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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呈重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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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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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睛地看了几秒,语气肯定,“喜欢,”

纤细手指捏起两颊软肉,“特好看特喜欢。”

“越看越喜欢……你不要靠这么近,好黑啊,”甘呈耷拉着眼,推了推面前笼下来的阴影,“太近了……你睫毛不要碰到我,鼻子拿过去……唔!”

终是……忍不住。

忍不住了。

这样的师父。

心脏咚咚咚咚地飞快跳动,少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地屏住了呼吸,颤抖着将沾了酒液而湿润的双唇轻轻印在怀中人光洁的额头上。

他僭越了。

唇瓣泛起粉色,缓慢啄吻着向下。

但绝不后悔。

双唇浅浅覆压上她的,混杂着清冽酒香与温和的草木香,使她温软湿润的唇瓣微微变形,两个人的唇瓣因为压力而紧密贴合在一起,呼吸交织,热切温存。

磨蹭。

轻舔。

含吮。

碾咬。

小心翼翼,不可自拔。

长睫微微颤动,重卿护着怀里不安分挣扎的某人,近乎虔诚地尝着渴盼已久的滋味。

虽然在看到那番情境时确实有把师父灌醉带走的想法,但冷静下来之后他却犹豫了,师父本性洒脱不受约束,若是就这么强迫性地一走了之必会恨他入骨,若是使用强硬手段,甚至会有更不愿看到的情况,如果是那样……倒不如先缓缓再做图谋。

不过就像好友封幽诃说的那样,到嘴边的肉又岂有不吃的道理。

就、就算不会吃,也不能放过……他可以学啊。

“唔……不听话……咬我……”甘呈喘过一口气,脸色涨红,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使不上力,只徒劳地拍着脊背的弧度,“重卿……唔……”

“师父若是不愿,咬我一口也可。”重卿声音低哑,红着脸在她耳边轻笑,震的她浑身一麻。

酥·麻之余,脑子里一团浆糊的师父听了觉得很有道理,立马抬头咬了回去,结结实实地啃在了他唇上,重卿还未来得及欺负回去,就听她咯咯地笑了。

“哈哈哈哈,跟只鸭子一样哈哈哈哈哈……”

气氛正好,就这么被她的笑声打断了,重卿气结,恼羞得就要俯身堵住那张喋喋的嘴,却被甘呈敏锐地发现,猛地偏头躲了过去,她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搭在他背上的右手高高扬起,无数片厚重的青瓦伴随着青色的衣袖围绕着两人在空中缓缓飘起。

灵力鼓荡,十面埋伏。

细白的手指一勾,悬浮的蓄势待发的青瓦便朝着身上的某人精准地砸了过来。

重卿依着直觉躲过了一片,却躲不过虎视眈眈的其余瓦片,又怕误伤到迷迷糊糊的师父,一来二去分分钟变成了一个破烂瓦堆。

甘呈踩在青瓦堆之上,墨发飞散,嫣红湿润的唇瓣弯了弯,气势汹汹地叉腰,“小魔崽出息了,连师父都敢骗,差点被你咬回去。”

紧接着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还好我机智!”

说完眼一闭带着微笑直挺挺地往下倒去。

灰头土脸的重卿顶着一片青瓦接住了陷入沉沉睡眠的师父大人,他听着怀里安静的平稳的呼吸,又晃晃脑袋甩掉头上的瓦片,顿觉沧桑。

师父你开心就好。

……

元子君立在房间门口,笃笃笃地敲着门。

“师弟?师弟?”敲了两遍,屋内却没有任何反应,元子君心里正嘀咕发生了什么事,就听见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重卿从里面探出头来,“什么事?”

“你怎么在师父房间?”

重卿回头看了看屏风后熟睡的身影,摇头,“师父昨天喝醉了,多睡了一会儿。”

元子君惊奇,甘呈当初可是喝了一整壶明月意都没有半分异样的人,这是喝了多少才会喝醉啊,他犹豫了一下,“那早饭怎么办?”

“你们先用,等师父起了我服侍她。”

元子君点头,“也好,那之后我便和仲北一起去看看。”

“嗯,”重卿刚要回房,却注意到楼下大厅里刚刚进来的某人,脚步一转,“我和你们一起吧。”

“也好,”元子君边走便说道,“昨晚师父是和谁一起喝酒的啊?竟然能把师父喝醉。”

重卿看着楼下某个马尾高挑笑意痞然的男子,“顾明珠。”他说完又转头很严肃地对元子君说道,“师兄,他带着师父去喝花酒。”

“花酒?”元子君皱起眉头,深更半夜带师父喝花酒,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子,亏他以前还觉得他挺不错呢,现在看来……哼!

果不其然,顾明珠一看到两人便十分自觉地占了原本应该是甘呈的位子,重卿本就看他不顺眼,昨晚之后甚至想一杀了之,元子君则在怀疑他的人品,一时间只有正坐在他对面的韩仲北客套地朝他笑了笑。

顾明珠扫过神情各异的三人,又四处看了看,“甘呈呢?”

重卿冷冰冰答道:“师父在休息,有事?”

