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什么人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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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应珏叫出这个名字，程穗嘉的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怎么可能呢？
他不可能会认出她来的！
他一定是在诈她！
程穗嘉暗自镇定，唇边的微笑半分不减：“程穗嘉？她是谁？”
她的否认在应珏的意料之中，不过没关系。
应珏盯着她的脸，一边从口袋里拿照片，一边说：“你以为你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想查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查不到的！”
“应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早了，我女儿休息了，再见。”程穗嘉冷了脸，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怕檬檬会吓到。
应珏却不许她走：“四年前，你在韩国做了整形手术，主刀医生就是著名外科整形医生裴恩俊。人会说谎，证据可不会。”说话间，他已将照片夹在了指缝间，气势一时格外逼人，“你还要说自己不是程穗嘉吗？”
两张照片。
一张正是她脸上烧伤的模样，一张与她现在一般无二。
程穗嘉心中震惊，但她早已不是从前的她了，面上半分不显，她弯唇一笑，眼眸却是冷的：“应总，你是来跟我开玩笑的吧？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
她牵着檬檬绕了开他，脚步有些快。
想要避开？
没门！
应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程穗嘉立刻就挣扎了起来，怒目而视：“应珏，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应珏望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霸道。
她心里明白？
她可不明白！
她不知道五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他难道还想要继续折磨她吗？
“应总，你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合作不成，所以想用这样的方法逼我同意？你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太过卑劣吗？”程穗嘉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
她竟是这样想他的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她捅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有呼呼地寒风灌进来，是彻骨的寒冷，让他不自觉地更握紧了她的手。
“程穗嘉，我知道是你，哪怕你现在不承认，我也……”话没说完，应珏突然僵住了。
因为程穗嘉已经趁他不注意从包里翻出了手机，给物业打电话：“我是17楼的住户，我这里来了个疯子，麻烦你们立刻过来处理。”
疯子？
她说的是他吗？
应珏面色发寒，心底又是一痛。
“应总，你如果再继续纠缠我的话，只怕就会被物业的人给请出去了，你也算是个知名人物，我想，你应该不想因为这种事，被上头条新闻吧。”
她冷冷的声音和眼眸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身上，与此同时，也甩开了他的手，护着一直缩在她身后的檬檬往家门口走去。
身后，是应珏冷冽的声音——
“程穗嘉，你以为你换了张脸，改了名字，就可以摆脱了我了吗？”
“我不管你现在和谁在一起，也不管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和谁生的，你以前就是我的女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
程穗嘉笑了，他以为他是谁？
那个为了爱他连自己都没有的程穗嘉已经死在了五年前。
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女人！
叮——
电梯门开，物业的人来了。
“这位先生，请您离开。”应珏周身的寒冷气息，让他们有些不敢靠近他，只能不客气地提醒。
而被程穗嘉牵着的檬檬却睁大了眼睛，望着应珏离开的背影，怯怯地问她：“妈咪，那个叔叔是谁啊？”
程穗嘉没有回头，而是望着女孩儿温柔一笑：“檬檬别怕，他什么人都不是。”
转身离开的应珏听到了她的话，脚下一顿，突然再也迈不出步子了。
听到应珏叫出这个名字，程穗嘉的心跳都差点停止了。
怎么可能呢？
他不可能会认出她来的！
他一定是在诈她！
程穗嘉暗自镇定，唇边的微笑半分不减：“程穗嘉？她是谁？”
她的否认在应珏的意料之中，不过没关系。
应珏盯着她的脸，一边从口袋里拿照片，一边说：“你以为你换了一张脸，换了一个身份，我就找不到你了吗？”
“我想查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查不到的！”
“应总，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早了，我女儿休息了，再见。”程穗嘉冷了脸，不想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怕檬檬会吓到。
应珏却不许她走：“四年前，你在韩国做了整形手术，主刀医生就是著名外科整形医生裴恩俊。人会说谎，证据可不会。”说话间，他已将照片夹在了指缝间，气势一时格外逼人，“你还要说自己不是程穗嘉吗？”
两张照片。
一张正是她脸上烧伤的模样，一张与她现在一般无二。
程穗嘉心中震惊，但她早已不是从前的她了，面上半分不显，她弯唇一笑，眼眸却是冷的：“应总，你是来跟我开玩笑的吧？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
她牵着檬檬绕了开他，脚步有些快。
想要避开？
没门！
应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
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程穗嘉立刻就挣扎了起来，怒目而视：“应珏，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应珏望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霸道。
她心里明白？
她可不明白！
她不知道五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找她？
他难道还想要继续折磨她吗？
“应总，你难道是因为我们的合作不成，所以想用这样的方法逼我同意？你不觉得这样的方法太过卑劣吗？”程穗嘉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
她竟是这样想他的吗？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她捅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有呼呼地寒风灌进来，是彻骨的寒冷，让他不自觉地更握紧了她的手。
“程穗嘉，我知道是你，哪怕你现在不承认，我也……”话没说完，应珏突然僵住了。
因为程穗嘉已经趁他不注意从包里翻出了手机，给物业打电话：“我是17楼的住户，我这里来了个疯子，麻烦你们立刻过来处理。”
疯子？
她说的是他吗？
应珏面色发寒，心底又是一痛。
“应总，你如果再继续纠缠我的话，只怕就会被物业的人给请出去了，你也算是个知名人物，我想，你应该不想因为这种事，被上头条新闻吧。”
她冷冷的声音和眼眸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身上，与此同时，也甩开了他的手，护着一直缩在她身后的檬檬往家门口走去。
身后，是应珏冷冽的声音——
“程穗嘉，你以为你换了张脸，改了名字，就可以摆脱了我了吗？”
“我不管你现在和谁在一起，也不管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是和谁生的，你以前就是我的女人，以后也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的女人？
程穗嘉笑了，他以为他是谁？
那个为了爱他连自己都没有的程穗嘉已经死在了五年前。
她从来都不是谁的女人！
叮——
电梯门开，物业的人来了。
“这位先生，请您离开。”应珏周身的寒冷气息，让他们有些不敢靠近他，只能不客气地提醒。
而被程穗嘉牵着的檬檬却睁大了眼睛，望着应珏离开的背影，怯怯地问她：“妈咪，那个叔叔是谁啊？”
程穗嘉没有回头，而是望着女孩儿温柔一笑：“檬檬别怕，他什么人都不是。”
转身离开的应珏听到了她的话，脚下一顿，突然再也迈不出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