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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一 踪影早已遍寻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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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是她选择的,但谁说这是她愿意的?

给舅妈和外婆上坟后,顾笙歌帮她们准备了年夜饭,少了陆北辰,吃饭时气氛都清静了许多,她夹了块冻豆腐习惯得旁边的碗里送,换来的却是小表弟的嚷嚷,“姐,我不吃豆腐的。”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她又夹回自己碗里,埋头刨了口饭,嚼了几口,连同堵在喉咙的酸楚一起咽进肚里。

而后她频频出错,比如陈建明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她以为是白酒,“舅舅,他喝不惯这里酒。”

这句话想也没想,便冲口而出。

吃鱼时用筷子剔了鱼皮,送进嘴里才想起自己是从不挑食的,只是陆北辰不爱吃鱼皮。

她不时得把纸巾递给旁边的表弟,“嘴边上沾了油,擦擦吧。”

她表弟看她像看怪物,“姐,咱们农村这儿没这么多讲究。”

她实在吃不下了,农村这儿是没这么讲究,讲究的只是陆北辰罢了。

即使身在农村的破房子里,他还是保持着优雅,也许他早就想离开了吧?

说不定昨晚她说那些话正成了他离开的借口。

她没良心得想,可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替他辩解,正方反方在脑中激战,一顿饭吃完,胜利的总是陆北辰,他赢了,走都走了,竟然还害她食不下咽!

男人永远比女人果断,当女人说离开时,一定还是很留恋的,她们口是心非,即使知道非离开不可,行李打包好了,仍要以‘最后的时光’为借口赖上三两天。

而男人总是潇洒的,即使他爱着,他舍不得,开门的时候绝不含糊,走时也不拖泥带水,连他的足迹也寻不着半个!

顾笙歌觉得:女人总是那么矛盾,男人总是那么明确,女人在爱与忘记之间挣扎得那么辛苦,男人却只要个结果,爱就爱,不爱就走得远远的。

偏偏她还爱着远去的他,他却不再出现了。

年初的那三天,她都在寻找忘却的方法,一次次回忆涌上的痛楚,一次次比以往更加清晰,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作茧自缚,只希望,痛苦挣扎的时间短一些,而蜕变成蝶的那天来得早一些,最好是——

过往,再不回!

大年初四,她回到了S市,打开门便吃了一惊,客厅里的新家具摆得整整齐齐的,和舅妈的几帧合照放大了镶在相框里,钉在墙上。

墙壁是新粉刷过的,还能闻出新漆的味道,走进自己的卧室,雪白色的实木单人床,铺了她最喜欢的浅绿色床单,窗帘也是淡绿色的,旁边装了台挂式空调机,一盆没开花的吊兰倒悬着,长长的藤蔓沿着窗缘垂下。

电器也是最好的,她在屋里旋了一圈又一圈,从这个房间奔到那个房间,像看不够似的。

原本还愁回S市里要在酒店住上一段时间,这可好了,省了她多少麻烦事,累了就可以窝在沙里看电视,困了就躺床上眯会。

她为白捡来的便宜兴奋着,趴在阳台栏杆上,头埋在手臂间,暖烘烘的太阳晒着后颈,像围了条毛绒绒的围巾,没一会客厅传来钥匙在锁孔转动的声音,她想也没想就唤了声,“邱洋!”

开门进来的是陈琳,她看到顾笙歌愣了愣,随即蹦到阳台上,干笑了两声,“姐,你回来啦!”

顾笙歌想到除夕前一天她匆匆离开,第二天爽了约,有些愧疚,“对不住,那天你爸爸来我去他家过年了,你那天没等多久吧?”

“没怎么等,只等了一会邱大哥就来了,他跟我拿了钥匙,姐,这是我跟他布置的,还不错吧?”

顾笙歌笑着点头,“嗯,不错,你们两个累坏了吧?”

“我没做什么,就陪邱大哥去一个家具城转了几圈,他是个大人物吧?不然大过年的能找到工匠?还能命令人家具城给他开门做一回生意?”陈琳说话时头一点一点,额前长长的金色头轻轻拍打着颊,她笑得眯了眼。

“嗯。”

顾笙歌拉她到客厅坐下,继而道,“你等等,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别忙了姐,我过来还你钥匙的,马上就走,还有个伴儿在下面等我呢。”

她把钥匙给顾笙歌,神色不自然道,“门锁你最好换了,因为我爸有钥匙的。”

顾笙歌的心被她的话扯疼了一下,她是在提醒她这个姐姐提防她自己的爸爸?

关系复杂成这样,怕是她心思也变得同样复杂,说出来亦觉得很丢脸吧?

这个女孩怎么看也不像是坏孩子,她俩感情从来就生疏,她为什么不帮自己的父母,反而对她这个陌生的姐姐好?

陈琳大概也为自己的话头疼,坐不下去了,她拍拍大腿起身,独特得干笑两声,“我走了,姐是要长住下来吧?以后我经常来找你聊天,行不?”

“是要常住的,你有空就来玩吧。”顾笙歌本来想问她要不要住过来,但一想到她爸爸,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况且她们之间也没有过感情上的交流,让她住过来是给自己找麻烦,于是话到嘴边还是给咽了回去。

但她怎么也料不到,这个没血缘的妹妹,找麻烦的本事大大出了她的想像范围!

几天时间,邱洋除了夜里睡觉才回家,其余时间都陪着顾笙歌。

两人趁此机会把S市里大大小小的景点玩了个遍,新开的美食铺子,特色的织锦店轮番光顾,哪一处都是她曾在B市魂牵梦萦的,兴奋是兴奋,邱洋对她也关照得周到,可不知怎的她一不留神还是会想起陆北辰牵她手逛街的情景,有时甚至想,如果身边的人是他就好了。

顾笙歌觉得自己坏透了,但总是克制不住,幻想他能让自己暂时的满足一会,尽管过后要失落很久才能恢复,她仍是在这样,在一喜一悲的煎熬中乐此不疲。

她对着邱洋勉强得笑,她在人群中眺望相似的身影,她特别得寂寞,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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