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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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去问的话，万一肖叶来一句反问：你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叶辰该怎么回答？
所以想到这些，叶辰便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一方面心中多少有些内疚，另外一方面，却也为肖叶找了刘洋那样的男朋友，从而感到不值得，心中很是复杂。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寒假到来了，而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也纷纷洒洒的落下，将整个世界变成了冰雪的天地，就仿佛童话中的白雪王国一般。
放寒假的时候，邓权垂头丧气的回家了，这让叶辰坏笑不已。
因为他很清楚，邓权这小子回家以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杨飘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不过，她临回家时，看了叶辰一眼，那眼眸中深藏的情意，却是怎么也瞒不过叶辰的双眼，这让叶辰心中暖烘烘的。
叶辰很明白，因为碍于影响，杨飘根本不敢轻易的表露心迹。
能够含情脉脉的看自己一眼，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至于肖叶……从期末考试结束以后，叶辰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想来，她也应该是回老家去了吧。
叶辰听邓权说过，肖叶的老家应该是在魔都，那可是一个大城市。
想起魔都，叶辰又忍不住想起了当初常云蝶跟自己分手时，那种不屑的语气。
“叶辰，我们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因为我们未来的路不同！”
……
“你认为以你的家庭条件，可以支持你去上大学吗？以你的成绩，能考上大学吗？我可是要上大学的，以后还会去城市里生活，跟你在一起，只会毁了我的前途！”
……
“叶辰，你知道吗，暑假里我去了兰州的姐姐家里，你知道姐姐和姐夫住的房子值多少钱吗？你就是努力一辈子，连一个厕所也买不起，你知道我姐姐开的车值多少钱吗？”
……
“努力多少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我可不想跟着你到了快要老死的时候，才能在大城市里买得起房子，才能开上车，叶辰，以后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可是一定要到魔都去上大学的，到时候，我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
那一句句近乎于诛心的话语，让叶辰至今记忆犹新，每一次想起，他都觉得心仿佛被狠狠的割了一刀。
这半年以来，叶辰每天都沉浸在严酷的训练之中，又经常与邓权说笑。
其实，他的心中，从来不曾忘记刚开学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让人根本无法忘记的下午，常云蝶口中不屑的说出那句‘私生子’，让叶辰忽然觉得，这个冬季特别的寒冷。
两人就在同一个班级里，但是，从那以后的半年时间里，常云蝶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叶辰一眼，甚至每次听到叶辰的名字，常云蝶都会忍不住皱皱眉头。
甚至叶辰还曾经无意中听人说起过，当常云蝶听说了他和杨飘的谣言之后，竟然冷笑着说：“那个野种，竟然还是那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我的主意没有成功，现在竟然又打起杨飘的主意了，真是可笑！”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辰连续深深的呼吸了十几分钟，才算是把心中的那股怒火给压下去，不然的话，他几乎就要当场暴走，去找常云蝶算账。
他真的想不明白，一个曾经可以跟他山盟海誓的女孩子，怎么现在就变得那么的刻薄，那么的冷酷无情，当初从她的口中说出‘私生子’这三个字，叶辰可以忍。
然而现在，她的口中竟然又蹦出了‘野种’这两个字，简直让叶辰忍无可忍。
然而，经过无数次训练的叶辰，如今心态已经成熟了不少，就变得更加冷静了。
只是，他的心中，却把常云蝶死死的记住了，并且，被列为了绝对不受欢迎的那一类人。
然而叶辰却没有想到，当放寒假的第一天，他陪着母亲在街上卖菜，却又遇到了常云蝶。
……
……
寒假的第一天，叶辰早早的便起来，帮助母亲骑着人力三轮车去了蔬果批发市场。
将一些常见的菜批发来以后，叶辰又蹬着车子带着母亲，来到了菜市场。
因为菜市场中的摊位，每年都是要交固定的管理费和一些税收，差不多一个两米宽的摊位，至少一年也要一千多块钱的费用。
这一千多块钱对于叶辰家里来说，绝对不算少了。
为了省下这些钱，叶辰的母亲王芸就只能在菜市场最外面的街边上，摆摊卖菜。
而且，因为没有摊位，她只能把三轮车的后门打开，用三轮车当做摊位。
如此一来，一旦遇到刮风下雨的恶劣天气，只能一边打着伞一边卖菜，因为车子不大，所以那种固定的大遮阳伞根本无法固定住，就无法使用。
