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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念经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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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杀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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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溶月听皇后提及婚事,神情有些恍惚,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姑母,溶溶还小,还想再陪姑母几年。"

"也不小了,"皇后抬起手,挑了挑江溶月的下巴,笑盈盈道,"皇上的意思是想将你许给暹罗国王为后,暹罗王室那边,过了正月就来迎亲。"

她这话一出,不止江溶月的脸色变了,大殿中那些上了年纪的夫人都露出同情的眼神。旁人不知道,可她们知道啊,现任暹罗国王都已经六十多岁了,这年纪完全可以给江溶月当爷爷,而且,说的是去暹罗当王后,可谁不知道,暹罗王宫里的女人是不分等级的,所有女人都能称之为王后。

"怎么,溶溶你不高兴吗?"皇后见江溶月惨白了脸色,放下摩挲她下巴的手,问道。

江溶月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咬牙道,"回姑母的话,高兴的。能做王后,溶溶高兴坏了。"

"那就好。"皇后对于她的识相十分满意,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陆念锦,问起极儿的近况来。

陆念锦一五一十地说了,皇后微微一笑,"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将太子和皇孙照顾得很好。"

正说着,外面有太监走了进来,上前磕头道,"启禀皇后娘娘,太极殿那边准备好了,您和太子妃该带命妇们过去了。"

"本宫知道了,"皇后轻轻地颔首,说罢,朝陆念锦看去,"锦儿,走罢!"

陆念锦答应一声,扶着芸姜的手站起来,跟在皇后身后,朝外走去。

江溶月走在皇后另一边,和她并排。

陆念锦余光看到她唇色惨淡,整个人都恍惚的厉害,不由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善意提点道,"等下祭告宗庙,乃是大事,你最好不要出什么岔子,否则可要祸及全家。"

江溶月没想到陆念锦会提点她,忽然抬起头来。惊愕的看向了她。

陆念锦冲她点点头,默默收回了目光。

祭告宗庙的确是件麻烦的事情,陆念锦作为太子妃,站在皇后的身后,更是命妇们的表率,她跟着皇后,起起跪跪,重复了二十几次,跪了足足一个多时辰,才堪堪撑到结束。

彼时,皇后的脸色也差得很,尤其在后面的宸妃晕过去后。

"今日大祭便到此为止!"皇上看着宸妃被人抱了下去,脸色铁青地说道。

他话落,百官和命妇便齐整肃穆的朝后退去。

"母后,臣媳身子有些不适。想歇着了。"陆念锦缓步走向皇后,福了下身说道。

皇后闻言,看了她一眼,道,"你怀着身孕,是不容易一些,既然不舒服,就让芸姜扶你回坤宁宫歇着吧。"

"多谢母后,那儿媳就先退下了,"说着,她搭着芸姜的手朝后退去。

出了太极殿,被暖阳直射着,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正要侧头跟芸姜说说话,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像是追赶着她而来。

陆念锦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却见追着她的人竟是江溶月。

"你寻我有事?"她看着她,皱眉问道。

江溶月上前行了一礼,抬起头,一面随着她朝前走去,一面道,"方才,谢谢太子妃提点我,不然我只怕要铸成大错,连累全家。"

"不过一句话的事,当不得你的谢。"陆念锦淡淡拒绝,始终保持着疏离。

江溶月见她这般,脸上的苦涩更加浓重,"以前,我被人惯坏了,做了不少对不住太子妃的事,如今,我想给太子妃道个歉,对不起。"

"……"陆念锦没想到她会道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你没必要这样的,其实,只要有心,到哪里都可以活的很好的。"

江溶月听她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知道暹罗国王多少岁了吗?他已经六十多岁了,都能当我爷爷了,嫁给这样一个人,太子妃真的觉得我以后的日子还有盼头吗?"

这个……陆念锦还真不知道。

她尴尬的抿了抿唇,疑惑道,"母后不是很疼爱你吗?她怎么会同意皇上将你嫁去暹罗。"

"因为这是皇上的意思,"江溶月扯唇道,说着,她又将她向皇上状告湖阳公主偷她的药,最后却被皇上威胁的事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轻轻感慨道,"当时的我,真是太天真蓝,我手里握着湖阳公主的把柄,皇上怎么会放过我呢?"

陆念锦:"……"这个问题,她没法回答,不管皇上对别人怎么样,但是对待她和萧询,他一直是个慈父。

"太子妃,坤宁宫到了,"芸姜也看出陆念锦的不自在,她主动解围道。

陆念锦笑笑,"太极殿阴寒,郡主回房后记得喝点姜汤再歇息。"

江溶月颔首,"多谢太子妃记挂。"

两人入了坤宁宫,便往两边走了。

陆念锦进了偏殿厢房,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芸姜一面服侍她宽衣,一面道,"依奴婢看,升平郡主这是在对太子妃扮可怜呢,太子妃可千万不要着了她的道。想想她以前对您做的那些事情。您根本没有帮她的必要。"

陆念锦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可一个妙龄女子嫁去蛮荒之地,丈夫又是那样一个垂暮老人,终究是有些可怜的。"

"那也不能搭手,"芸姜犀利道,"故人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必须以直报怨。"

"我知道了,"陆念锦点了点头,"就听你的,我不管,什么都不管,这样好了吧?"

"就该这样!"芸姜笃定道。她原就是个习武之人,向来快意恩仇,直来直去得很。

陆念锦上了床,小睡了片刻,再起来,就到了大宴时分。

萧询给皇后请了安,过了接她,握着她的手,满目柔和道,"今日在太极殿跪了那么久,有没有不舒服?"

陆念锦摇摇头,"没有不舒服,宵儿很懂事,并没有折腾我。"顿顿,她又攀着他的胸膛问,"你呢,有没有不舒服?"

"也没有,"萧询容色淡淡道,"我跪坐的莆田是福公公让人准备的,乃是上好的丝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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