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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梦溪陆昊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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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你来做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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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把她堵了回去,乐佳人在警局门外踌躇几下,最后还是来到了陆氏集团。

反正她是不知道杜梦溪跟陆昊燃的关系?

至于有没有关系,她也不知道。

但是每次杜梦溪都可以化险为夷,她隐隐觉得跟陆昊燃是拖不了关系的。

既然拖不了关系,她试一试总是没有关系吧!

不为别的,就为杜梦溪在公司,处处罩着她。

“你好,您是来找陆总的?”前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回荡在乐佳人耳边。

“是。”

“没有预约,我们陆总是不会见你的。”

前台小姐微微一笑,露出八颗牙齿,乐佳人见她友好的表情,都不知道怎么接下来的话了。

良久道:“我在这等,总可以吧?”

“可以的。”

甜美的小姐引着她来到一旁的沙发,露出微笑。

乐佳人等了五个小时,见门外停下了一辆迈巴赫,司机打开车门,男人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了平地上,合身的白色衬衫,搭配着深色西装,衬着整个人气宇轩昂。

他下身一条笔直,手工裁剪、做工考究的西装裤,衬着男人的双腿笔直。

配上他刀锋般的眉,深邃的眸,粉嫩的薄唇,刚毅的轮廓,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而他身上那慵懒的气质,简直让人一步三回头。

乐佳人极少见到陆昊燃本人,但是她现在见到了,比电视见到的,更加有魅力。

陆昊燃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气质、样貌,和陆昊燃差了一大截。

但是从做工不精致的衬衫、不讲究的西装裤,看的出来,是陆昊燃的助理。

乐佳人见那群人已经朝着她走过来。

准确的来说,朝着陆氏集团走进来,她很快甩了甩头,让自己脑袋清醒几分,不在犯花痴了。

“陆总?”

男人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直从她的身边走过。

乐佳人只觉得身边的寒气渗人,鼓起勇气有喊了一声,“陆总,我想要见梦溪,请你帮我。”

南晗只觉得身边的人停了一下,眉眼间带着不耐烦,“见她,你来求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乐佳人受宠若惊般地摇了摇头,总觉得梦溪和陆总,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不然她只是提了一下杜梦溪的名字,男人就停下来了。

“陆总,我并没有找错人,在A市只有你,能让我见杜梦溪,况且现在的警局,一般人都不让进。”

陆昊燃蹙了蹙眉头,上下打量着乐佳人。

乐佳人缩了缩身子,该不会陆总还记得那次在山上,胳膊是被她撞坏的?

她一想到这里,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是她为了杜梦溪,还是要鼓起勇气的。

“陆总?”乐佳人见陆昊燃没有反应,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南晗安排下去。”陆昊燃吩咐道。

南晗见陆总走了,留下自己站在原地,望着乐佳人,一身长裙,竖起马尾辫,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乐佳人捂住胸口,冲南晗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穿长裙的。”

南晗一脸恶寒,“小姐,你在遮也遮不住你那平平的胸口。”

她不乐意了,将胸口捂得更紧了一些,“你……你什么意思?”

南晗解释道:“我只是觉得你和杜小姐不一样,毕竟你们是一个公司,她常年穿一身黑不溜秋的职业装,你就不一样了,稍微正常一点。”

“你的意思是说梦溪不正常?”乐佳人嚷嚷,完全没有发现南晗已经带着她转移了话题。

“就是奇怪。”南晗咋舌,这要是让陆总知道了,不得扒成皮什么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梦溪就是喜欢那样穿罢了。”

南晗没理她,“你现在去警局,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乐佳人点了点头,似乎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直到南晗消失在电梯门口,她才记起来,把手上的包,冲电梯门口砸去,“什么叫稍微正常,我很正常好不好?”

回应她的是电梯的滋滋滋的电流声。

她将地上的包捡起,脸上忿忿不平,刚才扔的时候,没发现拉链没有拉上。

口红、湿巾、卫生棉等全部散在了地上,她一个个蹲下身将其捡了起来。

等下次见到南晗的时候,她一定将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个便。

MD,有这么说人家的么?

看了胸,还不承认!

果然人以群分,陆总身边没有一个好人。

乐佳人将地上的东西全部装进包包里面后,出了陆氏集团,在大马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

她告诉出租车司机去警局。

司机瞪了她一眼,脸上分明写满了鄙夷。

乐佳人翻了一个白眼,到了警局后,匆匆下车。

真是流年不利,遭到南晗那个小贱男鄙夷,还要遭到司机的瞪眼。

看来以后出门都要带一本黄历了,看看上面的日期,在出门好了。

进了警局,她爆出自己的名字,警局那小斯,立即将她带入了杜梦溪缩在的监狱。

乐佳人见监狱门被关上,里面的空气发着腐败的味道,有一种冲动,她想立即出逃出去。

但是为了梦溪,她还是忍了。

“梦溪,梦溪,梦溪?”乐佳人连叫了三声,见没人应,气的跺脚。

这时的杜梦溪,缩在监狱的角落里,紧紧地抱住了身子。

虽然是五月份的天气,她觉得自己身处寒冬腊月一般,冷的全身打颤。

恨不得像买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将小火柴点燃,索取那一丁点的亮光,还有热度。

她听闻有人叫她的声音,起初还以为是幻觉。

可是随着那声音的越来越近,她才发现那不是幻觉。

渐渐抬起头,在黑暗的监狱中寻找那个叫她名字的人。

“梦溪?”

那个人又叫了她一声,她双臂下垂,挺直了脊背。

“梦溪?”

再次叫她,她微微站起身,挪动步伐,从角落里离开,走到接近声源处的地方。

她顾不上嘴唇的干裂,她也不记得来了监狱,她几天没有吃过饭了。

喝的水,无非得渴的要命,她才会去触碰一下,湿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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