试想一下，如果是在冬天的话，寒风凛冽，就好像刀子一般，但是这里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该有多么的受罪。
每次一想到这里，叶辰心中就有着忍不住的酸楚。
将车子刹闸，固定在街边，叶辰抢着把菜摆好，以便能让路人走过的时候，都看清楚都是有什么菜。
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王芸欣慰的一笑，儿子孝顺，而且如今就已经知道心疼自己了，她心中高兴无比。
将所有的东西忙完，叶辰又从车子前面拿出两个小板凳，笑道：“妈，你坐下来吧，今天我来卖菜，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王芸不禁笑道：“算了吧，让你卖菜，还不赔死啊。辰儿，在一边看着，如果妈忙不过来，你就搭把手。”
叶辰只能苦笑着点头，看来妈还是不相信自己啊。
因为来的太早，此时街上还没有几个人，叶辰也就陪着母亲闲聊。
当说到叶辰的学业，叶辰不禁笑道：“妈，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你考个名牌大学回来，不是燕京的大学，就是魔都的。”
当王芸听到‘燕京’这两个字，心中顿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的将头发拢了拢，显得很是不自然。
“好，好，最好是魔都的学校，那可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啊，在那里学习，自然也能长见识！”王芸勉强一笑。
叶辰顿时注意到了母亲不自然的样子，他眉头微皱，以为母亲是在担心上大学的学费该从哪里出，不禁笑道：“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说，我们学校从今年开始，好像有什么公益基金，是专门给上不起学的孩子准备的。”
“还有啊，现在上大学可以办理助学贷款，上大学的时候不用花钱，只要在毕业之后工作了，再把钱还上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好！”王芸连连点头。
叶辰呵呵一笑，就转身去将蔬菜摆放好，由于天气比较冷，不一会蔬菜上就结了一层白白的冰碴，必须要不时的翻动一下，不然的话，菜就被冻坏了。
看着儿子那专注的样子，王芸眼中忍不住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心中轻叹：“傻小子，那什么公益基金，又怎么是我们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能够得到的？难道你还没有看到，县城里那所谓的公益住房，住进去的却都是大领导的亲戚。像我们这样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老百姓，什么好处也捞不到啊。”
“大叔，这么早起来锻炼身体啊？看看着青菜多新鲜，来上一点？”叶辰笑呵呵的招呼路边的人。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肯定会以为他跟这个大叔是熟人，起码也会是邻居。
但实际上，这也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叶辰只是为了早点卖完，不想让母亲再继续在这种凛冽的寒风中受苦。
那位老大爷都已经走了过去，可是听到叶辰的叫卖声，不禁又退了回来，笑呵呵的说道：“小伙子，这么勤快啊，帮你妈妈卖菜吗？”
叶辰笑着点头，说道：“大叔你真是好眼光，什么都瞒不过您，不过，你的身体更好啊，这么冷的天气您还能起这么早，起色也这么好，真是难得。呵呵，怎么样，要不要来上一斤青菜？你看，这菠菜也不错哦！”
“好！好啊！”老头被叶辰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以他那活了一辈子的经验，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小伙子长得俊朗，而且眼神清澈，嘴巴也甜，最关键的是能够拉下脸来吆喝，这可比其他同龄人强多了。
再想想自己那不成材的孙子，老人就忍不住摇头，如果孙子能有眼前这小伙子一半的优秀，自己也可以少操心。
“来三斤菠菜，四斤青菜吧！”老头说道，“反正也快要过年了，这些菜也能吃上一段时间，青菜还能做成酸菜吃。”
叶辰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不等母亲说话，就熟练的拿出塑料袋给老人装上菜，往电子秤上一放，重量竟然和老人说的分毫不差。
“小伙子，你这么厉害啊？”老人惊讶的说道。
叶辰微微一笑，将菜递给老人，笑道：“这没什么，就是熟练了，嘿嘿。”
“小伙子，不错啊，真是不错！”老人付过钱，甚至没有像以往那些顾客一样讨价还价，就夸奖了一句之后，笑呵呵的走了。
“怎么样，妈，你看我可以吧？”叶辰笑问道。
王芸不禁一阵失神，半晌后，才欣慰的说了一句：“辰儿，你长大了！”
叶辰呵呵一笑，“妈，我本来就长大了，要不然这样吧，这个寒假我都来替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就当是给我一个尽孝道的机会，好吧？”
“你这孩子！”王芸不禁笑了，说道，“妈又没有老的不能动，还尽孝道？还是妈来吧，这里有很多的熟客来买菜，你不认识他们的！”
叶辰也就点头笑了，实际上，说到卖菜，他还是没有母亲有经验。