“当然有事,”顾明珠摸了摸下巴,“昨晚还有事没谈就被你给搅和了,今天当然要继续。算了,跟你们说也没用,我去找她。”说罢起身就要往楼上走去。

飞快地挡在他身前,重卿语气冷硬地强调,“师父在休息,外人不方便去打扰。”

“我不是外人,我昨天刚跟她表明心意了来着。”顾明珠绕开他跳上楼梯,重卿气得咬牙,有外人在也不能暴露实力,就要迈步追上去,从二楼猛地砸下来两个苹果,精准地砸进两个人的怀里,把他们各打退了一步。

甘呈以发带松松扎起长发,宽袖微晃衣摆轻摇地出现在楼梯口,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慢慢悠悠地下楼,“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师父/师叔。”三人齐声问安。

“这不是着急见你嘛,”借着位置优势,顾明珠嬉笑着迎上去,被她一袖子挥开之后也毫不在意。

重卿将她引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又占了顾明珠刚才的位子,顾明珠只好跟老老实实的韩仲北挤在了一根板凳上,韩仲北见状,哭笑不得地换了张桌子。

元子君左右看了两眼,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依旧默默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纹丝不动。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空得找师弟问问。

“你怎么来了?”

“昨天的酒喝了一半,你不准备再请我补一顿啊?”

甘呈摇头,她现在头还有点疼呢,“你自己喝去吧,我们有事做呢。”

将一个茶杯顶在指尖滴溜溜转,顾明珠一把抛起将其握在手里,“我也去。”

“你不是还想去找那个黑斗篷吗?别失了机会。”

“哎,传来传去的消息哪里算的真,怎么比得上你呢?”

油嘴滑舌,甘呈头还在隐隐作痛,也懒得跟他再讨论,“随你吧。”

她轻皱着眉头,额角却突然贴上了温凉有力的指尖,力道适中地为她揉着太阳穴,她一怔,“小卿?”

重卿面色不变,心里却暗暗紧张起来,她……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

“多谢。”

……不记得了。

虽然心里十分遗憾,但不得不说,她的遗忘也许现在更为合适一点,若无其事总比被她怒而驱逐好得多。倒不是怕被驱逐,只是他不在了,韩仲北、顾明珠这些人就有了机会,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趁虚而入。

悄悄松了口气,重卿微微抿唇,舒缓的灵力被悄无声息地递过去,果然甘呈的面色好了不少。

“好了,过来坐吧,等会儿还要去那边看看呢。”

“嗯。”

……

昨晚甘呈独自前去元家旧址的时候,可能是暗沉夜色添了太多修饰,看起来比白天看到的要破落许多,如今看着虽然破败,倒也不算太过不堪,她看着相对较为好一点的情况暗自叹了口气。

希望元子君能经受住这次考验。

元子君立在元府大门处怔然。

他离开元家时不到五岁,迄今已将近十年,他以为那些东西都记不清了,可是只是看到了这破落的被妖兽践踏过的大门,那些东西便渐渐从心底浮现,那些人的音容笑貌渐渐清晰。

“师父……”他轻轻呢喃出声,却猛然意识到现在这里只有自己,他茫然地回头,甘呈和其他几人立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见他看过来,她朝他微微颔首。

握着长剑的手缓缓攥紧,元子君鼓足勇气,踏进了那个承载着他最深沉情感的地方。

“师兄一个人可以吗?”重卿看着那消失在假山之后的少年背影,微微皱眉。

甘呈心下叹气,默默点头。

元子君可是主角,原本的设定里经历了那么多噩梦般的事情依旧能坚持下来,他坚韧的心志一定是没问题的,只是……毕竟是自己养起来的孩子,一时间要重新认识颠覆了原有认知的家族,这种经历并不算好,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突破自己的桎梏。

顾明珠在一边摸下巴,“他是元家人?不是说元家人当初都被妖兽杀绝了吗?”

甘呈瞪他一眼,“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

韩仲北声音适中语速较慢地纠正他,“当初不知怎么的妖兽冲着元家来,虽然损失重大,但并不能确定是否被灭族。”

“……”甘呈只庆幸,元子君听不到这些讨论,“只要有一个人在,元家就在。”

韩仲北察觉自己失言,连忙道歉,“一时失言。”

甘呈点点头,忽地想起另一件事来,“仲北,当初因为那个黑斗篷消失的人里,有没有你熟悉的人?”

“那个啊……有,”韩仲北似乎有些低落,微垂着头,“最为熟悉的便是家弟韩季中,当年失踪后便再无音讯。”

“抱歉,不过有更详细的消息吗?”

“没有,元韩两家世代交好,我、季中和子君三人是从小的玩伴,事情发生后子君和季中都失去了消息,若不是太过年幼,我早就四处寻觅两人踪迹了。”韩仲北说着,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来,“没想到就这么遇见了子君,我相信季中也能很快找到,说不定哪天就突然遇到了呢。”

顾明珠又道:“你们那时没人注意到黑斗篷的脸吗?或者残余的灵力气息?魔力残余也行啊。”

韩仲北摇头:“当时年幼,许多事情都插不上手,这些东西说不定有,但大都在长辈手里,至于是什么就不清楚了,魔力的话,那时候还不知道魔族的消息,若是有,说不定被当做妖兽的清理掉了。”

甘呈问:“你怀疑是魔族做的?”

“只管大胆胡说,绝不小心推测,消息放出去之后自然有一大堆人自发地去求证,”顾明珠抱臂靠墙,“再说,虽然那个域界漂流学说出现得早,但说不准早就有魔出现在蓝田域了啊,只是因为隐蔽才没被发现,或者因为无知而被忽视,都有可能。”

甘呈若有所思,“好像有点道理。”

作为那啥学说的提出人,她其实给蓝田域的人刷新了一下世界观,细节的地方例如魔力、魔元什么的都是他们自己摸索出来的,好像有种撩完就走拔【哔——】无情的既视感,不过要是连这些也要她来完成的话,那这蓝田域也就那样子了。

顾明珠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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