下跪了下去,急声道,"三皇子的前途不可限量,他身上容不得一丁点儿的污点,娘娘若是真疼三皇子,绝不可将这事告知皇上。"

陆贵妃听婉华姑姑这般说着,用力一甩袖子,眼眶通红的看着她道,"那你要本宫如何?"

婉华姑姑仰头望着陆贵妃,须臾,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冷声道,"全部灭口。"

陆贵妃:"……"

她瞳孔皱缩,望着婉华姑姑,良久后,寒声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务必……务必将知道德儿身份的人全部灭口。"他的儿子以后是要将储君取而代之的,决不能留下丝毫的污点。

婉华姑姑见主子冷静下来,沉吟片刻,又道,"光这样还不够,娘娘得再寻一个人,顶了那花魁的身份。"

陆贵妃眸光一深,"你的意思是,将所有的脏名污名都移花接木到那个人的身上?"

婉华姑姑颔首,"正是!"

"嗯,这件事一并交给你!"陆贵妃弯下腰,亲自将婉华姑姑扶了起来,握着她的手道,"还有,这段时间,德儿的日子向来应该不好过,你等下便跟德庄一起出宫去,帮本宫好好的看着他,等他好些了,你再回来。"

"奴婢遵命!"婉华姑姑福身说道。

陆贵妃又看了跪在地上的德庄一眼,"你是本宫信任的人,也是三皇子府的大总管,三皇子府本宫就交给你了,若是有人出来乱嚼什么舌根子,本官只管寻你问罪!"

"是。娘娘,奴才记下了……"德庄答应着,只觉得满嘴都是苦涩。

"去吧!"敲打完德庄,陆贵妃强忍着悲痛,又冲婉华姑姑温柔的交代了一声。

婉华姑姑福身拜谢,转身朝外退去,德庄磕了个头,也跟了上去。

国师府,陆念锦回到洛神苑,已经是午后了。

坐了一路的马车,她浑身倦怠的很,看过极儿,饮了一盏玫瑰露就睡下了。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

"芸姜,"她哑着嗓子冲外叫了一声,芸姜很快进来,点了灯盏,挂起帷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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