望着儿子那已经略显挺拔的身子，王芸忍不住暗暗咬牙：“不管如何，一定要让辰儿上大学，但是千万不能去燕京，最好是去魔都。”
“如果实在没钱，我大不了不要这张老脸，去找那个负心的男人，也要让辰儿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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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去问的话，万一肖叶来一句反问：你说我为什么不开心？
叶辰该怎么回答？
所以想到这些，叶辰便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趣，一方面心中多少有些内疚，另外一方面，却也为肖叶找了刘洋那样的男朋友，从而感到不值得，心中很是复杂。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中，寒假到来了，而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也纷纷洒洒的落下，将整个世界变成了冰雪的天地，就仿佛童话中的白雪王国一般。
放寒假的时候，邓权垂头丧气的回家了，这让叶辰坏笑不已。
因为他很清楚，邓权这小子回家以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杨飘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不过，她临回家时，看了叶辰一眼，那眼眸中深藏的情意，却是怎么也瞒不过叶辰的双眼，这让叶辰心中暖烘烘的。
叶辰很明白，因为碍于影响，杨飘根本不敢轻易的表露心迹。
能够含情脉脉的看自己一眼，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至于肖叶……从期末考试结束以后，叶辰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想来，她也应该是回老家去了吧。
叶辰听邓权说过，肖叶的老家应该是在魔都，那可是一个大城市。
想起魔都，叶辰又忍不住想起了当初常云蝶跟自己分手时，那种不屑的语气。
“叶辰，我们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因为我们未来的路不同！”
……
“你认为以你的家庭条件，可以支持你去上大学吗？以你的成绩，能考上大学吗？我可是要上大学的，以后还会去城市里生活，跟你在一起，只会毁了我的前途！”
……
“叶辰，你知道吗，暑假里我去了兰州的姐姐家里，你知道姐姐和姐夫住的房子值多少钱吗？你就是努力一辈子，连一个厕所也买不起，你知道我姐姐开的车值多少钱吗？”
……
“努力多少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我可不想跟着你到了快要老死的时候，才能在大城市里买得起房子，才能开上车，叶辰，以后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可是一定要到魔都去上大学的，到时候，我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
……
那一句句近乎于诛心的话语，让叶辰至今记忆犹新，每一次想起，他都觉得心仿佛被狠狠的割了一刀。
这半年以来，叶辰每天都沉浸在严酷的训练之中，又经常与邓权说笑。
其实，他的心中，从来不曾忘记刚开学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个让人根本无法忘记的下午，常云蝶口中不屑的说出那句‘私生子’，让叶辰忽然觉得，这个冬季特别的寒冷。
两人就在同一个班级里，但是，从那以后的半年时间里，常云蝶甚至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叶辰一眼，甚至每次听到叶辰的名字，常云蝶都会忍不住皱皱眉头。
甚至叶辰还曾经无意中听人说起过，当常云蝶听说了他和杨飘的谣言之后，竟然冷笑着说：“那个野种，竟然还是那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打我的主意没有成功，现在竟然又打起杨飘的主意了，真是可笑！”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叶辰连续深深的呼吸了十几分钟，才算是把心中的那股怒火给压下去，不然的话，他几乎就要当场暴走，去找常云蝶算账。
他真的想不明白，一个曾经可以跟他山盟海誓的女孩子，怎么现在就变得那么的刻薄，那么的冷酷无情，当初从她的口中说出‘私生子’这三个字，叶辰可以忍。
然而现在，她的口中竟然又蹦出了‘野种’这两个字，简直让叶辰忍无可忍。
然而，经过无数次训练的叶辰，如今心态已经成熟了不少，就变得更加冷静了。
只是，他的心中，却把常云蝶死死的记住了，并且，被列为了绝对不受欢迎的那一类人。
然而叶辰却没有想到，当放寒假的第一天，他陪着母亲在街上卖菜，却又遇到了常云蝶。
……
……
寒假的第一天，叶辰早早的便起来，帮助母亲骑着人力三轮车去了蔬果批发市场。
将一些常见的菜批发来以后，叶辰又蹬着车子带着母亲，来到了菜市场。
因为菜市场中的摊位，每年都是要交固定的管理费和一些税收，差不多一个两米宽的摊位，至少一年也要一千多块钱的费用。
这一千多块钱对于叶辰家里来说，绝对不算少了。
为了省下这些钱，叶辰的母亲王芸就只能在菜市场最外面的街边上，摆摊卖菜。
而且，因为没有摊位，她只能把三轮车的后门打开，用三轮车当做摊位。
