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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宦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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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二:脾气不好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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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但一想到她最开始哭的时候蔡景南吓人的样子,紧紧的闭着嘴,哗哗的留着眼泪,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蔡景南带着严玉婵上岸,又倒霉的遇上了刺客,相比而言,林朝雨和封云深可谓是幸运至极了。

  蔡景南此时心情十分不好,那些来的刺客,被他很快的取了性命。

  严玉婵眼睁睁的看着蔡景南如割麦子一般的见着五个刺客的脑袋割了,吓得浑身发冷。

  她何曾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哦,见过的,在崇山寺,但那见到的也只是尸体啊,而并非这种亲眼目睹。

  尸体就已经很吓人了,这种亲眼目睹的视觉冲击却是更甚。

  严玉婵想叫,又怕蔡景南嫌弃她、不要她,因此也不敢叫嚷,只得死死的忍着。

  几个刺客被处理了之后,蔡景南松开严玉婵,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跟上。”

  严玉婵被那一双眼睛吓得浑身发抖。

  那一双眼睛因为刚刚杀了人,有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之色,似乎是疯狂,又似乎是一种因为杀了人而产生的兴奋。

  但她虽然怕,还是跌跌撞撞的跟上了脚步飞快的蔡景南。

  当然,蔡景南若是当真走得很快,完全可以甩掉严玉婵,但人都救了他也懒得甩了,只是不会刻意去照顾严玉婵的速度而已。

  本来就是树林,因为大雨的缘故,林子里的光线很暗,而严玉婵方才被吓得实际上已经腿软了,加上路上有很多横出来的枝丫,以至于严玉婵不一会儿就摔了好几次。

  但她摔了也不敢哭,也不敢说疼,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就去追并未停下脚步的蔡景南。

  可她毕竟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不多时就慢慢的跟不上蔡景南的速度了,眼看着蔡景南的身影要消失在了眼前,她眼里弥漫处一片雾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紧咬牙关,希望自己可以跑快一点,然而她的身体已然到了极限,蔡景南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野之内。

  严玉婵彻底慌了,一直隐忍着的眼泪哗哗的就留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仍旧执着的往前跑着,最终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坑坑洼洼的泥地里。

  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阴沉的天际,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严玉婵吓得躺在泥地里缩着身子。

  所有的坚强,仿佛都被那轰隆隆的雷声给击碎,她彷徨无助的哭了起来,伤心的道:“爹,娘,你们在哪里呀,呜呜呜……”

  “我怕,呜呜呜……”

  “我疼,呜呜呜……”

  大概是由于太过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一种下一瞬间就会哭死过去的感觉。冰冷的雨点打在她的身上和脸上,看起来可怜极了。

  温热的泪水被雨水无情的稀释,然后顺着她的脸,流入了泥土中。

  严玉婵哭的有些缺氧,当她看到那一张绝美的,阴沉的脸出现在她跟前,满脸怒气和不耐的俯视着她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她自嘲道:“呵呵……,没想到要死了的时候,竟然会看到你。”她已经做好了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卑微可怜的死在这树林里的心理准备了。

  蔡景南看着脑子不灵光的严玉婵,十分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人从泥地里扯了起来。跟抗沙袋一样把人扛起,继续往前走,这下脚下的步子快了许多。

  严玉婵被蔡景南那并不健壮的肩膀抵着肋骨的时候这才清醒了几分,她看着重新回来的蔡景南,十分惊喜。

  本来想说感谢的话,但看和他阴沉的脸,又不敢发出声音惹他讨厌,只得着闭嘴。

  她看着蔡景南另一个还在流血的插着半只箭矢的胳膊,难受得紧。

  他自己都受了伤,还没有抛弃她,外面的传言一定是会假的,他是好人,不是坏人。刚刚打开杀戒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是刺客,而他阴沉着脸也只是脾气不好而已。

  很多时候,你在不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把人自动美化了。

  蔡景南不知道自己在严玉婵眼里,是一个脾气不好的好人。

  他看着无尽的森林,十分的暴躁,也很想杀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二人终于走出了森林,看到了一个小村庄。而蔡景南也因为一直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让伤口一直流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到了村子之后,严玉婵看蔡景南黑着一张脸的样子,也不敢让他去敲门,只怕他不会好好说话,直接威胁人家留下他们。

  于是她抹了抹脸,理了理头发和衣裳,让自己不至于太过狼狈,这才去敲了一户人的门。

  开门的大爷看着门口的落汤鸡,不解的问:“二位有何事?”

  严玉婵眼睛登时冒出了泪水,哭着道:“这位大爷,我同相公回娘家探亲,却不想路上遇到了抢劫的土匪,将我们二人的财务抢了去,还射伤了我夫君,大爷可否让我们在你家留宿一夜。我们明日就走,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蔡景南一言不发的看着严玉婵骗人,心道还好不是太蠢,没有实话实说。

  严玉婵跟林朝雨不一样,林朝雨随着慢慢长开,她的样子看着比较大气。而严玉婵的长相,却是风中小百花的样子,看着就惹人怜惜。

  如今她虽然身上狼狈,头发也有些乱,但脸蛋还是干净的,顿时将老大爷的姨父心给激发了出来。

  在看着严玉婵身后站着的脸色不好,胳膊还留着血的年轻人,只觉得这一堆如花似玉的小夫妻糟了不少罪,当即让了二人进去。

  严玉婵给了大爷一些碎银子,请老大爷给了他们一间房。庆幸自己身上的荷包绑得牢靠,以至于不会没钱可用。老大爷本不想收钱的,看着这二人可怜兮兮的。

  但严玉婵执意要给,于是老大爷无法只得收了钱。

  朝屋内喊了一声:“老婆子,有客人。”

  然后便见一头发花白的婆婆从屋内走了出来,老大爷道:“把栓子和他媳妇的房间腾出来给这小两口用一下。”

  老大爷的儿子和儿媳妇都在镇上做工,只有逢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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