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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锦城林慕白容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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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婉儿婉儿,你是我的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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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婉儿婉儿,你是我的婉儿!

秋玲手持火折子进来的时候,当场吓得厉声尖叫。那血淋淋的脑袋,长发覆面,何其惊悚。微弱的光,也让苏离彻底的疯狂,“救命——”

火折子“吧嗒”一声落地,伴随着秋玲的厉喝,“主子,是茯苓!是茯苓!”下一刻,秋玲已经抱紧了苏离,“主子,茯苓回来了,她回来报仇了!”

苏离若失了魂魄的瓷娃娃,整个人煞白如纸,“不——茯苓死了她死了!”她拼命的把枕头被褥都朝着那黑影砸去,“她不可能还回来!她死在外头,怎么可能在宫里!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你去找他们跟我没关系!”

林慕白在外头静静的听着,指尖不自觉的扣进掌心里。

苏离还在嘶吼着,“你去找我爹,是我爹派人追杀你,不关我的事,跟我没关系!”

“茯苓”站在那里,鲜红的血沿着指甲不断滚落,她微微抬起手朝着苏离走去。沙哑而破碎的嗓音在黑暗中如同指甲划过瓷器表面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你让人将我先奸后杀,还冒充是恭亲王府的人。苏离,你好狠的心。当年是你指使我去害恭亲王妃,是你让我给她下药,可是你为何还要杀人灭口?”

“来人!来人!”苏离厉声尖叫,“你走开!你走开!我只是想得到恭亲王,我不是真的想杀你,你放过我——我的孩子还小,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错了——”

她快速的将棉被盖住自己的全身,外头响起风吹窗棂之音。

林慕白的就坐在木轮车上,就在窗外头,望着房内的一片狼藉和鬼哭狼嚎。

蔷薇轻叹一声,瞧了一眼床上的秋玲,而后默不作声的推着林慕白离开。

白复站在雨里,浑身湿透,一下子跌跪在那里没能起来。

“事情你都清楚了,这是我设计的,但真相却不是我能控制的。”林慕白看一眼白复,而后望着快速撕下人皮面具的婢女,“送她回去。”

婢女颔首,“是!”

白复扑通跪在林慕白跟前,当场泪如雨下。

“我受不起,你走吧!”林慕白没有回头,蔷薇推着她,直接回了房。

“主子为何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这苏侧妃身上,似乎还有秘密没说完。”蔷薇不解。

林慕白的指尖微微用力,捏着那枚墨玉扣子,“有些东西,已经没必要再知道了。事情到了这儿,也该有个了结。”她突然垂下头,话语说得很轻,好像累到了极点。

蔷薇不敢多问,只能小心翼翼的带着林慕白回房。

昏黄的烛光里,林慕白面色微白,视线死死盯着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烛火。她说,“那一夜,也是这样的大风大雨,寒凉彻骨。”

蔷薇蹙眉,不敢多言。

而林慕白也没了下文,似乎所有的话语都已到此为止。

隔壁传来微弱的声音,“既然不想提起,就都忘了吧!苦苦执着,何必呢?”

林慕白笑得苍凉,“我放过他们,谁来放过我?”

而后除了一声叹息,再无其他。

掌心,轻柔的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林慕白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合上眉眼。

容盈站在天牢内,听着外头的雨声潺潺,莫名的觉得心里焦躁,不知为何今夜这场雨,让他有种想破墙而出去见她的冲动。他厌恶下雨天,讨厌听雨声。

只因那一年大雨过后,他便失去了她。

夜深深,雨漫漫,抬头两世人。

五月出现在大牢外头,“殿下。”

“人呢?”容盈问。

五月俯首,“有十二月在,殿下大可放心。如今已经送到女子卫队的手中,相信很快就会送得远远,就当是没有这个人。”

容盈垂眸,“权当白家留条根,终归是我欠了她的。”

“这样也好!”五月深吸一口气,“少一份牵挂。”

“白少康呢?”容盈问。

“和鹤道人两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五月垂眸,“那大的一场爆破,估计不死也残废。如今还在挖掘之中,估计还得过一阵才能清理干净。但是咱们发现了夜家庄的人,不知道夜凌云是否搀和其中。”

容盈眯起危险的眸子,“格杀勿论。”

“是!”五月行礼,俄而有些犹豫的望着容盈,“殿下今夜不出去?”

