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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军少,超凶猛!程霖张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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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张世豪,你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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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极乐。别说水了,就是火,也给你喷出来。”

我故作轻佻,食指戳了戳他胸膛,硬梆梆的肉紧实灼热,仿佛指尖焚了一簇火把,烫痒了心脏,“哈尔滨的窑子,窑子里的窑姐儿,就没我不熟的,关先生尽管提我名字。”

他挑眉一本正经,“打折吗?”

我满脸得意,“不打折提我干嘛呀?显摆你认识我啊?”

他被我噎得怔住,发出一声闷笑,“相识程小姐,恐怕不是荣幸,是霉气。听说你打着我的幌子,运出吉林边境三百斤白粉。一旦败露,程小姐猜一猜,我会落什么罪名。”

我表情骤僵,没猜错,关彦庭追到红灯区兴师问罪了,想必他能平安脱险,是沈国安证据不确凿,不敢贸然指控,但名头甩出了,毫无疑问他染了一身骚,这坎儿必定费了不少力踏平。

我正想转身跑,他若无其事攥拳,撑住额头,姿态慵懒端详着我,“小看程小姐了,你真是惹祸精。”

他不依不饶,我索性横到底,恶狠狠踢打车门,“关先生后悔了?早怎么不拒绝,便宜占了,甜头尝了,哪有白吃的午饭?”

他悠闲摩挲着浓黑的剑眉,“程小姐主动送上门,又恰好不丑,我无理由拒之门外。”

“平日里投怀送抱关先生的女人难道不是多得是吗?”

关彦庭思索了片刻,“有一些。”他反问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接受了你吗。

我脑子一抽,脱口而出,“水多?”

他笑得尤其愉悦,不加遮掩的有趣,声音都大了几分,“算是。程小姐总能给我惊喜又意外的回答。”

我脸色垮掉,司机在不远处按喇叭,我冷冷留下一句告辞,便飞快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我和关彦庭十分默契,都没提及吉林的事,我们分别时他耐人寻味的一剂眼神,令我隐隐预感,正在像揭开幕布那样,一点点等我,等这盘棋局的所有人静待浮出水面的一切。

我回到别墅临近子夜,天色彻底漆黑,保姆听到玄关动静,匆匆忙忙端了一杯温热祛寒的姜茶给我,“有位姓米的女士找您。”

我解衣扣的手一顿,“在哪里。”

“应该没走远,张老板和您皆不在家中,我也不敢贸然请她进来坐。”

我扭头吩咐门口把守的保镖将米兰请回,大约五六分钟,保镖独自而归,拎着一只化妆品盒,“她让我把这个交您。”

我顿时领悟,接过的同时一边随口念叨这一款又出新品了,一边往客厅里面走,拉开落地窗,站在阳台上,打开了盒子。

化妆品的最底下垫着一堆草,草若隐若现显露着一张纸,正是扳指和项链的化验报告单,左下角的加急印章清晰醒目,米兰的人脉广,若是我自己出马,只怕走漏风声,张世豪与祖宗哪一方掌握,对我都有害无利,而米兰只用两天两夜替我无声无息的办妥了。

我闭目深呼吸,莫名的畏惧和恐慌大举侵占了我体内的每一寸,我平复良久,才鼓足勇气看结果一栏。

映入眼帘的五个字,像一把尖锐的斧头,穷凶极恶的敲击我五脏六腑,绞得窒息,绞得天旋地转,我验证了一次又一次,生怕遗漏一个字,错认一个字,可我再无力气,它的答案还是一成不变。

我倏而一紧,化验单揉捏出了几缕褶皱,保姆不断招呼我喝姜茶,我浑浑噩噩走出阳台,翻找着茶几,拿起一枚打火机,按压了开关,将纸张的一角对准蹿升的火苗,任由雪白被一点点吞噬,覆灭,当最后一行黑字化为灰烬时,我松了手,一团毫无重量的烟尘轻飘飘滚向远处,我注视着它,看它将熄灭的余温死灰复燃,裹住了窗纱,星星点点的红光变为一束烈火,又一次爆发,保姆失声惊叫,她拎着一只水桶冲出浴室,拼力泼了上去,客厅犹如发大水一般,四面八方的角落一片狼狈。

我什么也没说,将姜茶一饮而尽,径直走上二楼,反锁了卧房,目之所及,每一处都是张世豪的影子,他的气息,他的痕迹,他的笑抑或是狠,我疯了似的匍匐在床头,一扫而空柜子上的物品,直到能砸的全部粉碎,我捂着胸口跌坐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