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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锦城林慕白容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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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不拿,我看谁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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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未必能守得住。

五月凝眉,“那依你的意思,如今该怎么办?”

“怎么办?”林慕白轻笑一声,“还能怎么办?救人呗!”

“怎么救?”五月继续问。

“把早前蛰伏在明处的人,都动起来,让容景宸看见听见,然后等着他来镇压。”林慕白突然眸色狠戾,“容景宸啊容景宸,你怎么就这样着急呢?我还以为你耐得住,没想到你也是如此急于求成。”

孟行舟那边尚且没有处理妥当,这么快就对付恭亲王府,实在出乎林慕白的预料。

这么着急,就不怕把破绽露给敌手?

不过林慕白转念一想,这不太像是容景宸的手法,约莫是宫里那位熬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实在按捺不住才替容景宸出手。

这样也好,早点了账。

“动起来?”五月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错!”林慕白还在继续忙着手上的活儿,蔷薇将彩线递过来供林慕白挑选。

五月点了头,转身离开。临走前,他又回眸看了她一眼,微光里的林慕白,容色微微泛着透光的白。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冷剑,五月疾步出门。

“主子,弦月姑姑来了!”蔷薇小声的提醒。

弦月有些着急,“侧王妃。”

“你也是为了景睿的事情来的?”林慕白抬头看了她一眼,“皇后娘娘给的消息?修儿如何?”

“小世子养在栖凤宫,很安全。只不过——”弦月迟疑了一下,“殿下进了大牢,这可如何是好?很明显,这一次进去只怕很难出来了。”

“我知道!”林慕白一笑,“景睿也没想出来,他好几日未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趁着这会子好好修身养性。什么地儿,都比不上天牢来得安全。”

弦月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殿下这一次被冠上弑君之名,一旦容景宸捏造铁证,到时候就必死无疑。”

林慕白深吸一口气,“你知道那是冤枉的,我也知道。可天下人知道吗?朝臣知道吗?”

弦月不语。

林慕白继续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太子殿下要你死,你无罪也得死。那是储君,是未来的大祁帝君。弦月,你是宫里出来的,这其中的关窍难道不懂吗?不过景睿没有反抗,你就该知道他是自己想进去。人在宫里,外头的人就会群情激奋,就会与朝廷对峙。”

“如此一来,容景宸就会有足够的借口杀了景睿,扫除他所有的障碍。这就是容景宸的算盘,也是宋贵妃的局。你能调动御林军吗?能调动城外三军吗?你不能,我也不能。兵权在谁手里,谁就说了算。”

弦月深吸一口气,“兵权在南陵侯府手中。”

“孟行舟都被关在刑部大牢,你我还能怎样呢?”林慕白轻叹一声放下手中的香囊,“弦月,你回宫里照顾皇后娘娘去吧!”

“你要赶我走?”弦月仲怔。

“帮我护着皇后娘娘和修儿。”林慕白眸色期许的望着她,“他们是我与景睿最后的软肋,多一个人照顾多一份安心。”她环顾恭亲王府,“等到真的动起手来,这恭亲王府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远没有宫中来得安全。”

弦月握住林慕白的手,“那你跟我一道入宫吧!”

“我得替他守着恭亲王府。”林慕白笑着摇头,“你不必担心我,很快——我也会离开这里。”

弦月眸色一滞,“你去哪?”

“我哪儿都不去。”林慕白深吸一口气,“景睿在哪,我就在哪。他守住皇宫,我帮他守恭亲王府。”

“好!”弦月点了头,“就算是死,我也会保护小世子周全。”

“谢谢!”林慕白俯首示意。

这恭亲王府,很快就会守不住,只要容盈的罪名落下,他们会被连坐。弑君之罪必死无疑,是故到时候都得死。何况容景宸的行事作风,是不可能留有后患的。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怕吗?”林慕白扭头问蔷薇。

蔷薇一笑,“主子都不怕,奴婢有什么可怕的?奴婢这条命都是主子给的,就算还回去也不亏。偷了那么多时日活着,已然是上天眷顾。奴婢只愿生生世世都跟着主子,主子莫要嫌弃就好。”

林慕白笑道,“我已是这副模样,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个好姑娘,等到事情结束,你若是想要自由,我便帮你寻个好人家,就跟如意那样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闻言,蔷薇面上泛红,“奴婢哪儿都不去,奴婢就跟着主子一辈子。”

林慕白笑而不语。

战局终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抬头望着晴空万里,谁能想到过不了多久,将会掀起大祁皇朝的惊风骇浪?

她突然想起了那年的大殷皇朝,也是这样的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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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朝堂上怎么变化,百姓还自顾自的过日子。那些高高在上的尔虞我诈,于他们其实并没有多少关系。不过是换个人做皇帝,不过是换张脸罢了!终不过屈膝敛襟,道一句:吾皇万岁万万岁。

夜家庄里,夜凌云还在休养。

因为丢失了某种功能,发白的面色,愈发光滑起来。躺在软榻上,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的,都是对林慕白的仇恨。他一番心意,却换来如斯下场,自然是恨彻入骨。

残月在外头行礼,“庄主,恭王入狱,王妃同罪。”

“那不是正好!”夜凌云冷笑两声,泛白的面上,露出扭曲的冷冽,“容盈下狱,容景宸就不可能再让他活着出来。”当日的苏厚德不就是如斯下场吗?

看样子,现在整个朝政都落在了容景宸的手里。

这个储君做得,还真是够绝够快够狠。

“可是王妃——”

“滚出去!”夜凌云突然动了气,自从缺了某一部分,他便变得喜怒无常。

残月不敢吭声,随即退了出去。

不多时,管家叩门,“庄主,白少康来了。”

夜凌云猛的坐起身来,被废的这些日子,他把自己关在着密闭的房间里,不见天日不见任何人。白少康怎么来了?他来干什么?

“不见!”夜凌云愤然。

如今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是不想见任何人。

可白少康是谁,你说不见,他就会乖乖离开?做梦!

管家前脚刚走,白少康后脚就从窗口翻了进来,一眼就瞧见躺在软榻歇息的夜凌云。

“滚出去!”夜凌云冷然。

白少康笑得凉凉的,“听说夜庄主病了,我特意大老远的回来看看。没想到,夜庄主如此无情,竟然闭门不见。没办法,只好跳窗户进来。”说着,不紧不慢的走到桌案处,为自己倒上一杯水,惬意如家。

“你来干什么?“夜凌云冷然。

“不干什么,就是来看看老朋友,难道也不行吗?”白少康放下手中杯盏,坐定之后含笑望着夜凌云,“看上去是气色不太好,只不过——”只不过有些不太一样,今日的夜凌云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白少康凝神望着夜凌云,总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可夜凌云够敏感,本身自己缺了一块,如今还被白少康这样盯着看,早就炸了毛,“你看什么?”

“没什么。”白少康回过神来,环顾房间。这屋子黑漆漆的,外头透不进一丝光亮,黑压压的教人特别压抑。白少康不明白,这才多久没见,夜凌云怎么就有了这样的癖好?

把自己关在黑屋里,这是闹什么?

“你什么病?”白少康凝眉望着他,这环境有些莫名的诡异。

夜凌云笑得冷戾,“与你何干,你今日来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在这里耍花样!”

白少康深吸一口气,也不再纠结夜凌云到底什么毛病,敛了心神道,“我来只是想找你商量合作的事情,不知道夜庄主有没有意向搏一把?”

“你什么意思?”夜凌云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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