“不必!”在牢房里有一局死棋,是她前两日落的棋子。这几日,她的棋艺见长,似乎大有赶超之势。也只有这样的时候,他才觉得还在彼此身边。

只不过,有时候默默的思念一个人,会变成一种戒不掉的习惯。  十皇子已经周全离开,那么剩下的,就该是最后的爆发。越是到了这个时候,越要镇定安然,稍有差错,就会万劫不复。

五月走的时候,却不经意的停在了甘露殿外头很久。大雨之下,斗篷荡开雨水,溅起了鞋袜。隔着雨帘,仰望着高耸的宫墙,若隔断了前世今生。

轻叹一声,微微垂眸,终究是欠下的。

纵身离开,他不敢再逗留,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进去。可是进去该说什么?也不过是看一眼,而后默默离开。既然什么都做不了,干脆什么都别做。

忍将余生负锦瑟,梦中韶华开几度。

浮生尽处,闲愁几壶,何来一世长安。

——————————

雨后的长街,空气变得格外清新。

苏婉彻夜盘好红坊的账目,便是南抚镇那头的红坊,如今也有掌柜有条不紊的经营。她离开时候留下的生意,如今也都好好的,如此才算放心。

她唯一不放心的,是容景垣。

没了孟麟,没了她,容景垣一个人留在南抚镇,如果县太爷再起歹意,又该如何是好?容景垣犹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每次想到这儿,苏婉总是坐立不安。

可那又怎样?都已经回京了,自然要以林慕白的事情为重,只要恭亲王府周全,容景垣就不会有大事。毕竟朝堂里的事情,都是息息相关的,唇亡齿寒,莫不如此。

“怎么了?”白狐问。

苏婉摇头,“你去看过孟麟了?”

白狐撇撇嘴,“我去看他作甚?他如今守着他爹,我要是出现惹得他爹一命呜呼的气死,那他还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不去不去!”

“你在乎他?”苏婉蹙眉。

白狐一愣,“我在乎他做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打个架都得吃亏。我就是觉得偶尔找个人逗逗乐子也是不错,万一他要是死了,上哪找第二个跟我抬杠的人?”

苏婉轻笑,心头腹诽:还说没上心,这会子可都成了独一无二了。

不过白狐好面子,所以苏婉没有戳破,只是点头道,“对了,茶庄的有些账目不太清楚,你陪我去一趟,顺便咱们问问夜家庄的情况。”

林慕白来了消息,说近来夜家庄太安静,要格外注意。

生意场上好说话,所以苏婉打算去完茶庄,再顺路探探夜家庄的事情。这夜凌云早前跟红坊打价格战,结果亏空得一塌糊涂。红坊私底下派人大肆收购夜家庄的货物,而后以红坊自己的平民价格出售,就等于赚取了手工费。

夜家庄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红坊获胜,几乎垄断了京城的布匹交易。

茶庄的生意还算可以,只不过在这方面,如意不是很擅长。品茶论茶这种事,还得苏婉这个大家闺秀出手。这批茶叶的零料太多,以至于影响了这段时间的生意。

只不过,还没到茶庄,她就已经被人拦下。

宋明成笑嘻嘻的望着面带轻纱的苏婉,“于姑娘,咱们又见面了。这段时日,你去了何处?为何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呢?”

“怎么,宋世子找我有事?”苏婉眸色微冷,“我这厢没犯事没犯法,宋世子想怎样?”

“不想怎样。”宋明成晃晃悠悠的走到苏婉跟前,瞧着她那双楚楚动人的美眸,实在想看看这轻纱之下是何等面容,“相识就是缘分,咱们缘分一场,是不是该叙叙旧?”

苏婉退后半步,“我跟宋世子似乎没什么旧事可以叙,告辞!”

下一刻,宋明成突然抓住苏婉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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