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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禁先上车后补票白玦白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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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血色新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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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声过后,夜晚又重新回归死寂。

那声音太令人毛骨悚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尖叫怎么听都不是一件好事。

可要出去探查的话又太过冒险,白玦瞥了眼低头沉思的白洛川,眼神暗了暗。

他心里有些堵,他知道白洛川大概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在他上火车前,这人就已经经历过类似的站台。

这样类似的可怖的、危机四伏的地方。

也是他看不到的地方。

或许白洛川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流过血、断过骨头、逃过命,和别人历经过生死。

而他那时只是局外人。

一个不知情的局外人。

这个认知让白玦难受的紧。

屋内的气氛正僵持着,屋外突然又传来一个声音。

听着像是旧时候的打梆子声儿,这时候打的节奏是一慢两快。

“咚——咚!咚!”

白玦默数着梆子声,喃喃道:“是子时了......”

子时便意味着一天阴气最盛的时候,待在外面怕是会出事。

下定决心,他慢慢往柜台的方向走去,谨慎地盯着柜台后的老人:“我们住店。”

老人伸出的手指颜色都已经是青色的了,动作却不拖沓,利索地丢了两块木牌在桌上,上面用红漆分别写着‘天字一号’和‘天字二号’,应该是房间名。

白玦也不啰嗦,拿起木牌朝白洛川示意了一下,就往楼上走。

而柜台后面的老人自始至终没再说过话,一双浑浊的眼珠看着他们,像是死鱼的眼睛,让人看了一阵反胃。

四人走上楼梯时,林久没忍住小声地问:“刚刚外面好像有人尖叫了,我们不去看看吗?”

看着这个纯善的小伙,司绮叹了口气,说:“听到刚才的梆子声没,现在估计正到子时了,这地方诡异得很,这种时候出去......恐怕我们自身难保吧,还是别管别人了。”

听了这话,白玦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司绮一本正经地看了回去:怎么?被姐认真的样子迷住了?

白玦淡定地收回目光。

一旁的白洛川看他们俩眉来眼去的,鼻子出气,轻轻冷哼一声,换来白玦奇怪的注视。

司绮拍拍林久的背,语气老道地说:“小林呀,好奇心有时候可以带来线索,但有时候也会害死猫嘛,这得看时间场合的。”

林久虚弱地笑了笑,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是这个理,我也是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你就当我之前被吓懵了吧。”

“什么叫就当你被吓懵了,你本来就被吓懵了,说不定就算不吓你平时也很懵。”司绮一本正经地说。

“......行吧,”林久无奈道,他怎么感觉自己被调戏了呢,赶紧转移话题,“你还能听懂梆子节奏代表的时辰呀?”

“嗯,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司绮解释的简单。

楼梯不长,几句话的功夫就走上来了。

二楼的客房并不止两间,都是房门紧闭,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二号房是挨着的。

司绮极有眼力劲儿,上次跟白洛川组过一次队之后,就知道他是个不好惹的小变态。

而这次新认识的白玦,虽然还有一点神秘感,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也是个狠角色,还是少沾染的比较好。

至于他们两人之间诡异的暗潮涌动......她早在火车上就看出来了!

那眼神简直不要太直白了好吗!她又不是瞎子!

现在多了一个小白兔林久,司绮是一万个不愿意和那两个人住一起的,拿了一张牌,又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林久:“我和他住!”

林久对于和司绮住同一间房这个事颇有微词,又诺诺地不敢开口,最后被司绮像拎杆儿一样地拎进了天字二号房。

剩下的天字一号房留给白玦和白洛川。

两人相对无言地进到房间,分手后的又一次同房,心情都有些复杂。

“这雕花大床是个什么意思?”白洛川站在屋里满脸的无奈。

房间有点小了,里面只有一张方桌、一个立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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