如此一来，一旦遇到刮风下雨的恶劣天气，只能一边打着伞一边卖菜，因为车子不大，所以那种固定的大遮阳伞根本无法固定住，就无法使用。
试想一下，如果是在冬天的话，寒风凛冽，就好像刀子一般，但是这里连个遮挡的东西都没有，该有多么的受罪。
每次一想到这里，叶辰心中就有着忍不住的酸楚。
将车子刹闸，固定在街边，叶辰抢着把菜摆好，以便能让路人走过的时候，都看清楚都是有什么菜。
看着儿子忙碌的身影，王芸欣慰的一笑，儿子孝顺，而且如今就已经知道心疼自己了，她心中高兴无比。
将所有的东西忙完，叶辰又从车子前面拿出两个小板凳，笑道：“妈，你坐下来吧，今天我来卖菜，你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王芸不禁笑道：“算了吧，让你卖菜，还不赔死啊。辰儿，在一边看着，如果妈忙不过来，你就搭把手。”
叶辰只能苦笑着点头，看来妈还是不相信自己啊。
因为来的太早，此时街上还没有几个人，叶辰也就陪着母亲闲聊。
当说到叶辰的学业，叶辰不禁笑道：“妈，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你考个名牌大学回来，不是燕京的大学，就是魔都的。”
当王芸听到‘燕京’这两个字，心中顿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道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的将头发拢了拢，显得很是不自然。
“好，好，最好是魔都的学校，那可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啊，在那里学习，自然也能长见识！”王芸勉强一笑。
叶辰顿时注意到了母亲不自然的样子，他眉头微皱，以为母亲是在担心上大学的学费该从哪里出，不禁笑道：“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据说，我们学校从今年开始，好像有什么公益基金，是专门给上不起学的孩子准备的。”
“还有啊，现在上大学可以办理助学贷款，上大学的时候不用花钱，只要在毕业之后工作了，再把钱还上就可以了！”
“那就好，那就好！”王芸连连点头。
叶辰呵呵一笑，就转身去将蔬菜摆放好，由于天气比较冷，不一会蔬菜上就结了一层白白的冰碴，必须要不时的翻动一下，不然的话，菜就被冻坏了。
看着儿子那专注的样子，王芸眼中忍不住闪过一道复杂的神色，心中轻叹：“傻小子，那什么公益基金，又怎么是我们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人能够得到的？难道你还没有看到，县城里那所谓的公益住房，住进去的却都是大领导的亲戚。像我们这样要背景没背景，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的普通老百姓，什么好处也捞不到啊。”
“大叔，这么早起来锻炼身体啊？看看着青菜多新鲜，来上一点？”叶辰笑呵呵的招呼路边的人。
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肯定会以为他跟这个大叔是熟人，起码也会是邻居。
但实际上，这也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叶辰只是为了早点卖完，不想让母亲再继续在这种凛冽的寒风中受苦。
那位老大爷都已经走了过去，可是听到叶辰的叫卖声，不禁又退了回来，笑呵呵的说道：“小伙子，这么勤快啊，帮你妈妈卖菜吗？”
叶辰笑着点头，说道：“大叔你真是好眼光，什么都瞒不过您，不过，你的身体更好啊，这么冷的天气您还能起这么早，起色也这么好，真是难得。呵呵，怎么样，要不要来上一斤青菜？你看，这菠菜也不错哦！”
“好！好啊！”老头被叶辰说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以他那活了一辈子的经验，又怎么会看不出来，眼前这个小伙子长得俊朗，而且眼神清澈，嘴巴也甜，最关键的是能够拉下脸来吆喝，这可比其他同龄人强多了。
再想想自己那不成材的孙子，老人就忍不住摇头，如果孙子能有眼前这小伙子一半的优秀，自己也可以少操心。
“来三斤菠菜，四斤青菜吧！”老头说道，“反正也快要过年了，这些菜也能吃上一段时间，青菜还能做成酸菜吃。”
叶辰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不等母亲说话，就熟练的拿出塑料袋给老人装上菜，往电子秤上一放，重量竟然和老人说的分毫不差。
“小伙子，你这么厉害啊？”老人惊讶的说道。
叶辰微微一笑，将菜递给老人，笑道：“这没什么，就是熟练了，嘿嘿。”
“小伙子，不错啊，真是不错！”老人付过钱，甚至没有像以往那些顾客一样讨价还价，就夸奖了一句之后，笑呵呵的走了。
“怎么样，妈，你看我可以吧？”叶辰笑问道。
王芸不禁一阵失神，半晌后，才欣慰的说了一句：“辰儿，你长大了！”
叶辰呵呵一笑，“妈，我本来就长大了，要不然这样吧，这个寒假我都来替你，你就安安心心的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就当是给我一个尽孝道的机会，好吧？”
“你这孩子！”王芸不禁笑了，说道，“妈又没有老的不能动，还尽孝道？还是妈来吧，这里有很多的熟客来买菜，你不认识他们的！”
叶辰也就点头笑了，实际上，说到卖菜，他还是没有母亲有经验。
望着儿子那已经略显挺拔的身子，王芸忍不住暗暗咬牙：“不管如何，一定要让辰儿上大学，但是千万不能去燕京，最好是去魔都。”
“如果实在没钱，我大不了不要这张老脸，去找那个负心的男人，也要让辰儿上大学！”